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不同的是空城的那座宮殿,比這裏小了很多。


    不過也由此可見,看來空城真的就是這個男子所打造的。


    如此這般說明,這個男子他絕對沒有死。


    在唐羽看來,他定然也如天蒼一樣,隱匿在了歲月的某一個角落,等待著他日歸來。


    在宮殿內四周巡視了一圈,王隔嘴裏嘀咕了一句,仿佛是在咒罵什麽。


    因為他看到了一些寶貝,卻拿不動。


    對於這一點唐羽也是不久之前才發現的。


    因為這方世界所有的一切定格在了這一刻。


    所以自然而然無法拿起什麽了。


    除非有人破開這樣的時光定格。


    “什麽破地方,看的到,卻拿不動。”王隔嘀咕了起來,一臉的不甘。


    這就是相當於麵前有著一座金山,但是你搬不動。


    這樣的心情可想而知。


    “這方世界都定格在了這一刻,所有的一切自然都動不了。”唐羽說道:“可以看到,但是卻無法拿到什麽。”


    王隔又嘀咕了兩句,可是又無可奈何。


    眼睜睜的看著這些寶貝,卻拿不走,這是很痛苦的。


    圍繞著宮殿巡視了一圈。


    唐羽黯然一歎,繼續向前走去。


    似乎他沿著一些古老的痕跡,走回到了上古一樣。


    仿佛可以感覺到那一戰的悲涼。


    無數眾生戰死在眼前的畫麵。


    讓他心情莫名的有些沉重了起來。


    “咦。這是什麽?”突然王隔驚呼了一聲。


    一顆綠色的小樹苗散發著翠綠色的光。


    內涵無盡生機勃勃的氣息。


    就連唐羽都感覺到了奇怪,按理說這方世界都定格在了這一刻。


    然而這棵小樹苗卻沒有。


    樹苗猶如一棵野草一樣,不過三寸高。


    但是周身璀璨的綠色,嬌豔欲滴,帶著無盡的磅礴生機。


    “挖走?”王隔興奮的說道;“果然沒有白來,還是有寶貝的。”


    唐羽阻止了他:\\\"它不在不在這方空間的定格之內,又或者說是時間的定格無法對它造成影響。定然是非凡的東西,但是既然有人將它栽種在了這裏,想必會有大用,所以我們還是不要貿然而動了。\\\"


    “在一個,主要是這個樹苗太過不凡了。誰也不知道貿然挖出來會造成什麽樣的後果。”


    仔細的想了想,認為唐羽的話還是有些道理的。


    王隔無奈的隻好放棄了。


    嗯?


    突然唐羽眼神一凝。


    一動不動盯著小小的樹苗。


    內涵無盡的恐怖生機磅礴之力,化作了無盡的混沌,交織出了黑夜白晝在眼前轉換。


    隱約中他看到了天地初開,萬古諸天的形成。


    小小的翠綠色樹苗上。


    生長著一片小小的葉子。


    葉子縱橫交錯的紋路,像是無盡道的演化。


    演化成了天地萬物。


    萬物歸於道,道繁衍萬物。


    一切因道而成,自然也會因道而衰。


    宇宙最初為混沌,混沌最初為虛無。


    從無到有,從有到無。


    世間萬物萬般輪回。


    唐羽一動不動,猶如入定了一般,盯著眼前這棵翠綠色的小樹苗。


    與此同時,於天象內,演化出了無盡的混沌,緊接著有著星辰的懸浮其中。


    仿佛不知不覺,他根據這棵樹苗與它同時的在演化著道的痕跡。


    在演化著天地初開。


    “羽哥,你快醒醒,我跳。”王隔都要哭了。


    主要是失去了唐羽空間法則之力的庇護,他感覺到了四周可怕的時間之力從四麵八方而來,讓他舉步艱難,似乎隨時都要定格在這一刻。


    “大哥,你幹什麽玩意呢?趕緊救命呀。”王隔大叫著說道。


    唐羽周身氣息在不停的變化。


    各種異象浮現。


    於無盡的混沌中,演化的天地,演化出了道的最初的本質的。


    王隔自然感覺到了,唐羽這是進入了某種奇異的狀態,在悟道。


    可現在不是他感悟的時候。


    在感悟下去,他就要完犢子了。


    唐羽一動不動,對四周的一切恍若未聞,仿佛所有的一切都消失不見。


    無盡的混沌中。


    唯有他一人獨坐萬古。


    看這歲月重開,看著萬古重塑。


    有著日月星辰在他的眼中閃爍。


    這一刻的他仿佛超越了道的本質。


    邁入到了一種玄妙無比的狀態。


    天地萬物,無處不是道。


    大到日月星辰,小到花草樹木。


    他仿佛經過了萬古紀元的轉變。


    轟。


    翠綠色的葉子有著一滴露水滴了下來。


    從那滴水中,閃爍出了八道模糊的身影。


    雖然模糊到了極點,但是唐羽依舊還一眼就認出來了,其中有著那個白發男子。


    白發男子手裏拿著一片翠綠色的葉子,塞入到了自己的嘴裏,嚼了幾下,呸的一聲吐了出來:“呸,真難吃,什麽玩意?”


    至於剩下那幾道身影是如此的熟悉,而又陌生。


    其實他更是看到了一個熟悉到了極點的人。


    天蒼。


    雖然隻是模糊的背影。


    但唐羽對他太過熟悉了。


    由此可見,天蒼應該是來過這裏的。


    他也曾坐在這裏感悟著。


    轟轟。


    隻是一道模糊的身影,但唐羽依舊還從天蒼的身上感受到了那蓋世無可匹敵的氣息。


    這時候天蒼周身都流淌著一股霸絕天下的氣息。


    有我無敵的絕世風姿。


    天蒼將小樹苗踏在腳下,用力的踩踏著。


    仿佛整個諸天都在他的腳下顫抖了起來。


    然而小樹苗卻無比的頑強,踩踏過後,沒用多久,又茁壯的生長了起來。


    轟轟。


    天蒼一腳又一腳的踩踏著。


    似乎想要將這棵小樹苗踩死。


    最終一片葉子綻放而出。


    天蒼采摘了下來:“早點生長出來不就好了嗎?非讓我踩你。”


    滴。


    水滴滴落。


    幾道身影也從那滴水上消失的無影無蹤。


    而唐羽卻本能的伸手,接住了那滴水。


    頓時無盡的生機磅礴之力融入到了自己的體內。


    轟。


    原本沉睡的天道本源突然間顫抖了一下。


    仿佛對這滴水的生機充滿了無盡的渴望一般。


    “羽哥……”王隔用盡全力的吐出了兩個字,他整個宛如一尊雕像一樣,一動不動,唯有一雙小眼睛還在滴溜溜的轉著,求救的看著唐羽。


    “我跳。”


    一道聲音突然從小樹苗上傳出,清晰響徹在了唐羽的耳畔:“又塔螞的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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