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熱鬧可看了,三弟,四弟,咱們撤吧。”


    “謝張大佛爺款待。”


    “張大佛爺,張大管家,天色不早了,早點休息哈。”


    明鯉,陳玉樓,鷓鴣哨三人特意從酒樓趕來張啟山府上看熱鬧。


    沒想到散場這麽早。


    熱鬧散場了。


    那他們也走吧。


    回酒店好好休息一晚上,明天陳玉樓還打算去一趟陳氏工業園看一下兄弟們。


    “總把頭,魁首,明爺,留步。”


    “張大佛爺難不成還想留我們兄弟三人在你府上過夜?”


    “如果三位不嫌棄的話。”


    陳玉樓玩笑道“乃乃的,張大佛爺你不會喜好男風吧?”


    張啟山嘴角抽搐“張某乃頂天立地的正常男人。”


    “那就好。”陳玉樓道“三弟,四弟,你們覺得呢?”


    明鯉笑道“既然張大佛爺好意,咱們要是拒絕的話豈不是太不給張大佛爺麵子了。”


    鷓鴣哨點頭“四弟說的對。”


    “日山,安排人把客房收拾出來。”


    “好的佛爺。”


    “對了,我還有一兄弟在外麵等我們,麻煩讓人通知他先回去。”


    “放心吧總把頭,我這邊一並安排他在府上住下。”


    “那就麻煩張大管家了。”


    “總把頭客氣。”


    張日山先下去安排,明鯉,陳玉樓,鷓鴣哨三人跟著張啟山來到會客室。


    四人落座之後,天南海北聊了起來。


    天上地下一頓海侃。


    至於有幾句話是真的,隻有彼此自己才知道。


    “久聞總把頭,魁首,明爺大名,張某對三位真是神交已久,之前聽說總把頭,魁首,明爺聯手盜了瓶山墓,張某佩服。”


    “是嗎?”


    “當然。”


    張啟山並不是在說客套話,他自己就是幹這行的,知道瓶山墓有多危險。


    陳玉樓,鷓鴣哨,明鯉三人能從瓶山安然無恙的出來。


    這份實力,確實令人欽佩。


    陳玉樓,鷓鴣哨不愧為夏國四大盜墓門派之卸嶺,搬山的當家人。


    四大盜墓門派在倒鬥界能傳承這麽久,久負盛名,確實了不得。


    比較可惜的是。


    現在道上除了卸嶺之外,很少聽到關於摸金,發丘,搬山的消息了。


    “哎,可惜了你們那發丘印。”這時明鯉嘀咕一聲,目光注視著張啟山臉上的表情。


    果然。


    在他提到發丘印的時候,張啟山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波動,卻被他精準的捕捉到了。


    東北張家,還真是發丘的後人。


    “沒想到明爺居然猜到了張某的身份。”


    看到明鯉似笑非笑的篤定眼神,張啟山心裏非常意外,也不打算隱瞞了。


    他們張家,確實是發丘一派的後人。


    張家素來行事低調,關於發丘的身份隱藏的特別好。


    他很好奇,明鯉是怎麽知道的?


    “沒想到張大佛爺居然是發丘一派。”


    “摸金,發丘,搬山,卸嶺,盜墓界傳承久遠最負盛名的四大門派,現在就差摸金一派了。”


    之前陳玉樓調查潭州這幫土夫子的時候查過張啟山背後的張家,發現張家的來曆非常神秘。


    明鯉之前就有過猜測,說東北張家很可能是發丘的後人,屬發丘一派。


    萬萬沒想到,還真是。


    現如今,他們發丘,搬山,卸嶺相聚,就差摸金一派,四大盜墓門派就能團圓了。


    “張某好奇,明爺是怎麽猜到我的身份的?”


    明鯉笑道“掐指一算,算出來的。”


    “算出來的?”張啟山詫異。


    在他們九門提督也有一位問算卜卦奇準的存在,八爺齊鐵嘴。


    如果明鯉當真是通過問算卜卦之術算出了他的身份,那就太恐怖了。


    “佛爺,我四弟的問算卜卦之術,天下無人能及。”


    對明鯉問算卜卦方麵的造詣,陳玉樓和鷓鴣哨深信不疑。


    這天底下,絕對沒有任何一個在問算卜卦方麵能勝過明鯉。


    “真有那麽神奇嗎?”張啟山笑道“那能不能請明爺為張某算上一卦?”


    “好說,佛爺想問什麽?”


    “姻緣。”


    “看樣子佛爺是有心上之人了。”明鯉假模假樣的勾勾手指頭,比正兒八經的神棍還要敷衍“北平,新月飯店,一個名叫尹新月的姑娘。”


    “明爺,張某佩服!”張啟山徹底服了。


    這問算卜卦之術,甩了齊鐵嘴不知道多少條街。


    他確實喜歡北平新月飯店的尹新月,打算過段時間就去新月飯店求親。


    他可不認為明鯉會提前調查他,因為這事,就連張日山都不知道。


    陳玉樓笑道“怎麽樣佛爺,服了吧。”


    “張某心服口服。”張啟山說道“對了魁首,你們搬山一派那雮塵珠,找到了嗎?”


    “找到了。”


    “雮塵珠,當真存在?”


    張啟山就是隨口這麽一問,搬山一派找雮塵珠並不是什麽秘密。


    沒想到,雮塵珠真的存在,而且居然真的找到了。


    “冒昧問一句,雮塵珠究竟在什麽地方?”


    “佛爺,咱們還是聊點別的吧。”


    陳玉樓一聽張啟山打聽雮塵珠在什麽地方找到的,連忙將話題岔開。


    獻王墓中那堆積如山的寶貝他可還惦記著呢。


    在把這些寶貝搬回來之前,獻王墓的秘密肯定不能讓別人知道。


    也不知道獻王墓地下的地脈恢複了沒有,水是否退了。


    看樣子,得抽個時間再去一趟滇南才行。


    就算水沒退,也得想辦法將墓中的寶貝撈上來才行。


    這麽多寶貝泡在水裏,他心痛啊。


    張啟山說道“是我孟浪了。”


    既然陳玉樓他們不願意將發現雮塵珠的地方告訴他,肯定是有不能讓他知道的原因。


    他隻是比較好奇而已。


    既然不想讓他知道,那他就不打聽了。


    “對了總把頭,貿然把總把頭留下,是張某人打算在總把頭手底下討一份差事,不知道總把頭歡不歡迎?”


    “在我手底下討一份差事,難不成佛爺是打算入我卸嶺,可惜我卸嶺如今已經解散,就剩下我這個光杆司令了。”


    “總把頭,咱們誰也別打馬虎眼了,誰不知道新湘軍背後的人是你陳總把頭啊。”


    “佛爺是打算從今以後金盆洗手,從軍?”


    “我之前就參加過北伐,新月不喜歡我現在幹的行當,還請總把頭成全。”


    倒鬥這行當,張啟山已經厭倦了,所以他想換一種生活。


    他已經打聽過了,新湘軍湘北師還差一個師長。


    以他的能力,足以勝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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