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母魚將餘飛背到骨科檢查了一下,沒什麽大事,就是腿部因為遭受重擊,暫時性抽筋麻木而已,擦點藥酒也就差不多了。


    “母魚,謝謝你了啊。”回來的車上,餘飛朝母魚感謝道。


    “飛哥客氣了,背你上醫院,那是我的榮幸,嘿嘿。”母魚嘿嘿一笑,突然道:“飛哥,你這麽厲害,要不我拜你為師吧?”


    餘飛笑:“先把你肚子減下去再說,太難看了。”


    “額。”母魚苦起臉,嗚咽道:“我也不想啊,不過有您這句話,我一定努力去減,到時候你一定要收我。”


    “到時候再說到時候的事,現在送我去機場。”這邊的事辦完,餘飛打算盡快回雲州,以免那邊出事。


    “啊?”母魚一愣,猛地踩下刹車。


    “飛哥,你這麽急著回去啊,不多住幾天嗎?”母魚相當不舍得餘飛這麽快走,還想著向他請教如何把肚子減掉呢。


    餘飛歎了口氣:“沒辦法,家裏有急事,必須馬上走。”


    “那我跟瞿總匯報一聲。”母魚將車子停在路邊,拿出手機撥通了瞿善人的電話。


    電話打通,他急忙報告:“瞿總,飛高要回雲州……,啊,……,哦,好好……。”


    打完電話,母魚朝餘飛報告:“飛哥,瞿總說已經派人幫你把票買好了,咱們先回去拿票,然後再送你去機場。”


    “嗯,行。”餘飛沒有意見,點頭同意。


    車子到了瞿善人的莊園時,瞿善人已經回來了,正在客廳裏等他。


    餘飛走進客廳,老瞿趕緊出來相迎,一邊惋惜不已地道:“兄弟,你真就這麽急嗎,哥今晚大獲全勝,全賴你的幫忙,本想好好慶祝一下感謝你的,你看你這就急著走,真是的……。”


    “老瞿,情況緊急,我不得不趕緊走,既然你買到票了,就趕緊給我吧,我趕時間。”餘飛沒時間繼續囉嗦。


    “你瞧你,急成這樣。”老瞿無奈,隻好朝後麵呼喊道:“鄒秘書。”


    “瞿總,飛哥。”鄒秘書躬身走上前來,打開手中提包,將一張飛機票客氣地遞到餘飛麵前:“飛哥,這是去往華西省省城的機票,零點三十分起飛。”


    餘飛一頓:“沒有直達雲州的嗎?”


    “不好意思飛哥,雲州畢竟偏遠落後了一些,每天隻有一班直達燕京的飛機。”鄒秘書很抱歉地道:“您想今晚回去的話,隻能先到省城,然後再從省城轉車到雲州,這是最快的路線。您要是想坐直達雲州的飛機,需要等到明天下午。”


    “好吧。”餘飛隻能無奈地接下機票。


    “對了鄒秘書,華西省省城不是由我們的分店嗎,誰在那邊負責,讓他派專車在機場等著,我兄弟一到機場,立馬用專車送回雲州,告訴他們,這是一項重要任務,必須給老子不折不扣地完成,明白嗎?”老瞿威嚴的口吻命令道。


    “放心瞿總,已經安排好了。”鄒秘書拿出一張名片再次遞給餘飛:“飛哥,這是我們那邊負責接您的人電話,您叫他卷毛就行。”


    “謝了。”餘飛謝了一聲接過名片。


    之後,雙方寒暄了兩句,老瞿親自將餘飛送到機場,送上了飛機。


    ……


    雲州,時間已經接近淩晨一點,萬籟俱寂,整座城市已進入沉睡中。


    第一人民醫院門口街對麵,某個路燈照射不到的角落,靜靜地停靠著一臉毫不起眼的黑色轎車,


    越獄了的楚浩文坐在車裏,通過車窗望著對麵的醫院,好像在等著什麽人。


    不一會,一個男子從醫院門口出來,裝作如無其事的樣子跨過馬路,小心翼翼地走過來,拉開車門鑽進了車子後座。


    “情況這麽樣?”楚浩文急問道。


    那人搖了搖頭:“不行,裏麵有特警,防守很嚴。”


    “特麽的。”楚浩文咬牙怒罵:“王大軍那狗雜碎找不到,李光幾人又在醫院裏沒法動手,這特麽是讓老子沒法報仇的節奏嗎?”


    “楚少,你倒是可以搞另一個人出口氣。”那人陰笑道:“剛才我發現了那個出賣你的馬龍,這家夥不知得了什麽病,警察送他來醫院住院呢,就隻有一個警察看著,很容易得手。”


    “草,這個狗雜碎,敢出賣老子,供出老子那麽多案子,麻痹的,是該讓他付出代價的時候了。”楚浩文獰笑著猛地推開車門:“司機在車上等著,你們兩個跟我走。”


    車裏連同司機就四個人,其他兩人答應一聲,戴上墨鏡,拉上夾克衣遮擋住自己的臉,朝著醫院走去。


    為了裝作是去看病人的樣子,一個小弟還準備了一束鮮花拿著跟在後麵,另一個小弟則提著一袋水果。


    住院部二棟,五樓的一個病房,馬龍因為突然生病,今天被送來這裏住院治療。


    因為指控楚浩文有功,加上手上沒有命案,他手上的案子經過審判,從輕處理,有期徒刑6個月,屬於最短的刑期了。


    6個月,半年而已,很快就過去了,馬龍很滿意這個結果。


    隻是他今天一直心有不安,不安得他病倒了,這個不安是因為他聽說楚浩文越獄逃出去了。


    楚浩文是什麽人他最清楚不過,除非這家夥死了,否則,是絕對不會放過得罪過他的人的,出賣他的人就更不會放過了。


    當初馬龍敢出麵指控楚浩文,就是因為確定楚浩文肯定會被判死刑,死定了,所以不擔心他的報複,可誰知道他突然跑了呢。


    所以,他現在很恐懼,哪怕是有一個警察二十小四陪著他,他也害怕得睡不著覺。


    不過,一整天擔驚受怕不合眼,到了現在,快淩晨一點了,也熬不住了,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突然,“砰”一聲悶響,好像是安裝了消聲器的槍聲,雖然微弱,但還是將擔驚受怕地他嚇醒。


    “誰?”睡夢中猛地睜開眼,發現床前突然多了三個穿著黑色皮夾的陌生人,門口,那個陪著他的警察倒在地上,不知死活。


    “你,你們是誰?”他膽戰心驚地坐起來,縮到牆角,驚恐地問。


    “馬龍,好記性啊,這麽快就把我忘了。”一道熟悉的聲音響起,楚浩文拉開遮住自己臉的夾克。


    認出楚浩文的那一刻,馬龍發出驚恐刺耳的慘嚎:“救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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