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爺,可是要渡河?”


    老船夫將撐杆頂在河邊的石頭上,迫使小船停了下來。


    一說話,露出一口被煙熏黑的煙牙。


    說話間,還把長把煙杆在撐杆上磕了磕。


    “汪汪汪……。”船頭的大黑狗衝著明鯉,陳玉樓,鷓鴣哨三人直叫。


    “死狗,別瞎叫,不然老子將你剝了皮吃肉。”


    “嗚嗚……。”


    被老船夫踢了一腳之後,大黑狗瞬間老實下來,夾著尾巴跑到了船尾爬著。


    “三位爺,請上船。”


    “二哥,三哥,咱們走吧。”


    三人上船之後,老船夫將撐杆在岸邊的石頭上用力一撐,小船兒劃破波浪,宛若一道利箭一樣在碧綠的水麵上極速滑行。


    “嗚嗚嗚……。”大黑狗從船尾跑到明鯉,陳玉樓,鷓鴣哨三人麵前,搖尾蹭腿。


    “齊魯細狗,品相不錯啊。”


    “不過這狗,和尋常的齊魯細狗有所不同。”


    “細狗和西伯利亞狼的雜種。”


    “這位爺好眼力。”老船夫說道“大黑正是齊魯細狗和西伯利亞狼的竄種。


    齊魯細狗乃是咱們夏國最優秀的獵犬之一,西伯利亞狼是世界上最凶猛的狼之一。


    二者結合,能生裂虎豹。”


    說是這條自己養的大黑狗,老船夫無比自豪。


    這麽多年來,他一直在這條河上做渡船的生意,有時也會深入山中狩獵,尋找藥材。


    人身安全,全靠這條齊魯細狗和西伯利亞狼竄種的大黑狗。


    有一次他深處山中采藥,在山中遭遇了一直兩百多公斤的花斑猛虎。


    大黑狗和花斑猛虎激戰在一起,抓瞎了花斑猛虎的一隻眼睛,花斑猛虎落荒而逃。


    這條和他相依為命的大黑狗,還是他的救命恩人,不止一次救過他的命。


    “是嗎?”明鯉瞧了一眼船頭撐船的老船夫和大黑狗一眼。


    狗確實是一條能夠生裂虎豹的狗,齊魯細狗和西伯利亞狼的雜交種,確實不一般。


    但要說這狗是條好狗,那可就說不定了。


    狗未必是好狗。


    人也未必是好人。


    “這狗身上什麽味,怎麽這麽臭?”陳玉樓聳了聳鼻頭,聞見了一股臭味。


    這股臭味,就是從眼前這隻大黑狗身上傳來的。


    鷓鴣哨說道“是屍臭。”


    “沒錯,確實是屍臭味。”作為經常和古墓打交道的人,瞬間就確定了這股味道的來曆。


    這條大黑狗身上散發的味道,確實是屍臭的味道。


    一條狗身上居然有這麽濃鬱的屍臭味。


    那隻能說明,這條狗很可能經常出去古墓之中。


    看這大黑狗,眼底深處一抹腥紅,怕是遠不止經常比入古墓那麽簡單,墓中的屍體,看樣子也沒少吃啊。


    不止是狗。


    就連船頭沉船的老船夫,身上都散發著一股屍臭味。


    雖遠沒有大黑狗身上的味道濃鬱,卻瞞不過明鯉和陳玉樓的鼻子。


    陳玉樓低聲說道“乃乃的,三弟,四弟,咱們有可能上了賊船了。”


    “要不要。”鷓鴣哨比劃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意識非常明顯,要不要把這老船夫直接哢嚓了算球。


    別看鷓鴣哨平時話不多,但動起手來,絕對是三人中最狠的一個,人狠話不多的典範。


    “別急,看看這老家夥想幹什麽。”明鯉示意陳玉樓和鷓鴣哨先別衝動。


    他倒要看看,這老船夫葫蘆裏賣的什麽藥。


    如果這老船夫真的心懷歹意,那就別怪他不客氣,送他去見閻王爺。


    小船在山溪之間滑行,前方繞過了一座小山,一陣涼風吹來,前麵豁然開朗,一片宛如人間仙境的美景出現在幾人眼前。


    下墓倒鬥這麽多年,走南闖北,各種各樣的美景三人不知道見過多少。


    如此美景,卻根本引不起明鯉,陳玉樓,鷓鴣哨三人的注意。


    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船尾的老船夫和碧綠的水麵下。


    船尾的老船夫也一樣,這條水路,他經常跑,就算是真正的仙境,也看膩了。


    “三位爺,等一會前麵要過一個水洞,勞煩三位爺千萬不要大聲說話,也千萬不要看水中,免得衝撞了山神爺。”


    繞過小山之後,老船夫提醒三人前麵要過一個水洞。


    還提醒三人在水洞中千萬不要大聲說話,要千萬不要盯著水麵看,好似水中有什麽恐怖的東西一樣。


    “放心吧船家,入了水洞之後,我們定然不會大聲喧嘩,也不會往水中看。”


    “那就好,切記,一定不能大聲說話,一定不能往水中看,要是衝撞了山神爺,怕是永遠都出不了水洞。”


    小船在前麵拐了一個彎近乎一百八十度的急彎,繞過一處船頭崖,老船夫所說的水洞便出現在眾人麵前。


    這所謂的大水洞,和明鯉,陳玉樓,鷓鴣哨三人想象中出入非常大。


    這根本就不能稱之為洞,最多也就一窟窿。


    整個水洞,也就比小船寬十幾公分,人坐在船上還會撞到腦袋,隻能爬在船艙裏進去。


    “乃乃的,這水洞,也太小了一點吧。”


    “三位爺,走水路必須得從這裏過,走陸路的話得繞行五十公裏。”


    “就沒有別的路可走了嗎?”


    “三位爺放心,這條水路我走了幾十年了,從小就在這條水路上討生活,隻要三位爺按我說的做,我保證三位爺安然無恙。”


    “你保證,你拿什麽保證?”


    “三位爺如果不信我的話,那我就把三位爺送回去,三位爺可以選擇從陸路繞行。”


    “三弟,四弟,怎麽辦,要不要跟這老家夥走。”


    “我總覺得這船夫有問題,二哥,四弟,你們看,這洞並不是簡單的水洞,像是一個盜洞。”


    “還真是盜洞,既然都到這兒了,進去看看唄,不進入,怎知道這老船夫究竟是人是鬼。”


    都到水洞洞口了,不進入的話豈不是寒了老船夫的心。


    李老三,陳皮,吳老五,黑背老六四人的失蹤,說不定和這老船夫有幾分關係。


    從這老船夫身上,說不定能找到陳皮四人的線索。


    三人趴在船艙中,老船夫一撐撐杆,小船便滑入了水洞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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