“除非什麽?”我追問道。81中Δ文網


    “三清書之中倒是有一種特殊的推演方法,隻需要知道名字,就能夠定位的方法。”


    “既然有辦法,那還等什麽!”我說道。


    “但是這裏麵的計算的量,不是光靠掐指就能計算得清楚的,需要用到紙筆。”


    我納悶了,這些材料都很簡單啊,三爺爺究竟在為難什麽呢?


    我三爺爺看我露出不理解的疑惑,便拿出紙筆來說道:“我演示給你看,”隻見我三爺爺將“柳曉非”這個名字寫在一張a4紙大小的左下角,嘴裏在念叨著,手也不停的寫著一些我根本就看不懂的符號。


    就在這一張慢慢的a4紙快要全部被我三爺爺寫滿的時候,突然這張紙無火自燃,散出詭異的綠色火焰,透露出一股難聞刺鼻的氣味。


    我三爺爺早有心裏準備,而我則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幕,覺得十分的不可思議:“這……這究竟是怎麽回事?”


    三爺爺捋著胡須說道:“這裏麵出現的方位,天地間不被允許存在,平常的紙張無法承受住天地的規則,便會自燃。”


    我冥思苦想了一會,腦海中忽然冒出一個想法,從懷中掏出珍藏已久的那隻白色紙鶴,說道:“您看這個怎麽樣?”


    三爺爺雙目仔細的盯著我手裏那紙鶴,從外表來看跟尋常白紙沒有什麽區別的,他卻很快麵色一沉,卻嗅到了一股不尋常的味道。


    “這……這東西不是陽間該有的,你是怎麽得到的?”三爺爺不可置信的說道。


    我點了點頭道:“這是我爺爺的生死冊上麵撕下來的,他在陰市就是用這紙鶴幫我找到葉思楠,所以我才得以重返人間。”


    “奎九,還真是疼你這孫子啊,”他悵然一笑說道,看來這一切大概都是命中注定,說著他接過我手中拿著紙鶴,將它鋪平打開,依舊是寫下了那些滿滿一張的,我不知道含義的符號,我靜靜的看著,大氣也不敢喘,生怕打擾到爺爺。


    隻見二十分鍾之後,三爺爺長舒了一口氣,額頭已經布滿了汗珠,放下手中的朱砂紅筆,我看著上麵古怪的文字,一個也不認識,我見到這張紙並沒有跟剛才那樣點燃,想想這樣應該算成了吧。


    我剛想伸手拿起來看一眼,被我三爺爺一把攔住,隻見那張生死冊的一頁,又跟一樣燃燒了起來,我不由得沮喪起來,心想連這種來自陰間的東西都沒辦法,可就真的無能為力了。


    隻見在灰燼之後,我三爺爺伸手進灰燼之中,仿佛在摸索什麽,從中探出一張僅僅有三厘米長寬的紙條出來,我驚喜的看著這一幕,原來並不是完全成為灰燼了。


    他將這一張紙片遞給我說道:“這東西叫做命符!”


    我心想這東西有什麽用,難道這卡片上麵寫著地址??左右看了幾眼,也沒瞧出來這東西有什麽特別的地方。


    ”你試試看不就知道了“三爺爺笑著遞給我,蘊含著一股說不清楚的味道。


    我半信半疑的將它握在手中,正麵寫著“柳曉非”三個字,而腦海中覺得有些不可置信,我竟然在隱隱中,能夠感受到她的位置,這種感覺很特別,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味道。


    而我正沉浸在這微妙之中的時候,掌心突然一熱,這張小符的右角又被無名的火焰燒掉了一個角落,我大驚:“三爺爺這是怎麽回事?”


    三爺爺皺著眉頭說道:“這說明此人的生命越來越弱,當這張紙燃盡之時,此人就是死亡之日,”既然如此那麽柳曉非,額,不對……她活到現在也有四十多歲了,應該是柳阿姨現在身邊有著危險。


    這張小小的卡片我將它握在手中,竟然可以感受到她的位置,我閉上眼睛仔細的感受她現在所處的位置,我猛的睜開眼睛,真巧,看來我跟這位還挺有緣的,順著小白江逆流而上,我估計僅僅隻有兩三天的距離。


    可問題是,在往裏麵走可就是十萬大山了,裏麵我長這麽大還從沒去呢,裏麵都是未經人類開踏足的地方,這個柳阿姨真的會在裏麵?不過我相信三爺爺給我的命符是絕對不會有錯的。


    既然命符上顯示她現在身邊有危險,那我就更不能耽擱了,說著我小小翼翼的將三爺爺給我的那本《三清布衣卜算》收好,朝著三爺爺鄭重的一拜,便一瘸一拐的走了出去。


    在我離開之後不久,從虛空中走出兩個身影,這兩個身影一黑一白,帶著一頂大高帽,白衣服那帽子上寫著“一見生財,”而那黑帽子上赫然寫著“天下太平。”


    白影打量著周圍說道:“老範,這裏不久前曾經出現生死冊的氣味。”


    那黑影重重一哼,手中棒槌一揮,不遠處一顆大樹裂成粉末:“不知道哪個大膽的陰差,偷偷的跑回了陽間使用生死冊,這可是壞了規矩,被我抓到……哼哼,必須死!”


    那白影嘿嘿的笑著,隨後又悄無聲息的消失了,這短暫的一切,誰也沒有現。


    那小白江中的旋渦此時已經平息了,我不知道那地下究竟經曆了什麽,會產生一個如此巨大的旋渦,我跟老唐葉思楠倆人一塊渡江回到村子。


    劉大嫂拉著我的手臂,滿眼期盼的看著我道:“你這兩位朋友都回來了,咱家老劉怎麽還沒有回來?”


    我看著劉大嫂這般的眼神,沉痛的低下了頭,我此刻感覺無顏麵對她,“劉大哥他……”我頓了頓接著說道:“並沒有找到他的下落,”我心想與其跟她說實話,劉老漢已經被殺死了,生怕她會當場奔潰,還不如給她留一個念想。


    這讓我更加的痛恨李清言,為什麽他能夠忍心跟隨手踩死一隻螞蟻般的,隨意扼殺一條生命,我寧願他當時殺的那個人是我,這也能讓我的心裏好受一些,事已經至此,我不知道他究竟為什麽放過我,但是我絕對不會放過他的。


    收拾好東西,我將知道了那位柳阿姨的位置的事情告訴葉思楠,她很堅定的一定要跟著我們倆一起去,準備好一個星期的糧食,跟帳篷,因為我們要走的路線是前往小白江的上遊,逆流而上,是未經開的大山,村民們一向在這邊境打獵也從不進去,誰也不知道裏麵究竟有什麽。


    那裏麵是十萬大山,甚至連電話信號都沒有的地方,存在著未知的毒蛇猛獸,這對於我們三個沒有任何戶外經驗的人來說,是一件極其危險的事情,不過後來我現我錯了,並不是我們三個沒有戶外經驗,而是我跟葉思楠兩個人而已。


    老唐跟我說,在他們村裏他們家從小就是最好的獵戶,高中之前整天跟著他老爸上山打獵,不過他爸倒是極有先見之明,老唐若是一輩子跟著他這樣就算是毀了,所以花光了所有的積蓄也要送他出大山念書。


    這是他高中之前的事情,我從在都沒問過他,他這麽一說,我也是這麽長時間以來第一次知道,讓我想起了初次見麵時候,他穿著一身土鱉的貂皮大衣,帶大絨帽傻乎乎的樣子,好像真有這麽一回事。


    所以本來還打算在找一個靠譜的向導,這樣以來倒是剩下了不少的時間,我們朝著小白江的上遊走,因為沒有平坦的路,距離不遠還好,直到走了半天的功夫,路上已經沒有了人煙,而離我們的目的地卻還有好幾天的距離。


    我大腿本來就給李秋痕他孫子捅了一刀,走得非常的吃力,而葉思楠這大小姐,生下來至今哪裏到過這麽苦的地方,更是苦不堪言,不過這丫頭性子倔,我不開口休息她絕不停下,這倒是讓我另眼相看。


    而老唐則是讓我見識到了他的另外一麵,進入灌木之中如魚得水,什麽東西能碰,什麽地方該繞道,明明他也同樣是第一次踏進這片大山之中,卻讓我覺得他非常的熟悉,絲毫看不到他往日**的模樣,這倒是讓我有些小小的驚訝。


    說實話,我有些懷疑,一個在二十年前就能夠考上s大的人,怎麽會躲在這窮鄉僻壤之中,這是我始終想不明白的。


    剛開始的前幾天,我跟葉思楠興致很高,生平頭一次進來這種未經開的大山之中,很有探險的味道,覺得既然新鮮又神秘,而老唐則是一個人悶悶的在前頭看著路,好像情況並不算太好。


    剛開始這兩天路程,按照老唐的話來說,根本就還不算是大山裏麵,而後來我馬上就知道老唐說的話是對的,從第三天起,叢林裏已經沒有任何人類踏足過的痕跡,無數的茂密的樹林,在我看來都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根本分辨不了方向。


    多虧了老唐手裏的指南針,要不然我們準迷路不可,每一顆樹都足足有百米高,遮天蔽日像是偉岸的巨人,我們從人手裏買來了兩杆獵槍,以防備大型的猛獸。


    直到出的第四天,我覺有些不對勁了,老唐手裏的指南針失靈了,我望著眼前的那座鐵索橋開始犯了難,低頭望去隻見一片的雲海深不見底,上麵寫著”禁地“也不知道是誰留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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