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無憂的話鋒一轉,“確實有些可惜了…;…;


    可惜了…;…;這句話,從昨天晚上到現在,應該是無憂說的最多的話了。


    司徒辰微微皺了皺眉,“前輩,有什麽可惜的?”


    無憂卻隻是笑笑,不在說話。


    司徒辰也沒有在追問,隻是問道,“前輩,我們要去哪裏?是前輩的無憂山嗎?”


    “當然,你現在的五髒六腑都被煙熏壞了,隻有我無憂山的玉泉才能夠清洗幹淨。”無憂說這話的時候略帶一絲的自豪,“這種玉泉,天下隻有我無憂山才有!”


    “隻是…;…;息念留給的你的後遺症,隻能慢慢調理,不可一蹴而成,以後,不再隨意的動氣,更不可動用內力。”


    “記住了?”


    “是,晚輩記住了。”


    對於無憂來說,十裏地真的是輕輕鬆鬆,半個時辰不到,無憂就背著司徒辰到了這個名為十裏的小鎮之上。


    小鎮雖小,卻是五髒俱全,熱熱鬧鬧的倒是什麽都有。


    無憂背著司徒辰進了一間客棧,“我們今晚就住在這裏,買些東西,明天就上無憂山。”


    “吆,客官您裏麵請,打尖還是住店啊?”跑堂的小二立刻殷勤的跑了過來,滿臉獻媚的笑。


    “住店給我來一間上等房。”無憂大大咧咧的說道。


    “好睞。客官,您在這裏登記一下,我們上等的房間一晚上是二十錢,熱水和飯菜都給您送到房間裏去,給您賓至如歸的感覺。”


    “那兩位客官,你們誰給錢啊?”


    無憂看著司徒辰,“愣著幹嘛?難不成你還想讓老夫給你出錢?老夫可沒有?”


    司徒辰也是一愣,尷尬從臉上閃過,“前輩,晚輩也沒有帶銀子。”


    小二一聽這話,笑臉立刻就是一變,“原來是兩個窮鬼啊,沒有錢還想住店?滾,滾,別耽誤我們做生意。”


    “你讓誰滾呢?”無憂一聽這話,擄起袖子就往前直衝,“你說話給老夫小心一點,你知道這位是誰嗎?”


    “呸,我管他是誰呢?沒有銀子還想住店,你信不信我扭你們去見官府?”


    無憂直接被這趾高氣揚的小二給氣笑了,一指司徒辰,“我告訴你,這可是名震天下的晉王司徒辰…;…;


    “哈哈…;…;”小二看了一眼臉色蒼白的司徒辰大笑了起來,“這晉王可是身高八尺,魁梧雄壯,一拳就能打死一頭老虎,那是這個病秧子可以比的?”


    司徒辰隻能苦笑一聲,真是傳言害人啊。


    “走,走,趕緊出去,不要打擾我們做生意。”


    兩人直接被小二推出了店門。


    無憂狠狠的一口淬到了地上,“真是狗眼看人低…;…;


    “不過,我說你這堂堂晉王殿下,怎麽一點銀子都沒有?害得我丟這麽大的人。”無憂轉過頭來開始埋冤司徒辰。


    晉王笑了一下,“沒有想到要出門,所以就沒有帶。”


    無憂哼了一聲,“那現在怎麽辦?你的藥要去哪裏買?我晚上哪裏都可以湊合一晚,你這破身子,我怕你熬不過。”


    “前輩知道這哪裏有當鋪嗎?晚輩身上有一塊玉佩,倒是可以當了,換點銀子。”


    “你早說嘛!”無憂背著司徒辰快步往街角的一家當鋪走去。


    三尺高的櫃台,老板從小窗戶裏麵伸出了一顆禿頂的頭顱,“當什麽?”


    司徒辰將手裏的白玉玉佩遞了過去。


    老板接了過去,隻是一眼,懶懶的眼神立刻射出了一道精光,但是很快就斂去了,“十兩!”


    “我說你這老頭,說話跟放屁一樣?”無憂就是不懂玉,也知道司徒辰的貼身玉佩不可能隻值十兩紋銀,這可是皇子隨聲所帶之物,“你想黑吃黑?”


    老板的綠豆眼看了一眼無憂,一點也不在乎無憂的大呼小叫,他經營者當鋪多少年了,什麽人沒有見過?


    “這雖然是一塊白玉,但是一點都不光滑,甚至還有隱約可見的黑點,給你們十兩紋銀已經是我慈悲了!”


    “我說你這個奸商…;…;


    “前輩,十兩就十兩吧!”


    “你說什麽?”無憂瞪著司徒辰,“老夫可都是為了你…;…;算了算了,你的東西,你一分錢不要,老夫也管不著。”


    說完,無憂賭氣的就出了店門。


    司徒辰衝著老板一笑,“老板,就十兩!”


    “隻是懇請老板多留一段時日,我一點光數倍價錢贖回。”


    老板扔出了十兩紋銀,“我盡量。”


    司徒辰淡淡的道了一聲謝走了出去。


    老板一看到司徒辰走出去,雙眼立刻發出了精光,將那塊玉佩在手裏反複的看著,嘴角更是都咧到了耳邊,好東西啊好東西啊!


    這光澤,這打磨,這雕刻…;…;下輩子都不愁吃喝了。


    突然,老板臉色一變,這玉上麵的花紋裏麵,好像還雕刻著什麽。


    老板點起了蠟燭,將玉靠近,仔細的看著,隱約可以看出花紋下麵有著一段細小的字,佑我皇家兮,寧彼四方!


    老板渾身一抖,手中的玉佩差點掉到地上,佑我皇家,那不就是皇上嗎?


    老板將玉佩收了起來,綠豆眼中沒有一絲商人的貪婪與算計,看來這就是主人要找的人了,得盡快稟告主人。


    無憂老頭走的飛快,司徒辰壓根跟不上,反而將自己弄得氣喘籲籲。


    無憂回頭看了一眼司徒辰,司徒辰可憐兮兮的看著他,無憂沒由來的心一軟,還是走了回來,一把將司徒辰重新背了上去,“我說你這孩子,就十兩紋銀就把那玉佩當了?你知不知道你被騙了?”


    “前輩,我們隻是急,又不是窮,又何必那麽斤斤計較呢?”


    無憂愣了一下,談了口氣,“沒錯,老夫平日裏也不用銀子。”


    兩人又重新回到了那家客棧,小二一看是他們兩個,就要動手趕人。


    無憂直接扔了五兩銀子過去,“準備一間上房,送上熱水,在弄一輛馬車,夠不夠?”


    小二一看銀子立馬笑得眉開眼笑,“夠了,夠了,客官您這邊請,熱水和飯菜馬上給您送上去,馬車也馬上給您準備好。”


    經過一番折騰總算是住了下去,無憂吃了幾口飯,囑咐了一下司徒辰,就出門買藥去了。


    司徒辰又喝了幾口粥,放下了湯勺…;…;心思有些不寧,也不知道蘇夏現在怎麽樣了,是死還是活呢?


    *


    驛站。


    惡狼手中捏著一物,快速的傳過走廊,往一個房間走去。


    “三皇子。”惡狼站在外麵輕輕的喊著。


    裏麵傳來了一陣調笑聲,還有壓抑的呻,吟聲,沒有人開口說話,惡狼隻好又等了下去。


    過了一會,裏麵才傳來周爾白得略帶沙啞的聲音,聽起來真是魅惑不已,“進來吧。”


    惡狼這才走了進去,周爾白隨意的披著一件寶藍色的衣服懶散的側躺在軟榻上,一頭黑發散落在肩膀之上,臉上帶著一絲情欲後的滿足,簡直就是個妖精。


    “什麽事?”


    惡狼還沒有回答,從床榻裏麵伸出了一隻手,撫上了周爾白露在外麵的皮膚,“三皇子不是說今日要好好的陪陪人家嗎?”


    周爾白抓過哪隻手放在嘴邊輕輕一吻,“我這不就是在陪你嗎?難道你剛剛還沒有滿足嗎?”


    “剛剛是誰哭著喊著說不要的?”


    那人嬌羞的一笑,“三皇子太大了嘛…;…;


    這聲音雖然嬌媚,但是還是可以聽出,這明顯的是男子的聲音!


    “哈哈…;…;”周爾白大笑了起來,那個男人不愛聽這樣的話?輕輕的在懷中的男人身上一捏,“你可真是個小妖精。”


    眼看兩人要在惡狼麵前上演一場活春宮。


    惡狼輕咳了一聲,刷了一下自己的存在感。


    男人的手不知道放到了周爾白的什麽地方,周爾白舒服的呻,吟了一聲,這才看向惡狼,“有什麽話,快點說。”


    “三皇子請看!”惡狼將手裏的玉佩遞了過去,“這是下麵的人在一個名叫十裏的小鎮發現的,上麵刻著佑我皇家兮,寧彼四方!應該是雲楚皇家之物。”


    周爾白一把推開身上的男人,將玉佩拿到了自己的手裏,他根本就不用看這上麵的字。


    “這是司徒辰之物!”周爾白肯定的說道,“那天晚上我見過的。”


    “你說他們在哪裏?”


    “一個名為十裏的小鎮上,距離皇城不遠,騎馬半天就可以趕到。”


    “走。”周爾白迅速的從床上起來,抓過一旁的長衫披到了身上。


    “三皇子…;…;”榻上的男人衣服昭然欲泣不的樣子。


    周爾白邪魅一笑,抬起男人的下巴,印下一吻,“本王回來就召你。”


    男人知道自己肯定是留不住周爾白的,隻是乖乖的說了一句,“我等三皇子回來。”


    周爾白滿意一笑,“乖。”


    *


    夜幕逐漸降臨,太陽隱去,月亮也漸漸的露出了半邊臉,無憂卻還是沒有回來,司徒辰後背上的傷又開始痛,也不知道無憂這個藥要買多長時間,竟然現在還沒有回來,司徒辰不禁有些擔心。


    外麵傳來一陣細響,司徒辰慢慢的抹上了放在一邊的長劍。


    “咚咚!敲門聲傳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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