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木子挽著文刀的手走進了這家名為景麗山莊的飯店,走進裏麵一看文刀驚呆了,這哪裏是一家飯店,這簡直是到了一家園林公園,裏麵是各式各樣的花卉苗木,裏麵居然還修了一條大約一米來寬的水渠作為水景,裏麵亭台樓閣,水車小橋,真的是屋外麵試北國風光,裏麵卻如同江南水鄉。


    看著文刀吃驚的樣子,李木子說道:“沒有想到燕京還有這麽一處地方吧?”


    “不錯不錯,我還以為自己到了蘇州園林呢!”正在嘖嘖讚歎的時候,晉少剛也到了,晉少剛開了剛剛給他配的車,沒有車太不方便,他本準備自掏腰包買一輛的,不過東方武一大早就交給他一片鑰匙,他也挺樂意。晉少剛久住東海,到北方看見這樣的江南水景之地,也是十分驚訝。文刀和李木子將晉少剛和林玲瓏隆重介紹了一番,林玲瓏對文刀反正是橫挑鼻子豎挑眼,沒有好氣。文刀知道她也是為了李木子,也不在意。


    李木子今天可是早有所準備,早早就在亭子中間定了一桌,反正整個裏麵都十分暖和,所以坐在外麵,聽著潺潺流水,看著綠意盎然,倒還真是十分愜意。不過跟著文刀這廝,難得有一個十分愜意的時間,這不麻煩就來了!


    “木子小姐,你好,真是太巧了!想不到在這裏都能夠遇見你!我們真是有緣分啊!”文刀扭頭一看,一個西裝革履的二十來歲的年輕人臉上堆著媚笑就朝李木子走來,李木子隻得站起來,應景式的伸出了手,誰知道那個男的用手抓住了李木子的指尖,就要用嘴去親李木子的手背,李木子有心收回,卻又覺得不夠禮貌,所以臉上十分尷尬!林玲瓏看見這男的,臉上也露出一種厭惡之色。


    文刀眼明手快,他哪裏能讓別人占李木子的便宜啊,一下子就抓住了李木子的手,正好也擋住了那男的嘴,一下子親了一個空,文刀這個時候一摟李木子的纖腰,“木子,吃飯還早,我們到外麵曬曬太陽吧!這裏麵怎麽烏煙瘴氣的!”林玲瓏一聽“撲哧”笑了。那男的當時就尷尬地愣在那裏,看著文刀摟著李木子的背影,那男的眼中閃過一絲狠意,“不知這位兄弟是混哪裏?不妨報個名來!”


    他在這裏說,文刀壓根就沒有理他,自顧牽著李木子的手,從旁邊的小石子路繞了一個圈朝門口走去!這下子把這個男的鬧了個大紅臉,雖然他不是什麽頂尖的大少,但是在燕京這個四九城,不認識他,不買他帳的人也是可以數的過來的,卻想不到今天在一個無名小子麵前丟了臉,這叫他如何受得了。你道這個男的是誰,原來他是侯文的族弟侯景秀,這個侯景秀曾經和侯文一起見過王傾城和李木子,他不能喜歡王傾城,這是他大哥喜歡的,他就喜歡上了李木子,可是李木子這種知性女孩哪裏會喜歡他這種浮躁得要死,卻偏偏要裝出一個斯文樣子的紈絝來,隻不過礙著王傾城的麵子,不得不虛以委蛇罷了。


    後來李木子就很少參與王傾城與侯文的見麵聚會了,卻想不到今天在這裏又遇見了這個侯景秀,當真是無巧不成書。


    侯景秀哪裏受得了被文刀如此的無視,尤其是當著自己喜歡的女人,他不由一時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隨著操著一個酒瓶從文刀的後麵就砸了過去。這就是侯景秀的悲哀啊,他雖然聽侯文說起個文刀,但他沒有見過文刀,他不認識文刀,這就是他今天的悲哀啊!文刀這廝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隻要有的出手的理由,他就敢出手啊!所以當侯景秀拿著酒瓶帶著風聲砸向文刀的時候,文刀就如同後麵長了眼睛般,輕輕地將李木子往旁邊一推,自己閃過酒瓶,一抬腳,侯景秀就往後飛出了三四米遠,撞在一盆盆栽上,當時的盆栽盆就碎了,侯景秀自己也是“哎喲”一聲,捂著腹部隻喊痛。


    一直坐在亭子中間的林玲瓏看著文刀一下子就將文刀踢倒在地,站起來剛要說話,晉少剛一拉她:“美女,你想幹什麽?”


    林玲瓏道:“我怕他亂來出事,這個侯景秀可是不簡單。”


    “侯景秀是誰?”晉少剛問道。


    “他是侯家的人,侯天下是他的叔叔!”林玲瓏是一番好意,她對文刀並不熟悉,也無好感,甚至還有一些不好的印象,完全是因為李木子才關心一下,她不願意李木子因為文刀而受牽連,畢竟在燕京得罪侯家不是一見明智的事情。林玲瓏的家族在燕京不過時一個二、三流的水平,她知道自己與一流家族的區別,說的不好聽,有時候人家一句話就可以淹死你!


    “如果是因為這樣,你大可以放心,他連侯天下的兒子都敢打,還會害怕他的侄兒嗎!”晉少剛用手轉著手中的茶杯,輕描淡寫地說道。


    林玲瓏將信將疑:“真的嗎?”她不知道文刀打侯文的事情,雖然上次在ktv的時候見過文刀發飆,但她並沒有認為文刀一個從東海來的人,能有什麽大能量。


    “試目以待吧!難得有戲看,可比電影裏的精彩多了!”晉少剛跟著文刀也變壞了許多!


    侯景秀忍痛站起來,咆哮道:“你tm是誰?老子是侯景秀,你敢打老子,還敢和老子搶女人,你找死啊!”


    文刀正轉身準備和李木子走出去曬太陽,聽到侯景秀這麽一說,他倒是站住了,側臉問李木子:“侯景秀是誰?很出名嗎?”


    李木子淡淡的道:“侯天下的侄兒而己!”李木子的眼睛裏從來沒有過侯景秀。


    “哦,那侯文豈不是他的哥哥!”


    “正是!你和侯文很熟悉嗎?”


    “看來你的追求者還真的不少!”文刀輕笑道。


    “我隻需要一個追求者,其他的就是美國總統來我也不稀罕。”李木子大眼睛裏可以滴出水來,看著文刀一字一句地說道。


    文刀抓著李木子的纖手輕輕捏了捏,然後走到侯景秀麵前,看著因為侯景秀因為咆哮微微有些變型的臉,“我給你一個機會,你現在把侯文叫過來,我就放了你,否則你今天會很慘!”


    “你,你tm 是誰?我憑什麽替你叫侯文?你說你認識我哥?”聽到文刀說起侯文的名字,侯景秀意識到情形有些不對,問道。


    “我叫文刀!”文刀盯著侯景秀,緩緩地說道。


    “什麽,你是文刀?”侯景秀連連退了好幾步,又將一盆盆栽撞倒。文刀的大名他自然知道,這個人他是得罪不起的,因為連他大哥都被文刀打了,他又能怎麽樣,想不到今天竟然被他遇到了。


    “我馬上去叫他,他正在包廂裏!”侯景秀忍痛跑了過去,比兔子還快,原來今天侯景秀叫的正是侯文幾個自家兄弟吃飯。


    看著侯景秀滑稽的樣子,李木子抿嘴笑了,這就是這些紈絝的特點,欺軟怕硬。


    林玲瓏看著侯景秀跑了,這才相信晉少剛的話:“看來這小子還有點門道。”


    “他的門道躲著了,你瞧著就是!”晉少剛頗為自豪地說道。


    “你得瑟個什麽勁?”看著晉少剛得瑟的樣子,林玲瓏嗔了一眼晉少剛:“他又不是你什麽人,再說,人家有門道管什麽用,得你自己有才行。”


    “他是我弟弟,怎麽不是我什麽人,再說我的門道也多著呢!”晉少剛看著這個直爽的女孩,心裏不由升起一股好感。


    “他姓文,你姓晉,他怎麽成你弟弟啦,你還學會攀親啦!”林玲瓏繼續嗔道。


    “他是我爺爺認的幹孫子,怎麽不是我弟弟了?”晉少剛笑道。


    “什麽幹的,濕的,你有門道,你上去打侯景秀一頓試試?”


    “我無緣無故地去打侯景秀一頓幹什麽?”晉少剛被林玲瓏逗樂了。


    “他不是你弟弟嗎?你去幫他出氣啊!”林玲瓏和晉少剛鬥起嘴來。


    “十個侯景秀也不夠他打的,還用得著我去幫他出氣嗎?你有什麽需要我幫忙出氣的人嗎?找我,我幫你出氣。”晉少剛這小子挺上道,和林玲瓏的關係一下子拉近了許多。


    “真的?”林玲瓏斜著眼看著晉少剛:“你真的幫我出氣,撐場子?”


    “這還有假嗎?男子漢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晉少剛拍著胸脯說道。


    “好,那就一言為定,你明天幫我去參加一個同學會怎麽樣?”說這個話的時候,一貫男孩子作風的林玲瓏也有些臉紅,她明天有一個同學會參加,她正好沒有伴,為了不招人損,她就想著拉晉少剛一起去,反正晉少剛是個生麵孔,別人也不知道是誰,再說,這小子也不是那麽討厭,至少比文刀那廝要好多了。


    “什麽?同學會,這個?”晉少剛一聽要和林玲瓏去參加同學會,微微有些猶豫。


    林玲瓏鳳眼一睜,手一指晉少剛:“你?”


    晉少剛雙手往胸前一擺:“好好,我去參加就是,你,那個什麽李木子參加嗎?”


    “她當然也會參加!你問這個幹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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