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感應到了黑暗的氣息。


    唐羽之間消失了。


    而寧若自然也追了過來,隻不過卻始終隱藏在了暗處,並沒有直接現身。


    唐羽點了點頭:“它已經重傷了。況且我也無法徹底的殺死它。所以,走就走唄!”


    有著滅世盤的存在,禦空就不會徹底的死去。


    而現在重傷嚴重,哪怕是依靠滅世盤,禦空想要徹底恢複過來,也需要一段很長的時間。


    寧若注釋了唐羽片刻,突然間咯咯的笑了起來:“你這個家夥一肚子的壞水,我才不會相信你會這麽輕而易舉的讓它離開的。”


    唐羽無奈一笑,一步來到了寧若的身旁,和她並肩而立,向著那諸天的無數繁星看去。


    轟!


    禦空跟頭把式的終於跑回了黑暗祖地。


    一拳。


    唐羽僅僅一拳,就讓他肉身粉碎,神魂重傷。


    如果不是最後的那一刻,他以燃燒了少許神魂為代價,恐怕根本逃不出來。


    唐羽太可怕了。


    如今的他,恐怕真的是古今未來第一人了。


    不!


    還有一位,那就是黑暗的最初的那位存在。


    滅世盤的主人。


    可是它到底在哪裏,又或者到底是誰?


    沒有人知道。


    黑暗老祖不止一次的以滅世盤想要溝通著那位存在,但毫無疑問都失敗了。


    甚至鳩蛇更是懷疑著,滅世盤是不是它所舍棄的一件東西呢。


    而那位存在,破道而去,進入了更加幽深的宇宙之中。


    若不然怎麽會一點消息都沒有呢?


    禦空沒有絲毫的猶豫,進入到了滅世盤之中,它需要以滅世盤的力量療傷。


    不過它也知道自己傷勢太重,哪怕就是依靠著滅世盤的力量,想要恢複也不是那麽輕而易舉的。


    然而一道身影,仿佛都在和禦空如影隨形一樣。


    隨著禦空進入滅世盤,他自然也進來了。


    他要看看滅世盤是如何來對禦空進行療傷的。


    其實在唐羽的心裏已經有了些許的猜測。


    那就是依靠著滅世盤的強大的黑暗之力,裏麵所蘊含的那股詭異的力量來進行療傷。


    尤其是黑暗老祖一個個的將自己神魂少許的分裂,進入滅世盤之中,和滅世盤融為一體。


    也是因為如此,它們才不會死去的。


    就像是寧若所說的,唐羽會放禦空離開?


    雖然唐羽確實無法徹底的殺死它,但完全可以將它鎮壓封印的。


    然而唐羽卻沒有,甚至有意無意的露出了一些破曉,讓它離開。


    所為的,不過就是看看滅世盤到底如何對它們進行療傷,又或者說看看和它們和滅世盤具體的牽連。


    想要徹底殺死它們。


    要不然毀滅滅世盤。


    但以唐羽的實力肯定做不到。


    在一個那就是找出它們和滅世盤的具體的牽連,然後將其斬斷。


    當然這個希望似乎不大,畢竟它們以神魂融入滅世盤,和滅世盤徹底的融為一體。


    想要在滅世盤之內找到它們隱藏的那絲神魂,無異於難如登天。


    轟轟轟!


    滅世盤內恐怖的黑暗氣息繚繞,將禦空徹底的湮滅在了黑暗之中。


    唐羽隻是靜靜的看著,似乎在觀察著禦空的變化。


    聽聞禦空跟頭把式狼狽的逃竄了回來。


    掌控者暗暗的哼了一聲,甚至還感覺他有些活該。


    那唐羽是好惹的嗎?


    沒死都算他命大。


    人呀。沒有實力就不行。


    看看如今的掌控者對待禦空,在對待其他老祖的態度上,完全就不一樣。


    對其餘的老祖,無比尊重,甚至麵對的時候,連頭都不敢抬,瑟瑟發抖。


    然而對待禦空,偶爾的時候它都敢尥蹶子了。


    “受傷了?讓它出去得瑟!”掌控者說道:“如今對於唐羽還是少招惹的好。”


    它有些無力的歎了口氣:“一切還是等老祖蘇醒再說吧。”


    其實它也憋屈。


    但憋屈也沒辦法呀。


    實力不如人,這個時候還出去,或者招惹唐羽,那不是找死嗎?


    所以隻能暫時忍耐著,就當忍辱負重了。


    他日老祖蘇醒再說。


    混沌之中!


    唐羽和寧若並肩而立,看著繁星點點,如此的炫目。


    揮手間。


    一張桌子再次出現,上麵有著酒水。


    唐羽坐了下去,給自己倒了一杯,自酌自飲了起來。


    寧若看了他一眼:“你這個人還真是無趣,喝酒也不知道邀請人家?”


    “邀請對於外人罷了。你還需要嗎?”唐羽笑著倒上了一杯酒。


    聞言,寧若咯咯一笑:“這麽說我算是內人了。”說著衝著唐羽眨了眨眼睛。


    唐羽沒有回答她的話,而是拿起一杯酒,放在了嘴邊,卻遲遲沒有喝,他看著寧若,突然饒有興致的問道:“你還記得時間嗎?”


    對於唐羽這樣的人來說。


    他已經忘記了時間。


    不像是凡塵的那些人。


    在有限額時間,以不同的節日來提醒著自己時間的流逝。


    在唐羽這裏,時間是沒有任何概念的。


    自然不需要去銘記。


    但,更多的是一種孤獨吧。


    因為那些節日,對於他而言,記住與否都不重要。


    反正身邊也沒有人了。


    寧若走了過來,喝了一口酒,突然她皺了下眉頭說道:“苦!”


    苦的是酒?


    還是彼此的人生呢?


    “這酒不好喝!”寧若繼續說道。隻是她眉宇間卻帶著一抹似有似無的哀傷。


    “酒真的不好喝!”寧若一飲而盡,轉而再次給自己倒上了。


    是呀!


    酒不好喝。


    但為什麽這麽多人愛喝呢?


    酒也好苦。


    可比如人生,這確是甜呀。


    “不好喝,你還喝這麽多?”唐羽平靜的說道。


    寧若臉頰泛起了絲絲紅潤,指著麵前的酒說道:“也可以很甜的。”


    她眼睛水汪汪的,似乎是喝酒的緣故:“你說我們到底在活什麽?在追逐什麽,期望什麽呢?”


    聞言,唐羽沉默了好半天,才抬起頭看向她:“不知道。但總要有個希望,有個期待吧。”


    他眼神有著恍惚了起來:“如果他日,我真的可以映照萬古,讓所有的一切的重現,那我就自我開辟一方世界,在哪裏種上我喜歡的花草,然後帶著我所愛的人,退居於萬古諸天之外。”


    “帶我一個,帶我一個唄!”寧若忙不迭滿是欣喜的說道,她怔怔的看著唐羽,眼中似乎有莫名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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