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金澤昊滾蛋……。”歐凱光愣住，還以為餘飛這家夥會給自己要點好處呢，沒曾想竟然是想著讓金澤昊滾。
可是，哪有那麽容易。
“咳咳……。”歐凱光幹咳幾聲：“餘飛啊，飯要一口一口的吃，事情要慢慢來，想一下子讓金澤昊滾，不是那麽容易的。”
“怎麽，我手裏有證據也不行？”餘飛冷哼。
“你的證據充其量隻能證明他失察，錯誤重用了黑龍這樣的人，就事實而言，他本人沒有犯罪的意圖，隻能是有眼無珠用錯了人。”
“而用錯人不是他一個人的問題，黑龍也是經過組織考核一步步上來，並到他身邊服務的，不是他一個人的問題。你懂我的意思嗎？”
餘飛沉默半響：“這麽說，就算我現在手裏有黑龍留下來的證據，也沒能把他怎樣了？用人之錯，他還可以推給組織？”
“是這樣的道理。”歐凱光無奈點頭：“但也不是說你的證據沒有用，拿出來就算不能打垮他，也能讓他脫一層皮，讓他受到一次沉重的教訓。”
“這毫無意義。”餘飛搖頭：“傷其十指不如斷其一指，讓他脫層皮又如何，過不了多久那層皮又可以複原了，依然可以繼續禍害下去。”
“這個嘛……。”歐凱光也不知道怎麽解釋的好。
“唉……。”歐凱光一聲歎息：“餘飛啊，做事不要操之過急，能夠治他，讓他收斂一些終歸是好的。其實就本質而言，金澤昊這人的本質並不壞。”
“嗯？”餘飛眉頭擰起，沒好氣地道：“老歐，我怎麽感覺你在替他洗白。”
歐凱光苦笑：“我可以沒有替人洗白的習慣，就事論事而已。他這個人，也想做一番事業，也想有一份成就，隻是他私心和權利欲望太重，加上他的能力撐不起他的野心，所以這出來的事……。”
後麵的話老歐不說，餘飛也清楚，金澤昊做出來的事就不是人事。
“呼……。”餘飛吐出一口悶氣：“老歐啊，既然他沒有能力，為什麽還要讓他一路高升坐在那個位置上？”
歐凱光苦笑，歎氣道：“餘飛啊，你的這種思想和世俗中人那些普通大眾的思想差不多啊，這個世上，沒能力的人身居與其能力不對等的位置並不稀罕，別的地方有，我們這裏也有，很正常的事，我們見多了啊。”
這下，輪到餘飛無話可說了。
現實就是如此，他也不得不承認。
“再說，金澤昊並非是真的傻，隻是他這個人從小是含著金鑰匙出生，然後在一起人的嗬護下成長起來的。”歐凱光繼續：“這樣的人一路成長順風順水，沒經曆過什麽大陣仗，一旦遇到大陣仗，這問題就出來了。”
“這就好比溫室裏的花朵，從栽種到鮮花怒放，都是有人精心嗬護，可這樣的花朵開得再驚豔卻經不起風雨摧殘，同樣的道理啊。”
為了讓餘飛放下芥蒂，心甘情願地交出證據，老歐是發揮他的三寸不爛之舌，大道理說得頭頭是道。
餘飛揉了揉額頭：“行吧，老歐，就算你說的有道理，但是，這跟我沒關係，我隻要金澤昊滾完事，這是你的事，你辦不了那是你沒本事。”
“不是……。”老歐胸中氣悶：“餘飛，你能不能講點道理啊，這不是強人所難嗎？”
“難道就沒人治得了他嗎？”餘飛也氣悶啊：“他這種溫室裏成長起來的花朵經曆不起風雨，不是很容易枯萎的嗎？”
“是，溫室裏的花朵是經不起風雨，是容易枯萎，但前提是嗬護花朵的人不存在了。”歐凱光加重語氣道：“如果嗬護花朵的人還存在，他會繼續替花朵遮風擋雨，讓這朵話繼續苟延殘喘下去，你明白這個意思嗎？”
餘飛沉默片刻：“我懂了，意思是，嗬護金澤昊的人還在，隻有他們放棄了，金澤昊才能完蛋。”
“對。”歐凱光點頭：“不滿你說，對付金澤昊其實很簡單，但問題是，金澤昊不是一個人，他背後有家族，有支持者，有很多人的麵子。”
“嘶……。”餘飛直抽冷氣，弄個人怎麽就這麽難呢。
如果是在國外多好，弄個人直接簡單粗暴的手段解決完事，大不了一顆子彈解決。
可這裏那一套就行不通了。
“餘飛，你還是把證據給我吧，我知道怎麽用。”歐凱光見餘飛沒話說了，這才說到了正題上。
“行吧，反正我留著也沒用。”餘飛感覺心累：“老歐，這事以後，別再找我什麽事了，我不想摻和進來了，我心累，憋得難受。萬一我一個憋不住，直接動手，鬧出什麽事來，你也不好收場不是。”
“額……。”歐凱光心頭一跳，鄭重地道：“餘飛，你小子可別亂來啊，這裏不是國外，更不是巴利尼亞，你得按規矩辦事。”
“瞧，我都還沒做什麽呢，你就害怕成這樣了，所以說嘛，以後別什麽事都來煩我。”餘飛正色道：“還有，金澤昊別來惹我，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老歐額頭冒汗。這小子，不帶這麽牛鼻的吧！
……
說話的時間裏，他們的車進了一家賓館的地下停車庫。
餘飛望向車窗外：“到了嗎？”
“這裏是我們特定的酒店，絕對安全。”歐凱光回道：“你的朋友們今天就住這裏吧，我會安排好的。”
“意思是，還有我的事？”餘飛有些不情願了。
“我們先送小秋回家，秋老爺子那裏我已經通知了，老人家這會恐怕早在家裏翹首以待了。”歐凱光接話：“送完小秋後，我們再去要證據。”
最後一句話才是老歐最大的目的。
“好吧。”餘飛心裏很清楚，自己不把證據交出來，以後都會不得安生的，老歐會不停地煩死他。
半小時後，歐凱光的車帶著秋淩蝶來到一片老式的建築樓前，正是秋家的宅院。
秋家大門前，此時張燈結彩，還掛了兩封鞭炮，比過年還喜慶。
這個地方是嚴禁燃放鞭炮的，但秋老爺子說要放，誰敢說什麽。
秋老爺子發話，今天是秋家最最大喜的日子，必須放兩串鞭炮熱烈慶祝，因為他的寶貝孫女回來了，活著回來了。
可是，哪有那麽容易。
“咳咳……。”歐凱光幹咳幾聲：“餘飛啊，飯要一口一口的吃，事情要慢慢來，想一下子讓金澤昊滾，不是那麽容易的。”
“怎麽，我手裏有證據也不行？”餘飛冷哼。
“你的證據充其量隻能證明他失察，錯誤重用了黑龍這樣的人，就事實而言，他本人沒有犯罪的意圖，隻能是有眼無珠用錯了人。”
“而用錯人不是他一個人的問題，黑龍也是經過組織考核一步步上來，並到他身邊服務的，不是他一個人的問題。你懂我的意思嗎？”
餘飛沉默半響：“這麽說，就算我現在手裏有黑龍留下來的證據，也沒能把他怎樣了？用人之錯，他還可以推給組織？”
“是這樣的道理。”歐凱光無奈點頭：“但也不是說你的證據沒有用，拿出來就算不能打垮他，也能讓他脫一層皮，讓他受到一次沉重的教訓。”
“這毫無意義。”餘飛搖頭：“傷其十指不如斷其一指，讓他脫層皮又如何，過不了多久那層皮又可以複原了，依然可以繼續禍害下去。”
“這個嘛……。”歐凱光也不知道怎麽解釋的好。
“唉……。”歐凱光一聲歎息：“餘飛啊，做事不要操之過急，能夠治他，讓他收斂一些終歸是好的。其實就本質而言，金澤昊這人的本質並不壞。”
“嗯？”餘飛眉頭擰起，沒好氣地道：“老歐，我怎麽感覺你在替他洗白。”
歐凱光苦笑：“我可以沒有替人洗白的習慣，就事論事而已。他這個人，也想做一番事業，也想有一份成就，隻是他私心和權利欲望太重，加上他的能力撐不起他的野心，所以這出來的事……。”
後麵的話老歐不說，餘飛也清楚，金澤昊做出來的事就不是人事。
“呼……。”餘飛吐出一口悶氣：“老歐啊，既然他沒有能力，為什麽還要讓他一路高升坐在那個位置上？”
歐凱光苦笑，歎氣道：“餘飛啊，你的這種思想和世俗中人那些普通大眾的思想差不多啊，這個世上，沒能力的人身居與其能力不對等的位置並不稀罕，別的地方有，我們這裏也有，很正常的事，我們見多了啊。”
這下，輪到餘飛無話可說了。
現實就是如此，他也不得不承認。
“再說，金澤昊並非是真的傻，隻是他這個人從小是含著金鑰匙出生，然後在一起人的嗬護下成長起來的。”歐凱光繼續：“這樣的人一路成長順風順水，沒經曆過什麽大陣仗，一旦遇到大陣仗，這問題就出來了。”
“這就好比溫室裏的花朵，從栽種到鮮花怒放，都是有人精心嗬護，可這樣的花朵開得再驚豔卻經不起風雨摧殘，同樣的道理啊。”
為了讓餘飛放下芥蒂，心甘情願地交出證據，老歐是發揮他的三寸不爛之舌，大道理說得頭頭是道。
餘飛揉了揉額頭：“行吧，老歐，就算你說的有道理，但是，這跟我沒關係，我隻要金澤昊滾完事，這是你的事，你辦不了那是你沒本事。”
“不是……。”老歐胸中氣悶：“餘飛，你能不能講點道理啊，這不是強人所難嗎？”
“難道就沒人治得了他嗎？”餘飛也氣悶啊：“他這種溫室裏成長起來的花朵經曆不起風雨，不是很容易枯萎的嗎？”
“是，溫室裏的花朵是經不起風雨，是容易枯萎，但前提是嗬護花朵的人不存在了。”歐凱光加重語氣道：“如果嗬護花朵的人還存在，他會繼續替花朵遮風擋雨，讓這朵話繼續苟延殘喘下去，你明白這個意思嗎？”
餘飛沉默片刻：“我懂了，意思是，嗬護金澤昊的人還在，隻有他們放棄了，金澤昊才能完蛋。”
“對。”歐凱光點頭：“不滿你說，對付金澤昊其實很簡單，但問題是，金澤昊不是一個人，他背後有家族，有支持者，有很多人的麵子。”
“嘶……。”餘飛直抽冷氣，弄個人怎麽就這麽難呢。
如果是在國外多好，弄個人直接簡單粗暴的手段解決完事，大不了一顆子彈解決。
可這裏那一套就行不通了。
“餘飛，你還是把證據給我吧，我知道怎麽用。”歐凱光見餘飛沒話說了，這才說到了正題上。
“行吧，反正我留著也沒用。”餘飛感覺心累：“老歐，這事以後，別再找我什麽事了，我不想摻和進來了，我心累，憋得難受。萬一我一個憋不住，直接動手，鬧出什麽事來，你也不好收場不是。”
“額……。”歐凱光心頭一跳，鄭重地道：“餘飛，你小子可別亂來啊，這裏不是國外，更不是巴利尼亞，你得按規矩辦事。”
“瞧，我都還沒做什麽呢，你就害怕成這樣了，所以說嘛，以後別什麽事都來煩我。”餘飛正色道：“還有，金澤昊別來惹我，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老歐額頭冒汗。這小子，不帶這麽牛鼻的吧！
……
說話的時間裏，他們的車進了一家賓館的地下停車庫。
餘飛望向車窗外：“到了嗎？”
“這裏是我們特定的酒店，絕對安全。”歐凱光回道：“你的朋友們今天就住這裏吧，我會安排好的。”
“意思是，還有我的事？”餘飛有些不情願了。
“我們先送小秋回家，秋老爺子那裏我已經通知了，老人家這會恐怕早在家裏翹首以待了。”歐凱光接話：“送完小秋後，我們再去要證據。”
最後一句話才是老歐最大的目的。
“好吧。”餘飛心裏很清楚，自己不把證據交出來，以後都會不得安生的，老歐會不停地煩死他。
半小時後，歐凱光的車帶著秋淩蝶來到一片老式的建築樓前，正是秋家的宅院。
秋家大門前，此時張燈結彩，還掛了兩封鞭炮，比過年還喜慶。
這個地方是嚴禁燃放鞭炮的，但秋老爺子說要放，誰敢說什麽。
秋老爺子發話，今天是秋家最最大喜的日子，必須放兩串鞭炮熱烈慶祝，因為他的寶貝孫女回來了，活著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