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曉玲正自含淚著著他的背影漸行漸遠,往日的一幕幕浮現在眼前,從最開始她奉師命謀取他的純陽真氣到現在的難舍給分,時間雖然短暫,卻經曆了太多磨難,她明白,自己在他的麵前,已是春情泛濫。


    她拂拭了眼角的淚痕,轉過頭,見是父親站在她身後,原來,冷雲天一直跟著她。


    “爸爸,你為何跟著我?”她不解的問。


    “我不放心你,怕你走我和你媽的老路,感情的事,得順其自然,不可強求,更不可謀奪,得也好,失也好,你都經曆過了,這才是最幸福的。”冷雲天臉上的肌肉微微一抖,淡淡的說著。


    “我不會的。”


    “看得出你們彼此相愛,卻又仿佛隔著萬水千山,你們都不想失去對方,更不想傷害對方,對嗎?”冷雲天又說。


    “爸,別說這個了。我有一件重要的事跟你說。”李曉玲突然想起了什麽一樣,對冷雲天說道。


    “說吧,有什麽事?”冷雲天問道。


    “小柳天生純陽,是修煉的天生爐鼎。”


    “我早已看出,所以,他學什麽東西都是那樣的快。”冷雲天打斷她說道。


    “所以,他的處境很危險,江湖各門各派都想得到他的純陽真氣為已所用,金玉盟、藏域喇嘛甚至包括泰國的降頭師,都在謀奪他項上的人頭,他目前功力還沒有達到以一敵十的境界,所以,我想請冰虛代掌門派兩名高手跟在他背後保護他。”李曉玲說。


    冷雲天沉思了兩分鍾,說道:“可以,我們現在就去找冰虛代掌門,請他定奪。”


    兩人來到冰虛住所,李曉玲忙把江邊柳的底細和她的擔憂全跟冰虛說了一番,冰虛的臉慢慢鐵青起來,想不到掌門竟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馬上召來冰林和冰岩,對他們說道:“兩們師弟,掌門目前的處境十分凶險,我派你兩人偷偷跟隨掌門下山,暗中保護掌門的安全,你們意下如何?”


    “說謹遵代掌門師兄吩咐。”兩人答道。


    “好,你們回去準備一下,即刻便雲,記住不要讓他知道你們的存在,如有什麽事,馬上向我匯報,記住,即便犧牲你們的命,也要保護掌門安全,知道了嗎?”冰虛嚴厲的問道。


    “是,弟子將以生命守護掌門安全。”兩人齊聲答道,並退了出去。


    “怎麽樣?你想不想去?”冰虛笑著對李曉玲說。


    李曉玲不好意思地低著頭,輕聲說道:“謝謝代掌門,我不去了,我去,隻會增加彼此的煩惱,又幫不了他,不如不去。”語氣裏帶著些許幽怨,並默默地走了出去。


    話說江邊柳獨自不回頭地走了出去之後,一路狂奔,他的心跟李曉玲一樣的難受,他感覺到自己的矛盾快要將自己淹沒了,他分明是喜歡李曉玲的,不管是喜歡她與自己同生共死的經驗經曆,還是喜歡她那迷人的身軀,他已經不可擺脫她的音容笑貌,可是,他已經愛上了榮慧了,世俗不允許他再愛另一個女人。


    他的眼裏同樣飽含著淚水,隻是他忍著,不讓它流出來,他一口氣跑到大峽穀邊,想起二十幾天前與她死裏逃生的經曆,更加茫然。


    他縱身一躍,輕易地便跳過了峽穀,這時,他才回頭觀望,看見飄雲觀上雲霧繚繞,已不見知心的女人……


    他對著峽穀瘋狂地喊叫“曉玲……”那聲音縱然狂野,卻再也傳不到她的耳邊。


    他沿著來時的路,往前走去,慢慢的離開了鳳凰山地界,來到了白虎山。


    不知道田紅怎麽樣了?那個被十世情折磨得死去活來的可憐的女人,她的心裏是否已經恢複過來?


    終於走到了田紅居住的地方,躍入他眼簾的情景卻讓他心驚膽戰,那裏已是一片廢墟,木屋垮了,已成灰燼,亂七八糟的堆在地上,顯然是被火燒的。他心裏隱隱感到有些不妙,盡管他中過田紅的情蠱毒,可是他畢竟是她十世前的阿牛哥,她對自己並無惡意,他對她也沒有恨。


    他惶恐不安的走上前去,不知道田紅是否還在裏麵?


    “田紅!”


    “田紅……”


    別傻了,即便田紅在裏麵,她也被燒成灰了,他叫喊著,又苦笑了幾聲。


    他用腳踢開上麵已成木炭的房梁,一些壇壇罐罐露了出來,沒有田紅的影子。


    她去了哪裏?是否還活著?這房子是她自己放火燒的?還是別人燒的?江邊柳帶著這些謎題慢慢離開了白虎山。


    到了山下,坐汽車,轉高鐵,下午七點才抵達江南市,他急切的往江左大學奔去,那個他久違的家,已經二十多天沒回來過了。


    沒多久就要開學了,陸陸續續來了一些學生,學校沒有了暑假時那樣的安靜,他穿著那件青布衫,與學校的前衛激進格格不入,一些美女用驚訝的目光看著他,仿似看一個天外來客。他索性脫去了上身那清布衫,露出結實健美的肌肉,那些美女依然驚訝的看著他,不過,這個驚訝的眼神很讓他受用。他原本就有些肌肉,加之全身肌膚肌肉已全盤更新過,又修煉幽冥神劍和空中懸浮,他的身材更加結實,並透著一抹淡淡的油光,對女生來說,是充滿了誘惑。女生偷看他的胸,猶如男人偷看女人的胸一樣的,都帶著性侵略的目的。


    大學裏的女生,跟男生一樣的饑渴,隻要有機會逮住一個,她們同樣會出賣自己。江邊柳在一群“嘖嘖”聲中來到了自己的宿舍樓下,那裏還停著榮慧送他的那台大奔。


    他幾乎是飄了過去,靜靜的打量這台車子,已經落滿了灰塵,還有些鳥糞之類的,竟然還有無聊者,在上麵丟了一個還帶著白色液體的矽膠套套,看著就令人惡心。


    他從口袋裏拿出遙控鑰匙,隨著“嘟”的一聲,大奔的燈閃了起來,他拉來車門,車內還有那股熟悉的茉莉香水味。那幾個一直盯著他看的女生更是張大了嘴巴,那口型完全可以塞進去一整根黃瓜。


    “哇……這是哪裏的高富帥?我以前怎麽沒留意過?”


    “原來這台奔馳600是他的……”


    “我終於找到人生的目標了。”


    那幾個發騷的女生不停的驚歎,覺得江邊柳這樣的高富帥就是她們下一步的釣金龜目標。


    江邊柳在車裏坐了一會兒,拿著塊抹布走了出來,到洗手間打了一桶水,準備清洗掉車上的灰塵。


    “帥哥,我來幫你洗吧。”


    “是啊,帥哥,這種洗車的活怎能讓你自己親自動手呢,交給我們吧。”


    那幾個女生走了過來,對著他說道。


    他不住的苦笑,這他媽的鬼世道,大學生像雞一樣到處覓食,見到可口的食物就開始爭搶。老子平日裏普普通通,從來沒有一個陌生女生跟自己主動打招呼,這他媽的洗了一下奔馳車,竟然來了三個?如若老子感興趣,今夜定能一龍三鳳,殿雲倒雨……


    “你好,我叫水仙,是外國語學院15級的學生。”一個學生幫著他衝水,並自我介紹道。


    “我叫玫瑰,文學院15級。”


    “我叫海棠,藝術學院15級。”


    靠,原來是江左大學大名鼎鼎的三朵花啊!江邊柳早已聽說三朵花的大名,她們是江左大學所有男生集體公認的三個美女,青春活潑、妖豔動人,今日卻集體出現在他麵前,不禁直起腰,色迷迷地一個個打量起她們,如夜總會裏的老板挑選小姐一樣。


    先看那玫瑰,麵容嬌好,雙眼含情,唇如烈火,挺胸束腰,大紅色的連衣裙,柔情似水,卻又熱情似火,白色的高跟鞋,凸顯小腿的光澤而明亮,整個人昂首挺胸,如玫瑰的花瓣一樣的飽滿,完全可以滲出水來,性感而誘人,濃鬱的芳香撲麵而來,讓人深深地陶醉其中,有一種想咬一口的衝動,果真豔麗無比。


    江邊柳看完玫瑰,又再看那水仙,她穿著一套粉紅色的短裙,皮膚白晰,高高的鼻梁驕傲地挺立在秀麗的臉上,耳垂下戴著一對純金耳墜,裸露的肌膚光滑水嫩,富有彈性,一對傲人的圓球聳在胸前,誘惑而迷人,可謂是“水中仙子來何處?翠袖黃冠白玉英”,又可比“淩波仙子生塵襪,水上輕盈步微月”。


    海棠在花中素有花中神仙、花貴妃、花尊貴之稱,在皇家園林中常與玉蘭、牡丹、桂花相配植,形成“玉棠富貴”的意境。江邊柳看夠了玫瑰和水仙,最後看那海棠,隻見她麵如滿月,圓潤而豐腴,雙眼彌漫著誘人的風情,七分牛仔褲,包裹著碩大的屁股,低胸黑t恤,微微釋放著懷內的雙峰,胸雖然沒有她們那麽大,溝卻清晰可見,潔白柔軟、嫵媚動人,猶存一股雨後的清香撲進他的鼻子,果真如她的名字一樣雅俗共賞。


    操,果真是江左大學名符其實的三朵花,各有千秋,平分春色,平日裏高傲無比、無法靠近的三朵鮮花,竟然集體組團來泡我?看來有台大奔真好,不用蜜蜂采花蜜,花自送到蜂巢來,江邊柳心裏想道。


    ttt。發現一本很好看的小說,五月茉莉花寫的《未來之小醜檔案》,值得各位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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