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一眾老不死的也猜測的到。


    這一切定然和昔年那個人有關。


    但他真的是否還在嗎?


    所以種種跡象表明,他確實還在,甚至還現身出,斬殺了騰域。


    可一些老不死的內心依舊還是有些懷疑的。


    “是呀,這一世,我等不再是無敵的了。那個女子不弱於我等。”


    “又出現了一個身懷完整九夜花的人。”


    “他們都很可怕。雖然擁有著完整九夜花的那個人比我等稍稍弱一下。”


    “但他的手段,確實讓我等防不勝防。”


    “這一世出現了太多的變數了。”


    “也不知道我等真的有沒有機會橫渡葬海了。對於葬海我充滿了好奇,想要去看一看那裏到底有著怎樣的強大存在。”


    一眾老不死的對於葬海都是如此的好奇,


    它們因為一個死去的葬海強大的存在,得到了他的傳承,讓它們有了如此可怕的戰力。


    可他們也都知道,如今的它們全部都陷入到了瓶頸,想要再進一步,已經不是那麽容易的了。


    除非真的有著什麽機遇。


    又或者它們再次得到一具葬海的屍體,才有可能再進一步。


    泰建歎息了一聲:“葬海到底是什麽呀?為什麽以我等強大的修為,竟然都不敢踏足。”


    他苦笑了起來:“九夜花,唯有九夜花。我等謀劃了無數年,每一次都認為可以得到九夜花,可每一次又和九夜花失之交臂。”


    “如今九夜花重現,不隻是最初的那一朵,還有著新生的一朵,這一切都讓我等感知到了奇怪。”


    “但我想,這一切定然和昔年那個人有著莫大的關係吧。”


    “也唯有他,能夠做到這一步了。”


    泰建歎息著。


    但他的聲音之中,卻帶著莫大的傾佩。


    也許和昔年那個人,他們是分屬敵對的。


    可對於那個人卻沒有人不佩服。


    “是了,也唯有他能夠做到這一步。而且九夜花這個人肯定和他也有著莫大的關係。”


    “我甚至都在懷疑,是不是他的一道真靈的輪回呢?”


    “他真的還存在嗎?按理來說是不應該的。”


    眾多老不死的頓時一怔。


    因為它們從來沒有往這點上去想。


    因為九夜花的力量,它們本能就想到了昔年那個人沒有死,和九夜花融為一體,所以才能夠爆發出九夜花的力量。


    可現在不同了。


    有著另一個人的出現,並且他還有著完整的一朵九夜花。


    頓時幾位老不死的對視了一眼。


    一個大膽的猜測,浮上心頭。


    難道……


    “難道根本就不是昔年的那個人,隻是擁有著九夜花的這個人。是他在出手,讓我們錯以為,是昔年那個人還存在。”


    “可是如果真的這樣,他怎麽可能斬殺騰域呢?不可否認他的修為很強大,但對於它們的修為,和我們相比,還是相差一些的。”其中一位老不死的說出了自己的不解:“況且那時候他周身所爆發出的強大的威勢,確實讓我們也感覺到了可怕,感覺到了那是不可力敵的存在呀。”


    一眾老不死的再次沉默。


    因為這件事它們也想不通。


    對於唐羽的修為,它們深有了解。


    雖然他的一些手段,讓一眾老不死的都感覺到了心驚。


    可即使如此,他本身的修為,戰力擺在那裏呢。


    根本不可能殺死騰域的。


    “難道他真的還在?”一位老不死的呢喃了一句。


    如果真的按照它們所想的這樣。


    那麽那個人定然還在。


    唯有如此才能夠說的通的。


    “他肯定還在。”泰建還一如既往的堅定,認為那個人還在。


    因為他曾多次看到那個人。


    並且也感覺的到他身上的強大威勢。


    泰建沉默了一下,繼續說道:“若不然騰域怎麽可能會死呢?”


    “先別管那個人還在不在。現在當務之急是如何找到身懷九夜花的那個小子。隻要等到九夜花,我等橫渡葬海,至於其他的都不重要了。”一位老不死的冷冷的說道。


    修為到了這個地步。


    沒有什麽能夠比讓他們再進一步的機會更加的重要了。


    在一個,它們隱約的感覺的到,這一世太不尋常了。


    讓他們沒有安全感了。


    而且進入葬海是它們多年以前,夢寐以求的夢想。


    沒有什麽比九夜花更為重要了。


    “在我看來,與其對那個人出手,不如對那個女子動手。”其中一位老不死的提議說道。


    眾多老不死的向著它看了過來。


    隻聽他繼續說道:“那個人手段詭異莫測。如果真的躲避起來,想要尋找根本不是那麽容易的,但那個女子不同。我等圍攻,足以讓她身死了,從而也能夠得到九夜花,不是嗎?”


    這話有點道理。


    在它們看來,唐羽似乎比萱兒更難對付。


    主要他有著自我道,完全可以將自己徹底隱藏起來,而不被它們所找到。


    他是超越了因果之外,不在古今未來的。


    根本推演不出來。


    上次之所以能夠推演出來,是因為它們推演的是原始之地,以原始之地為根本,從而去探查原始之地不同的痕跡異樣,以此來發現唐羽的痕跡。


    可萱兒不一樣。


    萱兒沒有自我道。


    根本躲避不了。


    所以在它們看來比起唐羽,似乎萱兒還更好對付一些。


    “好像有點道理。”泰建說道:“你們以為呢?”


    然而他卻在心裏冷笑。


    反正他不想摻和這件事。


    因為昔年那個人當時現身的時候已經說了。


    誰敢動他妹妹,他就殺誰。


    泰建認為自己惹不起。


    在一個,如果這些老不死的真的對萱兒出手了,昔年那個人還在,定然會對他們出手的。


    如果萱兒死了,卻不見昔年那個人出手,那麽就有可能,他真的不在了。


    到那時泰建在想辦法得到時間九夜花。


    眾多老不死的都沉默了。


    毫無疑問,每個人內心都有自己的小九九,也都怕死。


    有的時候活的越久是越怕死的。


    就比如這些老不死的都是。


    它們誰都不想死。


    坐看萬古輪回,看著時間的初開,演變。


    而它們卻高高在上,俯視萬古。


    這於它們而言,也是一種內心的滿足。


    “我同意。”其中一個老不死的表態了,他同意對付萱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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