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金鵬卻輕笑了一聲:“如果真的如此,你們禦族就沒有人發現嗎?”


    “以他的修為我們可能發現嗎?”蔣飛燕看著他說道。


    “所以你懷疑那個人就是前輩?”金鵬詢問道。


    蔣飛燕點了點頭:“我是這麽認為的。”


    金鵬嗤笑了一聲:“你是怎麽懷疑的當時那個人不是胡伯呢?”


    “多年以前,胡伯曾經在他的宮殿內留下了一盞魂燈。”蔣飛燕說道:“我估計就連胡伯都忘記了吧。我還是不久之前才發現的。你要知道當時胡伯斬殺了青族之人,我們可是搜尋了整個原始之地都沒有尋找到胡伯的任何的身影。”


    “這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他就好像是憑空的消失了。當然也不排除,他是被人覆滅,斬殺了。”


    “但是那盞魂燈,在很久很久以前就已經崩碎了。我估計了一下大概的日期,而這個大概的日期,就是我和胡伯在虛無之中的那段日子。”


    “然而奇怪的是,我的身邊竟然還有這胡伯。”


    “不管你信不信,我後來感覺到了胡伯也很奇怪。一些事情和以前變的很不一樣了。”


    “一個人可以變化,但一些基本的習慣還是很難改變的。”


    “所以,從我見到了這盞破碎的魂燈後,我就懷疑到了。當時死去的未必是那個人,很有可能就是胡伯。而他卻成為了胡伯,然後跟著我混進到了原始之地。”


    蔣飛燕繼續說道:“想要進入原始之地,除非有這強大到無匹的法力,當然,也不排除那位前輩可以做到。但除此之外,那麽就是我們原始之地特殊的手印才可以進入到其中。”


    “如果以強大的法力強行的進入到原始之地,必然會產生法力的威勢,震動原始,不是嗎?”


    “除非是這個人真的強大到了極點,和那個女子一般,或者猶如老祖似的,要不然根本不可能。”


    “你認為那位前輩的修為達到了這個地步嗎?”


    金鵬不屑的笑了一聲:“也許你說的很對,但也不能那就是前輩吧?在一個,那位前輩的法力高深莫測,如果他想要進入到原始之地,未嚐不可以神不知鬼不覺吧?”


    話雖如此,金鵬卻有些懷疑了起來。


    難道真的是前輩嗎?


    要知道對於唐羽的身份,他們始終都沒有探查出來。


    他太神秘了。


    確實就像是憑空所出現的。


    在加上蔣飛燕所說的,不得不讓人聯想到一起。


    可真的是前輩嗎?


    “這隻是我的一個懷疑,一個猜猜罷了。”蔣飛燕也不確定的說道:“但是這種感覺很強烈,而我又是一個相信自己感覺的人。在一個,無論這個人是否是這個前輩,但是原始之地肯定有著外人進來了。並且他就是當時的胡伯。”


    “如果真的這樣,那麽一切也就說的通了。”


    “就是他殺了青族的人,然後陷害到我族,轉而他在神秘的消失,讓我們都以為胡伯已經死去了。”


    如果真的如此,那麽如今禦族的一切都是拜他所賜,


    甚至強驢得到死,也是如此。


    雖然強驢是死在了萬青的手中。


    但主要的源因,還是因為那個人斬殺了青族之人,來陷害他們。


    當然,蔣飛燕自然也知道,其實那時候的萬青對於禦族也有著目的了,那就是創天旗。


    那個人所做的一切似乎正好推波助瀾,相助了萬青,也讓他們禦族落到了如此的地位。


    不過對於那個人,蔣飛燕沒有什麽仇恨。


    如果沒有她,自己也不能成為禦族的族長,是吧?


    至於她的父親,強驢。


    等到清明的時候給多燒點紙就完事了,也算是自己的一片孝心。


    要不然還能怎麽辦?


    隻能以這樣的方式盡孝,甚至是表達自己的愧疚之情了。


    人死不能複生呀。


    “然後他在化身那位前輩,來相助你們鱗族。”蔣飛燕看了金鵬一眼說道。


    金鵬輕笑了一下;“這不過就是你的猜測罷了。”


    頓了頓,金鵬說道:“對了,不知道胡伯的魂燈可否給在下看一下。”


    “自然可以。”蔣飛燕手一番,一盞破碎的魂燈出現在了她的手中。


    魂燈有著胡伯一道神魂的氣息。


    一旦胡伯身死,那麽魂燈自然就會破碎的。


    而這盞魂燈看起來已經破碎了很久很久。


    金鵬將魂燈接了過來,隻是淡淡的看了一眼,轉而手掌一用力,魂燈刹那間粉碎。


    “你……”


    蔣飛燕豁然的站起身,愕然的看著金鵬,似乎不知道他為什麽要這麽做。


    金鵬隻是笑了笑:“天色不早了,在下還有些事情要處理,就不留蔣大小姐了。”


    頓了一下,金鵬繼續說道:“對了,剛剛蔣大小姐說是什麽?在下怎麽突然間忘記了呢?”


    “你……”蔣飛燕凝視著金鵬片刻,她突然笑了起來:“其實你也懷疑是吧?”


    “懷疑什麽?”金鵬皺著眉頭說道:“在下愚昧,聽不懂,蔣大小姐的話。如果沒有什麽事情,也就不多留蔣大小姐了,請吧。”


    蔣飛燕笑著說道:“金鵬,其實你完全沒有必要這麽做的。因為這件事我也不會說出去,隻所以告訴你一切,是在我看來,如果真的如此,未嚐不可以反製那位前輩呀……隻是可惜呀,你金鵬也是鼠目寸光,原本你還有些長進,如今看來也不過如此。”


    白癡。


    金鵬在內心鄙視了一句。


    隻感覺蔣飛燕真的是天真的可怕。


    不過她確實沒有啥能力,也沒有什麽頭腦,可以理解。


    “鼠目寸光?我一向如此的,這一點就不勞你蔣大小姐費心了。”


    金鵬將茶杯直接扣在了桌子上,茶水緩緩流淌滴落而下。


    “蔣飛燕,在這裏我提醒你一句,如果不想死……嘿嘿……”金鵬嘿嘿的笑了兩聲。


    其中的意思已經不言而喻了。


    就是讓蔣飛燕當做什麽也沒有發生過。


    要不然後果自負。


    蔣飛燕臉色有些難看:“我將這麽重大的消息告訴你了,你都沒有一句感謝嗎?”


    “什麽消息?我怎麽不知道呢?”金鵬裝傻充愣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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