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想死嗎?”瑪吉娜大喝。


    “嘿嘿,我們不想死,我們想吃了你,哇哈哈……。”


    三個牲口嘚瑟狂笑。


    “你們敢!”瑪吉娜咬牙厲喝:“誰敢碰我一下,我一定會讓他死得很難看!”


    “哼哼。”酒糟鼻匪徒冷笑:“瑪吉娜,你現在連槍都沒了,還特麽嘴硬,我看等下死得很難看的是你。”


    “大哥,咱就別跟他廢話了,春宵一刻值千金,那啥,咱們還是換一個地方吧,嘿嘿……。”一牲口都急不可耐了。


    聽著那奸笑,感覺到匪徒那肆無忌憚打量自己的猥瑣目光,瑪吉娜氣得臉色鐵青:“你們這麽做,就不怕佛爺和九妹殺了你們嗎?”


    “嘿嘿。”匪徒一笑:“瑪吉娜,事到如今,就讓你清醒清醒吧。告訴你,正是九姐讓我們來做掉你的。”


    “不可能。”瑪吉娜不相信:“我和九妹是好姐妹,她怎麽可能……。”


    “嘖嘖……。”酒糟鼻匪徒搖頭歎息:“我總算明白‘胸大無腦’這句話的真理了,都到了這份上了,還說什麽不可能,你不覺得你很天真和愚蠢嗎?沒有九姐的命令,你以為我們敢對你下手嗎?”


    “大哥,聽說她以前可是什麽鼎鼎大名的鐵女警花,警中的精英啊,我怎麽感覺這是一個假精英啊。”一個匪徒接了一句。


    “我也覺得。”另一個匪徒附和道:“不過蠢才好,要不然,咱們哪有這麽容易得手,是不?”


    “也對,哈嘎嘎。”匪徒大笑:“咳咳,那啥,大哥,這天都快亮了,咱們還是找地方趕緊辦事要緊。”


    “你們說什麽?”瑪吉娜尖喝:“你們剛才說我是鐵女警花?”


    問出這話時,瑪吉娜的腦袋裏轟轟作響,就如頭頂夜空滾過的驚雷。


    這麽說,山鷹說的話是真的,她真是被欺騙了,被人利用了。


    “不,不啊……!”這一刻,淚水從女子美目裏湧出,濕潤了她的臉龐,和雨水混合在一起,滾滾流淌。


    “啊,啊……!”突然間,她仰頭大喊,瘋狂大喊:“為什麽,為什麽?”


    “撲通”一聲巨響,她雙膝跪在地上,仰著頭嘶喊,任由大雨落在她的臉上,冰冷她的臉,冰冷她的心。


    “不,不啊……!為什麽會這樣,為什麽會這樣啊!哇……,啊……!”


    她哭問蒼天,蒼天無語,回應她的隻有轟轟的雷聲和“嘩嘩”的雨聲。


    三個匪徒麵麵相覷。


    “大哥,這女人不會傻了吧?”一匪徒皺眉道:“看這樣子,受到的刺激不輕啊。”


    “管她什麽刺激,咱先玩了再說。”酒糟鼻匪徒話音一落,衝上去狠狠一句手刀砍在正在發狂的瑪吉娜脖子上。


    撕心裂肺的哭喊聲停止,世界恢複了平靜,又隻剩下轟轟的雷聲和大雨落下的“嘩嘩”聲。


    看著昏倒在濕漉漉地上的女子,三個匪徒立馬化身三條狼,貪婪地盯著地上的獵物。


    “大哥,嘿嘿,你先,還是咱們一起來?”一匪徒搓著手,雙眼噴著火道。


    “來你妹啊,這裏怎麽來?”酒糟鼻匪徒罵道,然後摸著下巴,一邊欣賞著地上的獵物,一邊在自言自語:“這麽極品的尤物,咱們可不能就此隨便糟蹋了,得美美地享受,然後再做了她,否則就太可惜了。”


    “對對,大哥說得對,好東西自然是要美美地享用。”兩個匪徒一起附和,接著四處張望,尋找合適的地方。


    “大哥,貌似這周圍都是一片荒野和密林,沒什麽地方適合啊。”匪徒苦起了臉。


    “看來,隻有回村裏了。”酒糟鼻突然來了一個大膽的提議。


    “啊?”兩匪徒都是一愣。


    人家是要撤離那裏逃命,他們卻反而要回去,這萬一……。


    “大哥,會不會太冒險了?”一匪徒小心翼翼地道。


    酒糟鼻一瞪眼:“麻痹,剛才是誰說的,能上這女人一次,死也值得了嗎?現在怕了,怕你還玩什麽女人,馬上滾,追佛爺他們去。”


    “別啊,我就隨口說說而已。”這都到嘴的肥肉了,哪有放過去的道理。


    “那就別特麽廢話了,把人背上,咱們走。”酒糟鼻匪徒一揮手:“別擔心,這鬼地方,這鬼天氣,山路又不好走,我就不信那些警察這麽牛逼,能這麽快找來。”


    “是,老大,我們聽你的。”隨即,一個匪徒將地上的女子背起來,三個牲口一起朝村子原路返回。


    突然,也不知哪裏響起“啪”一聲輕響,走在前麵的匪徒一聲悶哼,一頭栽倒在地上,血水從胸口裏冒出,和雨水混合在一起,形成一條細小的血流。


    “誰?”酒糟鼻匪徒大吼,迅速一閃身,立馬竄進路旁的樹叢裏。


    後麵背著瑪吉娜的匪徒還沒反應過來怎麽回事:“怎麽了?”


    “啪”又是一聲低沉的聲響,匪徒隻感覺胸口一痛,然後低頭朝胸口望去,那裏豁然出現了一個血洞。


    “這……。”匪徒一個字還沒出口,人一歪,“撲通”一聲栽倒在地上,背上的女人跟著一起摔倒。


    “砰”一聲悶響,女人的頭狠狠撞在路邊一顆硬邦邦的樹根上,當即撞得她腦袋破了一個口子,血水“嘩”的湧出。


    劇烈疼痛的刺激下,女人一聲痛苦的悶哼,人從昏迷中清醒過來。


    “誰,你特麽出來?”


    看到兩個小弟就這麽倒下,躲在樹叢中的酒糟鼻匪徒背脊發涼,大吼著喝叫,一是壯膽子,二是想讓對手做出回應,好判斷敵人在哪裏。


    槍聲很小,顯然是裝了消聲器,在這“嘩嘩”的大雨聲中,加上偶爾天邊傳來的雷聲,根本沒辦法判斷是哪個地方打來的子彈。


    然而,對方也不是傻子,要的就是這種出其不意的效果,人家怎會傻到暴露目標。


    所以,無論他怎麽喊,就是沒有人回應,隻有風聲雨水呼嘯而過的聲響。


    “王八蛋。”酒糟鼻匪徒怒了,狠狠罵了一句,小心翼翼地從草叢裏冒出頭來,觀察情況。


    當他的腦袋剛冒出來,突然感覺感覺頭頂一涼,一個冰冷的硬邦邦的東西頂在了他的腦袋上。


    在槍口上混日子的人,不用看也知道那是什麽東西,那是槍。


    這家夥嚇得一個激靈,不用別人吩咐,很知趣地放下槍,乖乖舉起雙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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