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酒吧,在突然間隻剩下自己一個人坐著,四麵八方的出口上,站著一個個魁梧高大的保安,如此陣勢頗有關門打狗的意思。


      換做其他尋常人,肯定會感到惴惴不安,惶恐與害怕肯定是不可避免的。


      但葉軍浪臉色如常,宛如那古井無波般,沒有絲毫的波瀾。


      事實上,當今世上能夠讓葉軍浪臉色動容的事情已經不多了,除非是黑暗世界中那幾尊號稱傳奇的至強者親臨,否則僅僅是眼前這種陣勢,還真的是不被他放在眼裏。


      “總算是來了!倒也是沒讓我等太久!”


      葉軍浪眼中的目光微微一眯,拿起酒杯,又是一飲而盡。


      嘩啦啦!


      也就在這時,酒吧門外猛地響起了一陣密集而又急促的腳步聲,緊接著,足足有四五十號人一窩蜂的湧入進來,一個個都是黑衣勁裝的裝束,目光陰冷,臉色森寒,渾身上下帶著一股煞氣。


      他們中有的魁梧壯碩,有的流露著凶悍精猛的氣勢,有的則是顯得流裏流氣……總而言之,這些黑衣勁裝的打手全都是在道上混著的,發狠起來六親不認的那種。


      他們中有不少人的手中都拎著一些器物,不過表麵卻是由報紙一層層的包著,所以看不清到底是什麽東西。


      但也不難想象,那些報紙包裹之下的,必然是一些長刀利刃鐵棍一類的凶器。


      這些人衝進來後,沒有人說話,但他們中一個個人卻是在悄然間移動著身子,恰好針對葉軍浪所在的方向,形成了一個包圍圈。


      一股肅殺之氣開始彌漫而出,現場的氣氛已經是沉重到了極點。


      一雙雙閃動著森冷、陰沉、戲謔、玩弄、譏諷等等的目光定格在了葉軍浪的身上,從這一刻起已經沒有人將葉軍浪當成是一個活人看待。


      饒是如此,葉軍浪仍舊是跟個沒事人一樣,抽著煙,喝著酒,仿佛是一個置身事外的看客,一副沒事人的樣子。


      葉軍浪就跟沒事人一樣的風輕雲淡,但藏身在角落窗簾後麵的美女警官丁柔可做不到熟視無睹般的平靜,事實上,看到這幾十號人的架勢,她都被嚇了一跳。


      因為突然間這麽多的人手蜂擁而來,肯定有事情發生。


      丁柔在刑警組多年,曆經偵查破過的案件無數,因此她遇事也很冷靜,她並沒有現身,而是靜觀事變,看看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再做決定。


      就在這時,酒吧的入口處先是一陣騷動,緊接著堵在酒吧入口處的人群忽而朝著兩側分開,讓出了一條道,隨後一個豹頭環眼長相猙獰的中年男子趾高氣揚的走了過來。


      這正是張彪!


      張彪的身後,還跟隨著四名氣息內斂可無形中卻又有著一股恐怖威壓彌漫著的精悍男子,他們一路護送著張彪入場。


      如此入場的方式,無論是陣勢還是派頭,都已經足夠大了。


      所以,張彪很享受這一刻的爽感,他眼中的目光睥睨全場,冷笑著說道:“我聽說今晚有人要來我這兒砸我的場子,還指名道姓的讓我現身。我倒是要來看看,這究竟是何方神聖!”


      “你就是張彪?”


      直至這一刻,葉軍浪的臉色才有一絲的變化,他轉眼看向了張彪,問著。


      “大膽!竟敢直呼彪爺名字,活膩了吧?”


      “何止是活膩,我看他明顯就是想早死早投胎!”


      “也不看看這裏是誰的地盤,他真以為自己是古代的關二爺,要單刀赴會?”


      “一個保安而已,都還沒分清楚這江海市到底是誰說了算,居然膽敢跑來這裏撒野,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張彪身邊的那些打手一個個已經冷言冷語的奚落開口,仿佛在他們眼中,葉軍浪已經是死人一個。


      張彪看向了葉軍浪,他冷笑著,說道:“還真的是一個保安啊。我手底下的人跟我說,被一個保安打跑的時候,我都還不信。不過你一個保安孤零零的跑來這裏,是要丟人現眼嗎?”


      葉軍浪淡然一笑,說道:“就算我穿著一身保安製服,跟你站在一起,也比你西裝革履的更加英俊逼人。所以,衣裝不重要,重要的是什麽人穿。難道你不覺得這身保安製服穿在我身上,都已經穿出一種高度了嗎?英俊、陽剛、霸氣,這在女人眼中活生生就是製服誘惑啊。”


      張彪臉色一怔,他想說什麽卻又無從反駁,以著他那猙獰的長相跟葉軍浪一比,也不知道被甩了幾條街。


      藏身在角落窗簾後麵的丁柔已經快要吐了,她還真的是無語了,她真沒見過如此不要臉的男人,居然如此洋洋自得的自誇。


      難道這家夥不僅臉皮厚還是一個瞎子嗎?


      難道他看不到場中環伺著這麽多虎視眈眈的凶狠打手?居然還有心思自吹自擂?


      “在這個世界上要想混得好,靠的是實力!長得帥有什麽用?如果你少了一隻眼睛,一個鼻子,一隻耳朵,你還會英俊嗎?”張彪笑著,眯著眼打量著葉軍浪。


      葉軍浪嗬嗬一笑,仿佛是聽不懂般,笑著說道:“我好端端的,怎麽會缺鼻子少耳朵的呢?”


      “因為我會讓人給割下來!”張彪語氣一寒,森然說道。


      “不問青紅皂白,就要割下人的鼻子耳朵,看來你不是一般的狂啊。”葉軍浪把玩著手中的酒杯,眯著眼說道。


      “因為我有這個實力!”張彪開口,他接著說道,“我派出去的人屢次三番的被你打傷,你真以為你可以橫著走了?”


      葉軍浪眼中的目光越來越冷淡,他盯著張彪,說道:“江海大學有兩名保安現在仍在醫院中躺著。他們是你派出去的人打傷的吧?”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張彪冷笑著。


      葉軍浪並不在意張彪的回答,他接著說道:“你想要對付我,完全可以衝著我來,沒必要去連累到其他無辜之人。但你明顯破壞了這個規則,你將江海大學的保安打傷,想要殺雞儆猴對吧?很好,就衝這一點,今晚我會讓你變成一個廢人!”


      “廢人?你讓我變成廢人?哈哈哈——”張彪仿佛聽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話般,他禁不住仰天大笑,接著他那刺耳的笑聲猛地戛然而止,以著極度陰森張狂的語氣說道,“你們還愣著幹什麽?還不快上去把他給我拿下!”


      “膽敢羞辱彪爺,找死!”


      “一起上,把他給做了!”


      “殺!”


      當即,有三五名男子眼中殺機一閃,他們紛紛將包裹著手中器物的報紙一撕,露出了一柄柄寒光閃閃的尖刀,他們朝前一衝,手中的尖刀不由分說的朝著葉軍浪斬殺了過去。


      ……


      在杭州參加網文之王的活動,所以更新慢了,抱歉!


      八點還有一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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