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方橫恨不得一拳打爆譚雄和黃仔的腦袋。
男人變成太監，已經是心中抹不去的痛，可這兩個王八蛋竟然還故意當著他的麵說那些刺痛他內心的話，那是血淋淋地撕開他心裏的傷疤，然後再在傷口上撒一把鹽。
可惜，他現在沒那本事，隻能暫時忍了。
看到方橫那難看的臉色和怨毒的眼神，譚雄也不好過分刺激他，聽說殘缺的人總會伴隨著殘缺的性格，這種人一旦瘋狂起來，那是很可怕的。
隨即，他收起笑臉，朝黃仔吩咐：“走吧，咱們回去合計合計，怎麽下手。”
“是，雄哥。”黃仔應了一聲，將車子開出黑暗，很快消失在遠處的夜色裏。
……
還是第一次見麵時的那個酒店。
餘飛進酒店時，龐仁、愛麗絲和阿標三人已經等候多時。
“餘先生，我方答應你一億英鎊的要求，不過，我們支付百分之三十的預付款，事成之後，再付剩下的百分之七十。”
寒暄了一會後，雙方坐下，龐仁說出了他的條件。
按照市場規矩，一般是付一半的預付金，但一億英鎊數額太大，他隻願意付百分之三十，以防萬一任務失敗，自己一方血本無歸。
餘飛嘴角勾出一絲冷笑：“對不起，龐先生，我隻接受百分之百付款。”
“這……。”龐仁臉色一僵：“餘先生，一億英鎊數額太大，百分之三十的預付款已經……。”
“龐先生。”餘飛強行將龐仁的話打斷：“我不喜歡重複第二遍，如果你們沒有誠意，或者說沒有那個經濟實力，那請便，告辭。”
“等等。”龐仁額頭冒汗，跟這家夥談生意，真不是一件簡單的事，他根本不給你解釋的機會：“這樣，餘先生，我們按照市場上的規矩，百分之五十的預付款如何？”
這話已經算是做出了巨大的讓步。
“嗬。”餘飛似笑非笑地哼出一聲，人已經站起來：“龐老板，告辭，下次再找我的話，記得準備好兩億英鎊，記住，我隻接受百分之百付款。”
這話一出，霸道無比，龐仁三人滿腦門的黑線。
這意思是，下次再找他，就是翻一倍的價格了，尼瑪這還怎麽玩。
“餘先生，請留步。”愛麗絲急忙上前擋在餘飛的去路：“有話咱們好商量，龐老板……。”
愛麗絲一個勁地朝龐仁使眼色。
龐仁唯有苦笑，餘飛這家夥談生意根本不按常理來。
“餘先生，百分之百付款金額有些大，我做不了主，能否給我十分鍾，我請示一下後再給您答複。”沒辦法，龐仁隻好懇求的語氣道。
而旁邊一直不說話的青年阿標眼裏已經流露出一絲不滿。
做人不能太過分，太囂張？而餘飛就是這種太過分，又囂張的人，他很看不慣。
尤其是看到愛麗絲對餘飛擠眉弄眼，他更是不爽。
餘飛見龐仁態度還行，而且隻是等十分鍾，他等得起，當即重新坐下：“好，我就等你十分鍾。”
“謝謝。”龐仁感謝一聲，吩咐愛麗絲招呼好餘飛，他則匆匆去了另外一個房間，拿出手機撥通一個秘密電話號碼。
“龐先生，談得如何了？”電話裏傳來一個沉穩威嚴的男子聲音。
“大使先生，天狼要求全額付款，而且語氣堅決，我無法做主，特來請示您。”龐仁很苦逼地道：“而且，他還放言，如果下次再找他，請準備好兩億英鎊，這……。”
龐仁都不知道怎麽說好了，這生意他沒法談了。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像是在思考。
半響後，大使回話：“答應他。”
龐仁一愣：“大使先生，一億英鎊數額龐大，一次性全款付給他，這……。”
“龐先生，如果你要是知道，這次任務是去巴利尼亞那個糟糕的鬼地方，你還認為這筆錢很大嗎？”大使先生打斷他的話反問。
“什麽？”龐仁臉色一變：“巴，巴利尼亞。”
“是的龐先生，那個每天都在死人的巴利尼亞，那個戰亂不斷，瘟疫橫行的鬼地方。”大使鄭重的聲音透過無線信號傳進龐仁的耳朵裏，讓龐仁都感覺有些不寒而栗。
那個鬼地方他曾經路過一次，差點就完蛋了，那真是一個糟糕的地方。
“摩汗怎會去那個鬼地方？”龐仁不解，像摩汗這樣的人，舒服地待在自己的地盤舒服過日子不好嗎，為什麽要去那個糟糕的鬼地方。
“他受人邀請，在那裏和一個軍閥合作，建立起一個新的政府和國家，從而發展他的勢力。”大使先生回答：“龐，你知道這事的後果嗎，知道這意味這什麽嗎？”
龐仁腦袋急轉彎，想到了一種可能。
“大使先生，您是擔心摩汗的勢力進一步壯大，而對你們的國家造成威脅嗎？”他隻能想到這種可能。
“這隻是其一，我們最不能容忍，也絕不能讓他發生的是另一個原因。”大使聲音突然冷下來，語氣嚴厲了幾分：“我們得到的情報，摩汗已經和那個軍閥約定，一旦摩汗幫助那個軍閥在巴利尼亞建立新的國家後，巴利尼亞將投桃報李，全力支持摩汗的獨立行動，支持摩汗建立國家，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麽嗎？”
龐仁聽到這話，悚然一驚，這才明白摩汗的野心有多大。
他想搞一個國家，他在哪裏搞，肯定是在y國現在他占據的地盤啊，這就是分裂，任何一個國家都是堅決不允許這樣搞的，難怪y國要不惜一切代價搞死摩汗。
“龐先生，你現在明白這件事的嚴重性了嗎，隻要能殺了摩汗那個該死的，別說一億英鎊，兩億我們都可以給。”大使加重語氣：“在此之前，我們已經派出幾批殺手了，包括我們最優秀的特種兵王，可惜全都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任務失敗，不少人犧牲在了巴利尼亞那個鬼地方。”
“大使先生，我明白了，我這就去答應天狼。”龐仁不敢再囉嗦了。
“龐，一億英鎊不是一個小數目，一下子拿出來我需要時間，就是國家也需要層層審批才能到賬，所以我希望你跟天狼談好，盡量安撫他，給我準備資金的時間。”說這話時，大使先生也在心裏埋怨那幫辦事效率低下的一幫議會的家夥。
“好的大使先生，我一定盡力。”龐仁保證道。
“那就拜托了。”
“好的。”
男人變成太監，已經是心中抹不去的痛，可這兩個王八蛋竟然還故意當著他的麵說那些刺痛他內心的話，那是血淋淋地撕開他心裏的傷疤，然後再在傷口上撒一把鹽。
可惜，他現在沒那本事，隻能暫時忍了。
看到方橫那難看的臉色和怨毒的眼神，譚雄也不好過分刺激他，聽說殘缺的人總會伴隨著殘缺的性格，這種人一旦瘋狂起來，那是很可怕的。
隨即，他收起笑臉，朝黃仔吩咐：“走吧，咱們回去合計合計，怎麽下手。”
“是，雄哥。”黃仔應了一聲，將車子開出黑暗，很快消失在遠處的夜色裏。
……
還是第一次見麵時的那個酒店。
餘飛進酒店時，龐仁、愛麗絲和阿標三人已經等候多時。
“餘先生，我方答應你一億英鎊的要求，不過，我們支付百分之三十的預付款，事成之後，再付剩下的百分之七十。”
寒暄了一會後，雙方坐下，龐仁說出了他的條件。
按照市場規矩，一般是付一半的預付金，但一億英鎊數額太大，他隻願意付百分之三十，以防萬一任務失敗，自己一方血本無歸。
餘飛嘴角勾出一絲冷笑：“對不起，龐先生，我隻接受百分之百付款。”
“這……。”龐仁臉色一僵：“餘先生，一億英鎊數額太大，百分之三十的預付款已經……。”
“龐先生。”餘飛強行將龐仁的話打斷：“我不喜歡重複第二遍，如果你們沒有誠意，或者說沒有那個經濟實力，那請便，告辭。”
“等等。”龐仁額頭冒汗，跟這家夥談生意，真不是一件簡單的事，他根本不給你解釋的機會：“這樣，餘先生，我們按照市場上的規矩，百分之五十的預付款如何？”
這話已經算是做出了巨大的讓步。
“嗬。”餘飛似笑非笑地哼出一聲，人已經站起來：“龐老板，告辭，下次再找我的話，記得準備好兩億英鎊，記住，我隻接受百分之百付款。”
這話一出，霸道無比，龐仁三人滿腦門的黑線。
這意思是，下次再找他，就是翻一倍的價格了，尼瑪這還怎麽玩。
“餘先生，請留步。”愛麗絲急忙上前擋在餘飛的去路：“有話咱們好商量，龐老板……。”
愛麗絲一個勁地朝龐仁使眼色。
龐仁唯有苦笑，餘飛這家夥談生意根本不按常理來。
“餘先生，百分之百付款金額有些大，我做不了主，能否給我十分鍾，我請示一下後再給您答複。”沒辦法，龐仁隻好懇求的語氣道。
而旁邊一直不說話的青年阿標眼裏已經流露出一絲不滿。
做人不能太過分，太囂張？而餘飛就是這種太過分，又囂張的人，他很看不慣。
尤其是看到愛麗絲對餘飛擠眉弄眼，他更是不爽。
餘飛見龐仁態度還行，而且隻是等十分鍾，他等得起，當即重新坐下：“好，我就等你十分鍾。”
“謝謝。”龐仁感謝一聲，吩咐愛麗絲招呼好餘飛，他則匆匆去了另外一個房間，拿出手機撥通一個秘密電話號碼。
“龐先生，談得如何了？”電話裏傳來一個沉穩威嚴的男子聲音。
“大使先生，天狼要求全額付款，而且語氣堅決，我無法做主，特來請示您。”龐仁很苦逼地道：“而且，他還放言，如果下次再找他，請準備好兩億英鎊，這……。”
龐仁都不知道怎麽說好了，這生意他沒法談了。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像是在思考。
半響後，大使回話：“答應他。”
龐仁一愣：“大使先生，一億英鎊數額龐大，一次性全款付給他，這……。”
“龐先生，如果你要是知道，這次任務是去巴利尼亞那個糟糕的鬼地方，你還認為這筆錢很大嗎？”大使先生打斷他的話反問。
“什麽？”龐仁臉色一變：“巴，巴利尼亞。”
“是的龐先生，那個每天都在死人的巴利尼亞，那個戰亂不斷，瘟疫橫行的鬼地方。”大使鄭重的聲音透過無線信號傳進龐仁的耳朵裏，讓龐仁都感覺有些不寒而栗。
那個鬼地方他曾經路過一次，差點就完蛋了，那真是一個糟糕的地方。
“摩汗怎會去那個鬼地方？”龐仁不解，像摩汗這樣的人，舒服地待在自己的地盤舒服過日子不好嗎，為什麽要去那個糟糕的鬼地方。
“他受人邀請，在那裏和一個軍閥合作，建立起一個新的政府和國家，從而發展他的勢力。”大使先生回答：“龐，你知道這事的後果嗎，知道這意味這什麽嗎？”
龐仁腦袋急轉彎，想到了一種可能。
“大使先生，您是擔心摩汗的勢力進一步壯大，而對你們的國家造成威脅嗎？”他隻能想到這種可能。
“這隻是其一，我們最不能容忍，也絕不能讓他發生的是另一個原因。”大使聲音突然冷下來，語氣嚴厲了幾分：“我們得到的情報，摩汗已經和那個軍閥約定，一旦摩汗幫助那個軍閥在巴利尼亞建立新的國家後，巴利尼亞將投桃報李，全力支持摩汗的獨立行動，支持摩汗建立國家，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麽嗎？”
龐仁聽到這話，悚然一驚，這才明白摩汗的野心有多大。
他想搞一個國家，他在哪裏搞，肯定是在y國現在他占據的地盤啊，這就是分裂，任何一個國家都是堅決不允許這樣搞的，難怪y國要不惜一切代價搞死摩汗。
“龐先生，你現在明白這件事的嚴重性了嗎，隻要能殺了摩汗那個該死的，別說一億英鎊，兩億我們都可以給。”大使加重語氣：“在此之前，我們已經派出幾批殺手了，包括我們最優秀的特種兵王，可惜全都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任務失敗，不少人犧牲在了巴利尼亞那個鬼地方。”
“大使先生，我明白了，我這就去答應天狼。”龐仁不敢再囉嗦了。
“龐，一億英鎊不是一個小數目，一下子拿出來我需要時間，就是國家也需要層層審批才能到賬，所以我希望你跟天狼談好，盡量安撫他，給我準備資金的時間。”說這話時，大使先生也在心裏埋怨那幫辦事效率低下的一幫議會的家夥。
“好的大使先生，我一定盡力。”龐仁保證道。
“那就拜托了。”
“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