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虛沉默了下來。


    當然它們染指時間九夜花,就是因為知道時間九夜花定然有著強大無比的力量,足以讓它們在現有的境界在做突破了。


    可時間九夜花到底有著多麽強大的力量,是它們所不知道的。


    就像是萱兒所說的,其實它們對於時間九夜花真的一無所知。


    唯一所感知到的,就是應該可以讓它們突破。


    所以它們大家一同聯手,謀劃時間九夜花,打破了原本時間九夜花的平衡。


    可即使如此,依舊什麽都沒有得到。


    準確說是因為那個男子,所以才會如此。


    哪怕就是分屬敵對,但對於那個男子,它們依舊充滿了傾佩。


    是那個男子以自身修複了時間九夜花的輪轉,維持了它的平衡。


    而它更是將其中一朵斬了下去,塑造了麵前這個女子的可怕的存在。


    即使那個男子已經身死,但所殘留的最後的一道神念,依舊還衝入到了原始之地,斬殺了一位如它一般的存在。


    皇虛歎息了一聲。


    濃密的厚重漆黑的烏雲,發出了一陣陣轟鳴的聲音。


    在虛無之中響徹。


    猶如最普通的驚雷一般,在一點點的炸響。


    不過萱兒也知道,看似聲音這般的微弱,實則卻蘊含著無比強大的力量。


    “你說的對,也許我們對於時間九夜花並沒有多少的了解,但我們知道可以讓我們在原有的境界上在進一步,這就夠了。”皇虛輕聲說道:“修為到我們這般的地步,想要有著少許的存進,難如登天。”


    “我們所有人都被困在整個境界上,無法在做突破了。”皇虛輕聲說道:“所以唯有時間九夜花才可以讓我們在進一步。”


    “就是讓你們在進一步又如何?”萱兒冷聲說道:“哪怕你成為了宇宙的主宰,天地間至高無上的存在,你又能如何?”


    “這……”皇虛的聲音突然間一頓。


    因為它確實真的沒有想過這個問題。


    再進一步,它又能如何呢?


    又可以做什麽呢?


    如果想要做什麽,似乎以自己如今的實力也可以輕而易舉的做到了。


    既然如此,為什麽還要去想著再進一步呢?


    突然間皇虛有些的茫然了起來。


    它好半天才說道:“那時候所有的一切都將是我一個人的,再也無人能夠和我抗衡了。”


    聞言,萱兒隻是嗬嗬一笑,笑容有著說不出的諷刺。


    不知道為什麽,在這樣的笑聲中。


    皇虛竟然感覺到了有些煩躁。


    它哼了一聲:“下次再見,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


    “想要一戰,隨時奉陪。”萱兒輕聲說道。


    嗡嗡嗡。


    那朵濃密的烏雲隱沒了下去。


    隨著皇虛的離開,萱兒微微眯了一下眼睛。


    那個男子再次出現在了萱兒的身邊:“你是它的對手?”


    “不是。”萱兒輕聲說道:“但它也殺不了我。”


    她神色泛起了濃烈的疲憊:“想要斬了他,除非我真正的恢複到巔峰的狀態,隻是……”


    “隻是你們的大戰蔓延整個虛無,沒有人可以逃脫你們大戰的威勢,到時候所有的一切都不複存在。”男子接話說道。


    萱兒嘴角動了動,似乎想要說什麽。然而她還是沉默了。


    片刻後,才聽到萱兒的口中傳來有些疲憊的聲音;“對呀,就是如此。”


    男子微微皺了下眉頭,向著萱兒看來;“到底怎麽回事?我感覺應該不是如此簡單的,你始終都說你不是最巔峰的狀態,為什麽你不恢複巔峰的狀態,到底是因為什麽?”


    萱兒輕笑了一下:“我若是恢複巔峰的狀態,那時候無盡的威勢蔓延,也是你們所承受不住的。”


    “真的如此?”男子看著萱兒,他遊戲懷疑萱兒所說的話。


    因為他總感覺萱兒似乎有著什麽東西在隱瞞著他。


    “自然如此。”萱兒神色平靜了下來。


    男子頓時閉嘴了,不敢在貿然的多問。


    因為他有些了解萱兒。


    一旦萱兒變成了這般平靜的樣子,就證明她有些厭煩了。


    所以在這個時候閉嘴才是最好的。


    雖然他陪著萱兒有些年頭了,認為不彼此之間的關係似乎已經很好了。


    可萱兒真的是這麽想的嗎?


    未必。


    因為萱兒隻在乎她的哥哥。


    除卻她的哥哥,她似乎真的不在乎任何人。


    冷的讓人恐懼。


    無情的也讓人懼怕。


    萬古諸天,古今未來所有的一切加在一起,恐怕都比不上她哥哥在她心裏的位置。


    兄控真的可怕呀。


    男子不由的在內心再次感歎了一句。


    萱兒向著原始之地看了一眼,嘴角微微的泛起了一絲笑意:“也不知道我哥怎麽樣了,有沒有被人欺負。”


    男子一咧嘴。


    被人欺負?


    你不是有著一道化身隱藏在了他的身上嗎?


    有沒有被人欺負,你會不知道嗎?


    “應該不會吧。”男子磕磕巴巴的說著。


    “萬一受委屈了呢?”


    “額,額……”男子有些無語,一時不知道應該說什麽好了。


    許久之後萱兒的身影隱沒了下去。


    一切仿佛再次重回平靜。


    隻是在原始之地處,時不時的有這人探出頭來,向著外界看去,一副滿是防備的樣子。


    距離蔣飛燕的訂婚宴,已經過去了數日了。


    唐羽大門不出二門不邁。


    就在宮殿內閉關。


    期間他也曾再次夢到過那隻巨龜。


    然而龜哥單依舊一言不發,隻是看著他。


    又或者是它開口說話了,隻是聲音無法傳遞過來。


    對此唐羽感覺到了很奇怪。


    但他也知道,這絕對不是幻覺,也不是夢境。


    而是真真實實所發生的。


    龜哥似乎想要向著自己傳遞什麽消息。


    但卻傳遞不過來。


    所以讓唐羽也很鬱悶。


    他開始在原始之地內探查一些資料,希望可以找到屬於龜哥的點點滴滴。


    可原始之地所記載的一些東西。


    無非就是一些昔日的強者。


    或者是現存的一些的老祖的光榮事跡,對於唐羽而言,一點屁用都沒有,毫無參考價值。


    他甚至都在懷疑,龜哥到底是不是屬於這方空間的?


    有沒有可能不屬於這方空間,所以龜哥的話被空間的力量所隔絕,傳遞不過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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