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覺得易非這種不和普通人為伍的精神特別值得我學習,但卻還是不由得在心裏想著,確實很趙日天。≈


    想起來老唐給易非取得這個外號,我這心裏也感覺有些好笑,還真的是貼切啊。


    現在的易非就有一種我命由我不由天的趙日天感覺。


    我總算是知道陽宇為什麽會說出斬善念了,他就是想讓自己做一些壞事,從而將自己內心的善念斬掉。


    一想到這,我心裏就有些難受,我說不出來那種感覺,倒也不是怪陽宇,隻是感覺陽宇現在的內心肯定很難受。


    畢竟這些都是違背自己意願所做的事情。


    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誌,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這話說的不假,有時候為了一方麵的成長,必定要拋棄一些其他的東西。


    解決了這個困擾了我許多天的問題後,我這才笑了笑,對著易非開口說道,“那現在我們應該怎麽做?”


    易非看了我一眼,開口說道,“那還不是很明顯了?我們找到鼠將軍所在的地方,打開他的棺材,把他身上的至陰之物給拿了,然後將起屍的他給殺掉,最後用鼠王和那至陰之物將你身上的陽壽補回來,這就完成我們這次來鼠王墓的目標了。不,或者說是額完成了,畢竟我們之前來這隻是為了這些成了精的鼠王。”


    “這樣會不會不太好啊。”我心裏有些猶豫,畢竟自己這樣的舉動和搶人錢財差不多了,還得加一個謀財害命。


    “這有什麽不太好,張永元你的態度要放端正啊。”易非看著我,開口說道,“他本就是一個應該死的人,我們的出現可以說是上天冥冥之中自有安排,我們就算是他的天劫,而殺了他不是我們在謀財害命,而是我們在替天行道。”


    見易非說的義正言辭,我這心裏還是有些接受不了,易非開口說道,“我剛才說了,我的座右銘就是死道友不死貧道,現在你有機會讓自己活下來,那幹嘛還要管別人。更何況對方還是個殺人狂魔,你想想,這墓穴存在了這麽多年,這些鼠王害死多少人了?我毫不懷疑這些被鼠王弄死的人,他們的精血都被拿來溫養那個鼠將軍了,他這是在用無數的人命來讓自己長生,殺這種人,我隻恨自己殺得不夠快,不夠多,又哪裏會想什麽愧疚不愧疚了,你這心態要不得,你遲早會死在這種心態上的。”


    聽完易非的話後,我忽然想起來之前東邪和我說的,婦人之仁在這個光怪6離的世界裏根本行不通,那隻會成為別人傷害我的最鋒利武器。


    我深吸了一口氣,看著易非,開口說道,“抱歉,是我想太多了,那麽,我們行動吧。”


    這時候的我沒現,自己的內心因為易非的三言兩語而生了改變,以前那個幼稚的張永元,已經消失了。


    “這些鼠王以後可能會出問題,我們得做點準備。”易非開口說道。


    “什麽準備?”我開口說道。


    “你看著就好。”易非抬起頭來看了我一眼,然後在一邊禿子他們的口袋裏麵掏出之前給他們的護身符,一邊掏著一邊自言自語的開口說道。“你說你們,財迷心竅多不好,現在好了吧,連命都送了。如果你們安安穩穩的和我一塊兒走完這墓穴,我雖然不敢保證能賺多少錢,但你們至少不會被人活生生的剝了皮死掉。”


    易非這樣子頗有種貓哭耗子假慈悲的意思,反正我是看出那味道來了,他就巴不得禿子這群人死,事實上有一次我們在一塊兒喝醉酒後,易非就說出來了。


    這次之所以會請老徐他們來。就是單純的看老徐不爽,本來想著在墓穴裏麵給他們好看,讓老徐吃個悶頭虧,而且還能得到這鼠王墓的具體位置。


    總之當時我聽的冷汗直流。聯想起他在禿子那群人帶的裝備上麵灑屍油粉,就知道易非就是個睚眥必報的小人,得罪誰都不能得罪易非這種小人。


    正當我們想要繼續往前走的時候,通道裏忽然有進來了一個人,這個人進來後,我和易非兩個人都懵了下,因為進來的這個人正是剛才莫名其妙消失的孟嘉殷。


    孟嘉殷看到我們後,和我們的動作一樣,都是無比警惕的看著對方,開口說道,“你是誰?”


    我和易非兩個人麵麵相覷了一下,竟然又和孟嘉殷同時開口說道。“離我遠點!”


    這時候易非也冷著表情,開口說道,“行了,別裝神弄鬼了,我聞的出來,你身上還帶著人味,你應該不是披著人皮的鼠王,那麽現在問題來了,你和我們解釋解釋,為什麽你來這裏易容,而且中途又消失了。如果解釋通的話,我們就不會把你當作敵人來對待。”


    我愣了一下,看著孟嘉殷,沒想到她竟然是易容的,都說易容的人表情不太對,我一直沒看出來她臉上有什麽奇怪的地方啊,如果她真是易容的話,那她這次來這裏的目的是什麽?


    孟嘉殷抿了抿嘴,看著易非開口說道,“不愧是般若寺大弟子,既然被你現了,那我也就不隱藏了,說實話,我來這裏,是因為我們族裏有一本祖籍,在這鼠王墓裏,有一種蠱蟲很適合我們族人飼養,所以我才會來這裏取蠱種。”


    “真正的孟嘉殷怕是已經死了吧。”易非冷笑了一句,“你們苗疆人就喜歡搞這套,假冒別人就算了,還喜歡把對方殺了。”


    孟嘉殷卻搖了搖頭,開口說道,“不,我本來就叫孟嘉殷,我和禿子他們並不熟,但我叔叔和徐老二認識,就安排我進來了。”


    我一聽徐老二,當時也懵了一下,很快就想起來這應該是老徐的外號。


    “那你這次來這裏的目的是什麽,你剛才又為什麽消失?”易非繼續看著孟嘉殷,我注意到他的手已經放在了腰間的一個魂甕上,看來他是要召喚小鬼了。


    我現其實學般若寺僧道人和苗疆人也沒什麽區別,都是養東西,一個養鬼,一個養蟲子,都很陰險。


    孟嘉殷抿著嘴笑了起來,卻不再和易非說話,而是看向了我,開口說道,“小弟弟,我們又見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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