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隻是一瞬間,唐羽突然間直直的後仰了過去,倒在了地上。


    玲兒神色緊張,急忙的查探了一番。


    發現九夜花兩股不同的陰陽生死之力,此刻竟然不由的旋轉了起來。


    化作了一個巨大的太極圖。


    而九夜花就是太極圖的中心,花朵的一黑一白,正是一陰一陽最初的起始。


    轟。


    荒涼的氣息似有似無的蔓延,仿佛天地初開的亙古的蒼茫。


    與此同時坐落在了時間九夜花上的那個道,似乎在無形中一點點的壯大。


    “怎麽回事?”萱兒突然間出現在了自我道內,神色焦急,然而卻麵容不善的看著玲兒。


    玲兒歎息了一聲:“他如果不在做突破,他已經承受不住九夜花的力量了。”


    這也是她們告訴唐羽,讓唐羽去自我突破的原因。


    是的。


    九夜花的突破可以帶動著唐羽的也進行突破。


    可這般長此以往的下去,他的身體根本無法承載著九夜花的全部的力量。


    如果始終都這樣,那麽唐羽最終的下場就會被九夜花的陰陽之力所同化,被九夜花所吞噬。


    聞言,萱兒黛眉微微的皺了起來:“他的承受已經是極限了,不能在讓時間九夜花成長了,得壓製著它的力量了。”


    “這個我也知道。”玲兒沒好氣的說道:“你說的簡單,但如何壓製著九夜花的力量?這個家夥讓九夜花吞噬了太多的天才地寶,不顧一切的想要九夜花的綻放,以此來增強自己的修為,殊不知,這樣下去,他會承受不住的。”


    她看著唐羽歎息了一聲:“沒招。你有招嗎?”


    壓製住時間九夜花的力量是不可能的。


    她倆誰都做不到。


    仿佛是亙古久遠的一個夢。


    唐羽看到了無數的模糊的畫麵。


    是在他在征戰。


    他一個人走了很遠很遠。


    宇宙的邊荒之處,充滿了無盡的荒涼。


    一個個戰死的人,折斷的兵器。


    唯有他一個人在那方荒涼之中手持著斷刀孤獨的前行著。


    最終他看到了一片漆黑的海。


    海水翻滾著驚濤駭浪,一股股恐怖的氣息在蔓延。


    大海上飄蕩著無數的屍體。


    轟。


    唐羽陡然間坐起身,他低吟了一聲。


    隻感覺自己的神魂一陣針紮的疼痛襲來,就連本源都出現了絲絲裂痕。


    這是怎麽回事?


    唐羽有些奇怪,好像大戰後的傷勢,如此的嚴重。


    “醒了,醒了。”玲兒急忙的向著唐羽看了過來,擔憂的詢問了起來:“沒事吧?能不能開席呀?如果開席,我要吃大肘子。”


    唐羽有些恍惚的向著她看了過來,有種如夢初醒般的感覺:“我這是怎麽了?”


    時間九夜花生機磅礴的氣息蔓延而來,在他的神魂內遊走著,緩慢的滋養著他的神魂。


    “九夜花力量的反噬。”玲兒沒好氣的說道:“這就是讓九夜花帶動著你突破的後果,被反噬了吧,活該。”


    “什麽意思?”唐羽不解的詢問道。


    “就是如今的你已經承受不住九夜花的力量了。懂了吧?”玲兒哼了一聲:“所以在你還沒有在做突破之前,你最好壓製著九夜花的力量,哪怕就是大戰的時候也盡量少動用九夜花的力量,如果一旦動用了,萬一被反噬,那麽後果你是知道的。”


    承受不住九夜花的力量了?


    唐羽有些懵逼。


    不過仔細一想,他就明白了過來。


    始終都是九夜花在帶動著自己突破,而不是自己帶動著九夜花的成長。


    順序已經不對了。


    所以說在九夜花的成長帶動之下,他確實突破了。


    但九夜花的力量更加的強大了。


    所以才會承受不住九夜花的力量,導致了如此的後果。


    “原來如此呀。”唐羽歎息了一聲。


    看來還得想辦法自己突破,這才是主要的,不能過多的依靠著九夜花的力量。


    不過話說回來,最近他確實過多的依靠著自我道和九夜花了。


    這個毛病不好,得改。


    無論是自我道還是九夜花,雖然和自己同為一體,可那畢竟不是自己本身的力量。


    “我知道了,看來以後真的得少動用九夜花的力量了。”唐羽揉了揉腦袋。


    傷勢在九夜花的磅礴生命氣息之下,已經恢複如初了。


    但唐羽卻一陣後怕。


    如果大戰的時候,突然被反噬,那麽後果不敢想象呀。


    “哼哼,你明白就好。”女子磨著牙哼哼了兩聲,她看著唐羽,目光泛起列一絲複雜,張了張嘴,似乎想要說什麽。


    “我不和你玩了,走了。”玲兒說完,直接就在自我道內消失了。


    唐羽在自我道內許久,也退了出去。


    他隱藏在暗處,俯視著原始之地的一切。


    從中他感知到了有著強大的氣息的浮動。


    毫無疑問,那是一個老不死的。


    即使相隔很遠,唐羽也能夠感覺到那讓自己的恐懼的威勢。


    金鵬帶著蔣飛燕返回到了禦族。


    整個禦族如今對待金鵬的態度和以前相比,完全是天地的差別。


    如今金鵬竟然成為了鱗族的族長。


    讓太多的人出乎了意料。


    這個小子不聲不響的,挺能夠隱忍。


    也讓一些人感覺到了可怕。


    畢竟這樣的人確實很可怕。


    金鵬並沒有在禦族過多的停留,隻是吃了一頓飯就走了。


    但是似有似無他的話很明顯,就是燕兒有任何需要,他都會滿足的。


    禦族的人自然明白,金鵬這是來為蔣飛燕站場子來了。


    想要讓蔣飛燕登上禦族的族長之位。


    眾人雖然心有不滿,也隻能裝作沒有聽到,嗬嗬的笑著。


    然後將金鵬送出了門外。


    “三長老,難道我們真的要讓蔣飛燕成為族長嗎?”四長老說道。


    三長老歎息了一聲:“她呀,是一個女子,而且和金鵬還有這婚姻。如果這樣的人,真的成為了族長?會有什麽後果呢?嗬嗬……還有,你認為她有能力管理好禦族嗎?”


    蔣飛燕其實沒有任何的能力。


    如果說她的能力。


    那麽就是生活混亂吧。


    畢竟這一點,在整個原始之地都是眾人皆知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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