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少剛“呸”了一聲文刀:“敵人根本就不止一路人馬,抓了一個,跑了一個,這個鬧市區,主要是怕傷著老百姓,所以有些估計,龍組的兄弟過去已經晚了,你這邊是不是遭到了襲擊啊,人沒事吧?”


    “我這裏抓了三個,得了,這些你們自己去研究討論,先吃飯,梁隊長可是從床上趕過來救命的。”文刀說到。


    梁思思白了一眼文刀,還真被他說中了,自己最近天天加班,都沒有睡幾個小時,還不容易拖著殘軀回家睡了一會,還被文刀吵醒了,“就你什麽都知道。”


    龍三、龍四這次對著豎起了大拇指,“你的直覺,牛!”


    梁思思這時沒好氣地對文刀說道:“你這是趕什麽時髦,把個頭弄得全白了?”


    “


    這你就不懂了吧,燕京有個白俱樂部,特邀我參加,我於是就弄了一個‘舉頭有白’。”文刀胡謅道。


    梁思思一揮手,“切”了一聲,不願再理他。


    幾個人重新坐定,仿佛什麽事情都沒有生一樣,負責人也很快親自端了菜上來,估計是插隊安排的。


    這次都沒有喝酒了,反正開始也都喝得夠多了,梁思思也因為幾條紀律在身,不能喝酒。雖然因為經曆了之前生的槍擊事件,氣氛有些凝重,文刀卻吃得格外香。


    梁思思看著文刀狼吞虎咽的樣子,“你就不擔心人家在某個角落裏再射一槍?”


    “你這麽一尊大佛,穿著製服坐在這裏,誰還敢放肆,沒有比現在更安全的了,這麽多的保鏢。”文刀頭都沒有抬。晉少剛搖了搖頭,這個文刀總是有理由,但細細一想,還真是那麽回事!


    你下午有什麽安排?晉少剛問道。


    “下午啊,”文刀看了一眼旁邊充滿期待的曾柔:“下午,你看我這個天氣轉涼了,也額該添點衣服了,要麽下午我就先去做好保暖防寒的準備!”曾柔的嘴唇彎起了一道漂亮的弧線。


    “什麽,你下午還不去審訊?”晉少剛差點噎著了:“是你自己答應秦市長的,你放人家的鴿子可別拉上我,我還要飯碗吃飯。”


    曾柔對晉少剛那個恨啊,真恨不得上去揍他一頓,隻不過這麽多人,又不好作。“秦市長不是對我說一切都會配合我的嗎,晚上去審,他想睡覺的時候,就是我們工作的時候,打他一個措手不及,讓他寢食難安。”


    “反正橫豎都是你有理,隨你的便!下麵你自己好自為之,可別被人打了黑槍啊!”晉少剛說不過文刀,隻能示弱啊!


    “你最好保佑我不要出事,否則你吃不了兜著走,而且良心還要遭受譴責,所以你最好親自跟著,我不嫌棄你這個電燈泡,還不信嗎!”文刀絲毫 不顧及晉少剛的感受。


    晉少剛一口飯沒有吞下去,差點噎著了,手拍了幾下胸口,又趕緊喝了口水次啊舒服點。md,這都什麽世道,我是哥,他是弟,我是處長,他是狗屁,但是為何卻總是讓我聽他的呢!天啊!你怎麽睜眼瞧瞧,一個炸雷劈死他算了!


    梁思思脾氣不順地白了一眼文刀:“姓文的,你不是答應我教我功夫的嗎,怎麽說話不算數啊?”她今天也不知道怎麽了,總之有些氣不順,總想找點茬為難一下文刀。


    “梁隊長,我現在整個人都被你們這個專案組征用了,哪還有自己的時間啊,不過你如果去幫我請兩天假,我倒是願意!要不,你去試試?”


    “我,我到哪裏幫你請假?我不管,反正是你自己答應的,必須兌現!”女人和男人相比,最大的好處就是可以不講理,而且也沒有道理可講。


    “行,過了這兩天去找你,可要紮紮實實把基本功練習一下,否則到時侯,打了你的屁股可別怨我。”文刀是說者無心,梁思思是聽者有意,人家未婚女孩的屁股是你想打就能打的嗎?


    梁思思俏臉一紅,騰地一下站了起來,“到時候你自己要小心你的命根子才是,姑奶奶走了!明天等著你,你要不來!”梁思思看著文刀的小身板“哼”了一聲。說完,揚長而去。


    文刀愣了一下,這不是要造反的節奏嗎,目無師長!曾柔掐了一下文刀,女人對女人總要比男人敏感得多,?她感覺梁思思看自己的眼神有些不對,好像有些醋意似的。而且剛才走的時候,表麵是像在生氣,但更像是撒嬌。


    文刀看了一眼曾柔,“你掐我幹什麽?走吧,今天我把自己交給你!”


    “這還差不多,要不我們去找個地方玩玩吧?”


    晉少剛在一旁說話了:“算了吧,你們這些少爺、小姐的,也體諒體諒我們這些跟班的不易吧!”


    “少剛,要不要搞得草木皆兵?”文刀倒真不大想麻煩晉少剛他們。


    “現在不是要搞得草木皆兵,而是已經草木皆兵了,你看看,吃個飯都遇到槍擊,你還要去逛街,就很難說,關鍵是現在人家在暗處,我們在明處,不得不防啊!關鍵是現在你自己自保困難,不宜動手啊!”說來說去,晉少剛還是擔心文刀的安全。


    “你現在不宜動手嗎,怎麽回事?”晉少剛這麽一說,曾柔在旁邊著急。


    “沒事的,休息兩天就沒事了,就是練功練得有點岔氣。”文刀安慰曾柔道。“拿我現在出現的地方豈不是成了活靶子?”文刀顯得十分委屈。


    “差不多是這樣!”晉少剛點了點頭。


    “那我們不去了吧?”曾柔擔心地看著文刀,“你不是說隻有兩天就過去了嗎,反正來日方長,過了這幾天再說。”


    文刀點點頭,他不過是看著很久都沒有陪曾柔了,想多陪她一下而已。“行,我們等下我會會薑一恒!曾柔,你就先回去吧,等過了這段時間,我好好的陪陪你!”


    曾柔點了點頭。


    薑一恒並不在東海,已經異地關押。這也是一個比較保險的措施,對一切涉案較深、問題較為嚴重,身份又比較特殊的人一般實行異地關押,免得被一些人嗅到了味道,打招呼,說人情,根本顧不過來。異地關押既能夠保障安全,又省去了很多的麻煩。


    薑一恒關押的地方在北蘇,北蘇這個地方距離東海近,開車的話需要三個多小時的路程,農墾監獄是北蘇一個著名的監獄。所處的地方環境十分優美,當然在監獄裏,不論外麵的環境有多麽優美,空氣有多麽新鮮,也都是枉然。


    ?曾經有一個微信段子,內容是:去五個地方,會改變你的心態:


    1、醫院


    這裏集聚了人間痛苦,才知道你有健康最重要?;


    2、和高人談話


    才知落後,會激勵你要不斷進取;


    3、奢華商場


    看到令人乍舌的高檔商品才清楚自己是窮人,會促使你拚搏;


    4、建築工地


    感受農民工生活上班艱辛,你才會加倍珍惜自己的工作;


    5、墓地


    會懂得:不去計較任何事,活著比什麽都重要!!


    但是還要加一個地方:監獄


    會懂得:什麽事可以做,什麽事不能做,自由原來是一筆巨大的財富,生命沒有了自由,基本上就停止了,愛情沒有了自由,基本上就幹涸了,財富沒有了自由,也就類似於無了!


    在監獄裏,不論你是乞丐、富商、高官,你隻有一個名字,“犯人”。你能夠獲得的最大自由不過是到一個狹小地方掃掃地、透透氣而已,而這樣的自由你 曾經是那麽的不屑一顧,但現在確實如此的難得。


    文刀、晉少剛和龍三、龍四直接來到了北蘇監獄,見到了薑一恒。


    看到穿著統一著裝的薑一恒,如今再也沒有了往日的威嚴,文刀想起了第一次在花城國際酒店見薑一恒時的情形,當時身形高大的薑一恒,渾身散著一種上位者的氣勢,臉上透著一種威嚴。而如今的薑一恒卻顯得十分地平和,臉上的表情也十分平淡,隻是身軀還是那是的筆直,也許這也是他能夠堅守的屬於自己的唯一的尊嚴,但是他 的腰杆還能聽的那樣壁紙嗎。人世間,充滿戲劇姓的東西太多了,不過兩個月的時間,一個高高在上的副部級幹部今日卻已經淪為階下囚。


    文刀知道當初這個薑一恒其實是可以動自己的,以他副市長的身份,但是薑一恒卻吞下了那口氣,哪裏想到,今日自己卻成了薑一恒的主審官。


    薑一恒看著眼前坐在椅子上的文刀,微微有些白的臉抽搐了一下,顯然對於這樣的局麵他是沒有想到的,也有些始料未及。


    文刀看了一眼晉少剛,晉少剛會意。“薑市長,這次我們來時有問題要和你了解清楚,這位是我們這次專案組的文刀。”晉少剛搞了一個開場白,這樣的開場白其實無論如何動聽,都不會讓眼前的聽眾心裏愉悅。


    “我已經不是什麽市長了,就不要這麽稱呼了,不知道幹部同誌有什麽要問的,我早就和組織說了,我罪該萬死,沒有什麽好說的。”薑一恒像是背書一樣,也許這樣的審問已經進行了很多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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