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空調呢,這破店突然打開空調來這麽一下,嚇我一跳,”老唐解釋道。81中文網


    老唐這白癡給嚇傻了吧,一個大大的電扇擺在頭頂,這他娘的哪有空調,編個慌都編不圓,我捂著眼睛,想裝作不認識眼前這家夥。


    “那瓶茅台好像挺不錯的樣子,”謝必安陰笑著指了指櫃台後頭架子上擺放的茅台。


    “茅台好喝個屁,跟尿一個味道,還沒二鍋頭來得帶勁”老唐搭腔說道。


    範無救嗬斥道:“找死!”


    這一聲嚇得我倆都跟著哆嗦了,老唐這個白癡還不明白,我連忙招手讓服務員將櫃台上那瓶茅台給開了,另外在服務員異樣的目光中加了兩個杯子。


    我們倆畢恭畢敬的分別將杯子倒滿上,謝必安頓時眉開眼笑:“你這小子越來越上道,”哎呦我去,他不笑還好,一笑嘴裏的長舌頭掉出來,更加的嚇人了,隻見範無救貪婪的一吸,杯中一道白煙進入他的口中,在看那白酒已經沒了味道。


    黑白無常兩人生前原是衙門差人,有一次因押解要犯在途中脫逃,二人商議分頭尋找,並約定在橋下會合。


    不料到了約定時辰,謝必安因大雨耽擱,無法趕到橋下會合;範無救在橋下苦等,見河水暴漲,不敢離去而失信,最後溺斃橋下(因此範無救神像臉色為黑色)。後來謝必安趕到,見範無救殉難,痛不欲生,於是上吊自盡(因此謝必安神像舌頭很長)。二人仙逝,玉皇大帝感念其信義,乃冊封二人為冥界勾魂使者。


    兩人職業也另有他說,有謂謝範兩人為出軍門借兵求援的兩名軍官,或說兩位相鄰並耕的農夫等,不過故事大同小異,都是兩人相約,範無救遇溺幻龍物化,謝必安殉之而懸梁歸天。


    白無常和黑無常人們並稱無常二爺,是專門捉拿惡鬼的神。黑無常列入十大陰帥之列。而白無常則笑顏常開,頭戴一頂長帽,上有“一見生財”四字;黑無常一臉凶相,長帽上有“天下太平”四字。


    酒足飯飽謝必安拍了拍肚子,對我說道:“上次走的急忘記跟你說這陰間代理人有什麽用了。”


    我頓時一陣氣悶,明明自己忘了,如今還這麽理直氣壯的蹭我一餐飯,而沒辦法,人在屋簷下哪敢不低頭,實力不如人家,隻能乖乖的當孫子了。


    我問道:“那到底有什麽用?”


    謝必安比劃了一個三的手勢說道:“作用有三:


    第一個作用,想必你已經有所了解了,它的背麵會浮現在你周圍的厲鬼所在地點。


    第二個作用,可以溝通陰陽兩界,你有權跟陰間的人取得聯係。


    第三個作用,必要的時候可以調遣陰兵為你作戰。


    我瞪大了眼睛說道:“可以溝通陰陽兩界?”聽到這我忍不住拍著桌子站起來,知道眾人的目光紛紛又看向我,我這才又重新冷靜的坐了下來,不過此刻我已經無暇顧及別人的目光了,是不是有了這個我就可以跟我爺爺通話了?


    “可以這樣說,不過每一個月隻能通話一次,時間不過一分鍾,”謝必安解釋道。


    聽到這我猶如泄氣的皮球一般,不過想想,一分鍾就一分鍾吧,最起碼比沒有的強,況且我真的有很多的疑問想問爺爺,而第三個作用我也有些不明白,難道我可以召喚黑白無常來為我作戰?


    謝必安聽著我的想法,冷笑連連:“你小子想瞎了心吧,就憑你?也配差遣我?”


    我就知道並沒有這種好事情,所謂陰兵跟鬼差都差個十萬八千裏,不過就是普通的死者亡魂,這有個蛋蛋用,而且還是隨機從地府召喚。


    正事說完這些,一直悶著頭喝酒的範無救陰陽怪氣的對我說道:“你這小子,膽子挺肥啊!”


    我摸不著頭腦,我好酒好菜的伺候著,紙錢跟女人都按照約定給燒了,還要怎麽樣,不過爺爺在他們手下當差,我也不好得罪他們便說道:“我又什麽地方做得不對的,還請範老爺明示。”


    範無救哼了一聲:“叫你燒小妞,你怎麽給我燒了個美國的,我最討厭美國妞了,名字還叫什麽羅玉鳳,長的跟鬼似的,嚇死本大爺了!”


    老唐聽著這話,狠狠的嗆住了,漲著臉看著我,臉憋得通紅,想笑又不敢笑。


    我一陣的尷尬,隨手買了幾個,沒想到紙人還有鳳姐款的,這花圈店老板真是奇葩,再說了,紙人在我看來都差不多一個樣,我哪裏知道地府消息這麽靈通,連換國籍的事情也知道。


    我趕緊表示明天立馬在燒兩個,一個林誌玲款的,另外一個波多野結衣款的,範無常終於露出了一個滿意的笑臉,拍了拍我的肩膀,很滿意我這麽上道,這兩兄弟終於走了,走之前又開了我一瓶茅台。


    我一結賬,臉色都白了,賬單一千七,一頓飯花了一百,兩瓶酒花了一千六,真是操蛋,這兩個家夥一頓飯就把我一個月工資給吃沒了。


    就這一會的功夫,我們一看,周圍的幾桌全部都走完了,老板娘看著倆,跟看倆神經病似的,要不是看在那兩瓶茅台酒的份上,恐怕我們剛剛瘋瘋癲癲的表現,估計早就打12o帶走我們了。


    我跟老唐約好明天就去s大開始秘密調查,老唐點了點頭,我們倆便各回各家。


    這一夜我又做了夢,那座曾經兩次出現在我夢中的雪山又出現了,而這一次許秋妍並沒有出現在我的夢裏,我望著敘舊依舊不明白這個夢到底什麽含義。


    一覺睡到第二天的中午,一間百來號人的大教室裏,正上著一堂電影鑒賞課,我跟老唐悄無聲息的坐在這教室的最後排,教室裏起碼坐滿了九成以上,我正在想名校就是名校,一節無關輕重的選修課都坐得滿滿當當的人。


    不像我讀書那會,一個宿舍上課就派一個代表去,而且還要替宿舍其餘的人報道,幾個學期那老師愣是沒現。


    而我還是高估了他們,一個穿著白色衣服的年輕女教師走上台去,學生們出絡繹不絕的狼嚎,講道理,這女老師確實不錯,該凸的地方凸,該翹的地方翹,我這才知道這幫學生的動力是什麽。


    不過上這種課程還是挺輕鬆的,也不用老師在講台上唾沫橫飛的講課,先放一個高雅的影片片段,而下麵的學生該玩啥玩啥,也沒有人管,排除前麵幾排清一色的男生之外,後頭一對對玩手機的玩手機,摟摟抱抱,感情把這裏當場電影院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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