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擁有神識,應天地而生,遇到可以拯救世界的人,就會自動認主……所以你不是普通的法器,你應該叫神器,叫你法器還真是屈才了。”


    “一切都算計好了,希望之後你不會讓我失望。”


    江心蕊將枯月放了起來,透過後視鏡看著越來越小的昭覺寺,其實她最後沒有選擇進去,也是因為不知道怎麽麵對婉鳳,直接問她,九月山,白澤鎮的事跟她有什麽關係?


    她不是早就有懷疑了嗎?婉鳳也被母親封印,說是保命,也是有其他目的在裏麵,她繼續查下去,怎麽麵對熾鳳?


    想到熾鳳,江心蕊再次有些沉重的揉著眉頭,他去哪了?


    “我不會讓小主人失望,希望小主人也不要讓我失望!我們背負的責任是一樣的,我們之間是互相成就的關係,有些事情,我不需要說明,慢慢的你會明白的。”


    “我隻能說,我會擁有意識並不是因為我是法器或者是神器,是這個世界的給予!”


    當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枯月的聲音突然變得有些沉重,不知在感歎誰。


    聞言,江心蕊突然抬起眼眸,“你的意識是與時空裂縫一起衍生的!你的出現是因為上古凶獸的重生,可是隻靠你一個,就算是加上我,短時間內也無法達到你想要的結果……”


    “上古凶獸隱藏在三界六道的各處,這不是一朝一夕能解決的,但你語氣中的篤定……所以?”


    枯月在江心蕊的腦海中歎了口氣,有些無奈的說道:“這件事本來應該在小主人遇到下一個神器的時候才會知道,結果被你猜到了。”


    “其實你現在知道也沒什麽用,雖然意識是衍生了,但神器是要由神器主人去打開的,所以你現在的幫手隻有我,就像我們相遇一樣,我有意識開始,就在水墨幻境在等你,跟你水墨幻境的主人一起等你,一開始我以為他就是我的有緣人,隻是我發現我無法衝破禁製,無法與他神識溝通,直到遇見了你,我才知道,你是我的有緣人。”


    “所以你問我水墨幻境的主人是誰,其實我也不知道,我更不知道要怎麽說,自從我有意識的時候,我就在他的手裏,換而言說,我是他造出來的,但我有自己的衍生意識,與他所造的法器融為一體。”


    “而我可以肯定他不會害你,是因為在我有自主意識後看見他經常端詳一幅畫,畫上隻有一個人,是你!雖然裝扮跟你現在不一樣,但我見到你之後,我知道就是你。”


    枯月說完半天沒有聽見江心蕊的話,有些疑惑的問道:“小主人?”


    “我聽見了!那畫是什麽樣子的?”


    江心蕊想起在水墨畫中見到的男人,她的確不認識他,但也真的感覺他莫名的熟悉。


    “畫上的你,一身紅衣,神情冰冷,古人打扮,對了,額間還有一抹紅蓮!”


    聽見枯月的回答,江心蕊突然睜開雙眼,心中一顫,問了另外一個問題:“是不是隻有我將你拿出的時候,你才能看見周圍的一切,包括人!就像剛才,我重返昭覺寺,你是靠感知的,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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