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聖,高雅,冷傲,危險,致命。


    這無比美麗的樣貌,超越了性別,超越了物種,如此俊美的容顏甚至會讓美神所嫉妒。


    這是陳青衫在正常狀態下最強的時候了。


    【迪迦黑暗形態】+【魔女的心髒】+【熾天使米勒迦的神聖加護】解放狀態+【必殺的光之貫雷魔槍】解放狀態+【路西法】半解放。


    而就現在陳青衫的狀態,僅僅是漂浮在那裏,就有一種獨屬於“神”的威壓,要不是陳青衫隔絕了自己的氣息,水琳琅和荒川甚至連抬起頭都做不到。


    而現在的魔女也是感受到了莫大的威壓,這是她從未有過的體驗,這...可能是她人偶的新素材!


    陳青衫在離開紫禁城的狹間之後先是感應到水家的莊園,隨後開啟殺死什奇後獲得的空間能力,然後魔力全開。


    毫不吝嗇的吸收起了【心髒】,他在【路西法】狀態下【心髒】對他毫無影響。


    【路西法】這一獎勵非常的模糊,陳青衫甚至連他是不是夜器都不知道,他隻顯示在陳青衫夜戰係統的一個單獨的頁麵上,想用的時候,這些獨屬於【路西法】的能力才會出現,而這些能力都需要龐大又精細的魔力來支撐,隻有進入到【路西法】這一狀態才能發揮全部實力。


    而進入【路西法】這一狀態後,陳青衫的腦子會忽然多出近乎於無盡的未知知識,這些知識就像是強盜一樣在陳青衫的腦子裏燒殺搶掠無惡不作,甚至有的時候會讓陳青衫直接失控暴走,比陳日天還要危險一億倍。


    陳青衫當時隻保持了【路西法】這一狀態三分鍾,就差點自殺而亡了。


    但是【路西法】強大的力量也讓陳青衫極其著迷,他就開始瘋狂嚐試有什麽辦法來控製這股力量。


    然後,他現在的狀態就是實驗結果。


    在變身為黑暗形態之後通過【心髒】將自己強化到每秒九千魔耗的狀態,然後解放【熾戒】,讓自身光明的【光】與迪迦和【心髒】的黑光到達平衡,然後開啟【路西法】狀態同時解放陳日天,來到達現在的狀態。


    現在的六支白翼六支黑翼的狀態就是製衡的表現。


    通過力量的製衡,來引導力量,再通過什奇的能力將突入大腦的智慧封閉。


    從而進入現在的狀態。


    而要進入這種狀態非常的艱難,要完全沉浸於數十萬的魔力操控之中,稍有差錯陳青衫自己就是個重傷+腦殘狀態。


    但是一但進入這種狀態,陳青衫能把現在見過的所有參加者和編號怪物一鍋端。


    沒錯,這就是陳青衫現在的狀態,無敵是多麽寂寞的狀態。


    但是這個狀態還是有副作用的,就是不能進行“思考”,一但進行思考,他的腦袋就又會被一大堆未知的知識給燒殺搶掠一遍,讓陳青衫的大腦直接宕機。


    …………


    陳青衫將右手放下,荒川和水琳琅已經被傳送到了另一個獨立空間裏了,現在這裏隻剩下了幾個人偶和魔女。


    盡管陳青衫和魔女接觸過很多次,但他還是不了解魔女的能力和性格。


    令人琢磨不透的老怪物,陳青衫在和魔女交談時還要稍微斟酌一下言辭,要不然誰知道她會不會心血來潮把自己弄死做成人偶啊。


    不過魔女對方然病態般的“愛”陳青衫是知道的。


    這種近乎寵溺的愛,是不會使方然成長的,雖然現在方然不想要去成長一直在逃避,但是他總有一天是要去麵對這些東西的,而那個時候魔女的寵溺就成了枷鎖。


    方然會一直活在魔女的枷鎖裏,被魔女保護著觀察著,就像是真的人偶一樣。


    這是陳青衫不想看到的,畢竟他之前也是這樣對方然的,他明白這種黑暗中抓住了一絲火光就要拚命去守護的感覺。


    但是,這種做法很明顯是錯誤的,方然是個活生生的人,他根本就不需要什麽寸步不離的守護。


    陳青衫之前拚了老命去保護方然,也是因為他不想要再次看到身邊的人,以悲劇的方式離開自己。


    而魔女就和之前的陳青衫一樣,甚至對方然的保護更加病態,有時候陳青衫和方然一起上廁所時都隱隱約約的感受到了一股監視感。


    這很不好,男孩子的那一點隱私都被別人全程直播觀看什麽的,太恐怖了。


    所以陳青衫要製止這種猥瑣的癡漢行為,並且每次在瀏覽完學習資料後都進行了細致入微的後續清理工作,避免自己清白的人生變得不清白。


    魔女的實力很強,並且還在一點點的變強之中,陳青衫不知道魔女會強到什麽程度,但是他知道,現在無論魔女有多強,都沒有自己強。


    現在半進入【路西法】狀態的陳青衫破有一種老子老大老天老二的感覺。


    要不是他現在不咋想說話,肯定會對著天空大喊一聲:“誰tm能賜我一死啊!!!”


    所以,他做這些並非是為了和荒川的承諾,和想見一見這位神秘的水家夫人,他更多的是想要警告魔女,並和她進行一番友好的比試切磋。


    說句實話,要不是陳青衫懶,就他那個戰鬥狂的性格,他能全天二十四小時的招人solo。


    感知到陳青衫來者不善的魔女右手一揮,一股磅礴的黑氣從她身後湧出,紫羅蘭色的深邃眸子裏的黑暗沸騰,一個巨大的黑水晶魔杖出現在她手中,幾道身影也慢慢在她身後的黑霧裏浮現。


    黑布帽兜下美的近乎妖豔的容顏上掛著微笑。


    指間夾著冰冷的餐刀,暗色調像是小醜一樣燕尾服,戴著詭異微笑麵具的‘貪婪’。


    仿佛地獄看門的巨犬,三個頭顱一刻不停壓抑著嘶吼和口中黑紫火炎的‘暴怒’。


    沒有雙腿,隻能看出一個模糊人形,黑暗泥漿一樣不斷哀嚎嘶吼的‘怠惰’。


    拍打著翅膀、美麗的身軀已經半腐爛,成群結隊互相啃食同伴的‘渋鬻(因為這兩個字打出來絕對會被屏蔽,所以找了兩個同音字代替,當然了同音字是隨便找的,是不是這個音節我也不曉得)’。


    封印一樣的盔甲,內部炎魔一樣扭曲的黑紫火炎獰笑不停的‘嫉妒’。


    握著森然的巨大鐮刀,骸骨鎖鏈漆黑披覆死神一樣的‘傲慢’。


    血紅瘮人的雙眼,媲美冰獸的巨大身軀上有著詭異微笑的‘暴食’。


    災厄,恐懼。


    陳青衫身後一半漆黑一半潔白的十二支翅膀煽動著,他冷傲的臉上沒有露出絲毫表情,就這麽雙眼低垂的俯視著地上的七宗罪和魔女。


    說起來我好像也是傲慢來著......


    這個想法在陳青衫腦子裏一閃而過,但是一股海量的未知記憶和知識如奔流的大海,忽然就衝進了陳青衫的腦子裏,陳青衫連忙終止思考,放空自己,並且用什奇的能力給自己上了一個debuff。


    淺白色波紋疾走用的太多還是會對大腦造成傷害的(精神)。


    白夜,無悲無喜沒有一絲感情,隻是靜靜的在空中散發著光芒和黑暗,蒼白的長發隨著翅膀的煽動飄散著。


    隨後一柄血紅的金紋長槍出現在了他的手中。


    進階後,解放真名,露出了本來模樣的的金紅長槍,帶著滔天殺意降臨。


    “別真把方然當成自己的所有物了,魔女。”


    “我的魔偶不需要別人來聒噪,鳥人。”


    臥槽你tm看起來文質彬彬的咋還罵人m。


    看起來兩邊都早已積怨已久,就等著哪天隨便找個借口幹一架了。


    純白的空間,一個呼吸之間黑氣彌漫,毀滅的力量噴湧而至席卷天際。


    …………


    水家莊園,夜空中一顆突然出現的星星閃爍了一下,水琳琅再次回到了後庭。


    隨後,夜網公布了參加者——荒川的死訊。


    水琳琅在庭院的亭子裏,微光陣陣,清風徐來花草搖葉,她的內心久久不能平靜。


    夜戰世界要變天了。


    …………


    沒想到被我殺死的那個什奇這麽強啊。


    陳青衫坐在輪椅上,聽著夜局眾人和新人夜鴉的交談,心思已經不知道飄到哪裏去了。


    “話說夜鴉姐,你和白夜究竟是什麽關係啊?”


    坐在夜鴉旁邊的好奇寶寶青檸問出了一個大家都想要知道的問題。


    那個幾乎是和夜鴉同時進入夜戰視野的人,幾乎每一次都展現了無以倫比的強大力量的人,把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的人,神秘強大的白夜究竟是什麽人?


    夜鴉聽到這個問題後,強忍著去看一眼陳青衫的衝動,食指輕微撓了撓臉頰微笑道:


    “嗯...算是關係很好的朋友吧。”


    “那他為啥在夜明珠的時候會把夜笙姐當做你來攻擊了呢?”


    額.....


    這個問題別說方然了,就連陳青衫都感覺到了一絲尷尬。


    畢竟不能說失控了這種丟臉的事,而且方然也確實不曉得陳青衫為啥會忽然襲擊夜笙。


    “因為當時在鬧矛盾...”夜鴉有些尷尬的笑著回應。


    “而且白夜是個高度近視,還不愛帶眼鏡......”


    不知道為什麽,聽到夜鴉的回答,本來在夜局眾人心中有些神秘的白夜忽然沒那麽神秘了。


    就連白夜本人聽了都有些沉默了,畢竟夜鴉說的是實話......


    “夜鴉姐,那白夜究竟是男的女的?哪國人?真的像傳聞中那樣是上古時期的參加者嗎?”


    青檸顯然對白夜很好奇,畢竟白夜這個b每次都包裹的嚴嚴實實的,一根頭發都看不出來,讓人懷疑他是不是沒有頭發。


    青檸和華淩他們是見過一次白夜,那一次白夜的形態還與之後的燈泡子人形態不一樣,那一次白夜身穿白西服臉帶黑死病時期的皮質鳥嘴醫生麵具,帶著白手套穿著黑皮鞋稍微裸露出來的皮膚還被金光填滿。


    除了這一次,之後每次白夜出現在眾人視線裏都是一個放光的燈泡人形象了。


    “哈哈~男的男的,亞洲人,還是個有些愛鑽牛角尖的小男生呢。”夜鴉不留痕跡的瞟了一眼陳青衫笑著說道。


    雖然大家都不知道這個‘小男生’到底是怎麽個小法,但是夜鴉和白夜關係很好這一點眾人倒是清楚了很多。


    一個一米九八戰鬥起來凶狠無比的‘小男生’啊~


    華淩、宿群和青檸還記得當時被魔王拿著大樓碾了幾條街時,突然殺出的白色身影,那股衝天血氣現在回想起來還是忍不住的汗毛聳立。


    “好了,青檸你剛才不是對我的夜器很感興趣嗎,要不要仔細看一看啊?”


    注意到陳青衫直愣愣的眼神的夜鴉,轉移了話題,把身上穿著的夜之巡禮在青檸等人麵前展開。


    而坐在夜鴉旁邊一直盯著夜鴉微笑的夜笙忽然想起了一件不得了的事。


    那天在荒川和白夜一頓聊天之後,白夜和自己的對話:


    “你是因為那位夫人才過來的?”


    “什麽那位夫人那位女士的,我是看我小兄弟被欺負了才來的。”


    “小兄弟?誰?”


    “青衫啊,他今天不是回夜局嗎?路上挨了兩頓揍,雖說都贏了,但是我這個做大哥的不給他出出氣可不行。”


    “好了,別想了,我去攔住那個拿劍的,你傷好了沒?”


    “嗯,好了。”


    青衫是白夜小兄弟?


    然後,夜笙第一次將視線從夜鴉臉上移開,移到了被包裹成一個臃腫木乃伊的陳青衫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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