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立摟著露易絲到了一個高檔酒店裏,迫不及待的就要給她快樂,眾所周知,修煉者是修身和修神合一的,而且修煉的男子會經常需要爐鼎來平衡體內的陰陽,因此,修煉者的床上功夫自然也是一流的,尤其是葉立這種鳥人的後代,更是勝上一籌。所以,在整個戰鬥過程中,露易絲確實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幸福,叫得一浪高過一浪,仿似坐過山車一樣的刺激和舒爽。


    葉立當然更是興奮,這是他泡的第一個洋妞,雄心壯誌要為華夏男人掙口氣,因此極盡風流韻事之技巧,把露易絲送到了一個又一個雲端。


    激戰之中**迭起,露易絲的手慢慢的在葉立的背脊撫摸。原本天鷹家族的人是最忌諱別人摸他們背的,然而摸過葉立背脊的女人實在太多了,因此他根本就不在意,覺得露易絲跟其他的女人一樣的,興奮起來時在自己背脊上亂抓而已。


    露易絲的手突然觸及到他肩胛骨下方兩塊微微凸起的地方,心中猛然一震,又用手掌確認了一番,感覺那絕對不是人類的身體組織,心中不禁異常興奮,原來他就是天鷹的人?真是自投羅網!


    一夜的風流後,露易絲幾乎是顫抖著走出了酒店大門,以前她做這事的時候,都是男人顫抖著出門,想不到這一次自己被打得如此狼狽竟然最後求饒,心裏不禁為這個即將失去生命的男人感到惋惜,這要是活在世上,不知可以給多少女人帶來快樂。


    分手時,露易絲要了他的電話號碼,並約他今夜繼續戰鬥,葉立當然爽快的答應了,這個洋妞給他的快樂也是從未有過的。


    ………


    江邊柳把車送到4s店後,回到出租屋洗了一個澡,他打開掌心,用肥皂、洗衣粉、沐浴液搓洗了十幾分鍾,那個花瓣形的圖案卻像是融進了肌膚一樣,沒有任何褪色,他無奈的笑了笑,穿上衣服走了出去。


    “掌門師祖,那兩個鬼仙行蹤詭異,我們用靈鼻開了追鬼嗅覺,卻在龍泉別墅小區消失得一幹二淨,無論如何搜索也找不到。”冰林對江邊柳說道。


    “好,你們辛苦了,隻要鎖定了大致範圍,有空時我用紫陽神石再去定位。”江邊柳道。


    “昨夜你又去了哪裏?”冰岩質問道。


    江邊柳看了看自己手掌心的那個天蛭化成的花瓣圖樣,攤開手掌對兩人問道:“你們知道這是什麽嗎?”


    兩人搖頭,不明就裏。


    “這是我從一個女人手臂上取出來的天蛭,活了1900多年的天蛭,放在我手心後,就化為粉末滲了進去,這是何故?”江邊柳又問。


    “我們隻知道天蛭是一種上古神蟲,施加法力之後可以存活兩千年以上,掌門天生異稟,這東西說不定今後有用。”冰林回答道。


    江邊柳淡淡笑了笑,走了出去,直奔教室上課去了。


    中午下課時,江邊柳回到出租屋,卻看見厲若男正坐在客廳裏跟冰林冰岩哭著說些什麽。


    “若男!你怎麽來了?”江邊柳驚訝的問道,自從離開厲家村之後,已過了一個多月,不知厲家情況怎麽樣了。


    “江大哥。”厲若男見到江邊柳回來,臉色更是難看,流著眼淚看著他。


    “發生什麽事了?快告訴我!”江邊柳急切的問。


    厲若男悲痛的說道:“江大哥,我們厲家都誤會你了,厲言做了家主之後,一意孤行,並串通古武劉家和錢家,狼狽為奸,出賣厲家利益,甘做他們的小弟。由於他的功力比我們都要高,任何人都不敢出聲反對,就連我媽媽也遭到了他的嗬斥。”


    “厲言長得一身反骨。”江邊柳冷冷的說道,經過了這麽多事,他已經不會輕易動怒了。


    “厲言已經和劉、錢兩家結了盟,把整個厲家出賣給了錢家,由錢家家主錢永福做厲家家主,厲言和劉春庭做副家主,定在今天下午盟誓。”厲若男又說。


    “如此一來,厲家豈不是成了他錢家的附屬?”江邊柳道。


    “若男啊,事已至此,我們掌門也不好插手你們厲家家務事啊!”冰林無奈的說道。


    厲若男從口袋裏摸出一張字條,遞給江邊柳,說道:“當日,立言和厲民一起去書房尋找父親的遺囑,其實厲明已經找到了,而厲言卻要厲明把遺囑燒掉以毀滅物證,然後到大廳裏對大家說沒有遺囑,厲民當時就留了一個心眼使了一個詐,燒了另外一張紙條,而把這份遺囑保留了下來。”


    江邊柳接過紙條,正當日厲刀當著他麵寫的遺囑,要把家主之位傳承給江邊柳。江邊柳睹物思人,想起厲刀當日對自己的囑托,而現在厲家卻搞得如此烏煙瘴氣,不禁有點心寒。


    “江大哥,厲民看到厲言背叛了厲家,就把字條給個媽媽,媽媽要我偷偷來找你,回去繼承厲家家主,恢複厲家自由。”厲若男道。


    江邊柳沉默了良久,問冰林冰岩道:“二位徒孫,你們的意見呢?”


    “受人之拖,忠人之事,依我看,掌門應當立即趕赴厲家村,幫助厲家鏟除叛徒,恢複正統。”冰林道。


    “事不宜遲,馬上出發。”冰岩道。


    江邊柳思索了片刻,拿出手機撥通了寧畫的電話,說道:“寧畫,半個小時之內趕到我樓下,我有急事去辦。”


    “你是誰啊?我又不是你的秘書也不是你的司機,你不會開自己車去嗎?”寧畫沒好氣的說道。


    “我的車昨天晚上為了救你閨蜜已經4s店維修去了,你來不來?不來我就找唐可兒去了,反正她欠我的賠償費。”江邊柳說道。


    “切,威脅我!”寧畫怒道。


    “那你來還是不來?給句痛快話!”江邊柳問道。


    “來,半個小時。”寧畫在電話裏頭大聲叫道,隨後掛了電話,罵了一聲“媽的,竟敢威脅我”,而後到衣櫃裏遠了一件最漂亮的裙子穿上,雖然深秋了,氣溫有點涼,但是她下意識的想多穿一段時間所以引起江邊柳的注意。


    “快吃飯吧,車子馬上就到。”江邊柳對大家說道。


    “你的大奔呢?”厲若男問。


    “壞了,叫了一個朋友送送我們。”江邊柳淡淡說道。


    “那個暴戾的女警肯送你?”冰岩問。


    江邊柳嗬嗬的笑了笑,心想,老子還治不了你,又對冰岩道:“記住,她現在的身份不是警察了,不要胡說。”


    半小時後,寧畫準時到達江邊柳樓下?江邊柳帶著冰林冰岩和厲若男走了下來。寧畫以為隻有江邊柳一人,見到四人下來,驚訝的問道:“老板,這麽多人去哪裏?”


    江邊柳上了車,說道:“去厲家村,快。”


    “我不會飆車,要快你找唐可兒!”寧畫不滿的說道。


    江邊柳轉過頭,嘿嘿的笑著問道:“怎麽了,你吃醋?”


    “自以為是。”寧畫裝做不屑一顧的說道,故意抖了一下自己優美的圓弧裙領。


    江邊柳早就看到了她今天穿了一件與眾不同的裙子,略微顯出了一點淑女氣質,本想奉承她一番,卻見她故意顯擺要引起自己的注意,於是偏偏不說,還假裝沒有看見,直把寧畫憋得一肚子的窩火氣。


    “你跟閨蜜調查清楚了沒有?”江邊柳又問。


    “問清楚了啊,她說你是個玻璃,她還是個處女,沒有事啊!”寧畫扭過頭輕聲的說道,眼神裏很是得意。


    “你好像很在乎我跟她隻見是否發生過什麽?”江邊柳瞪了她一眼,說道。


    “擔心可兒而已,別自作多情。”寧畫淡淡說道,腳下卻加了油門,奧迪q5越來越快。


    江邊柳心裏覺得甚是好笑,這個口是心非的女子越來越有味道了。


    寧畫心裏罵道:“真是瞎了眼了,這麽漂亮的所以裙子竟然看不到。”


    車子在路上飛馳,不久便來到了厲家村,已近三點。


    厲家大堂裏坐滿了人,古武錢家、劉家的家主均帶著一幫弟子高高在上,錢永福和劉庭玉坐在正中,稍下是莫小翠和厲言,再往下是劉春、錢東和錢南,眾弟子則分列兩排。錢永福長得嘴大鼻孔高,一對三角眼滿是奸詐的表情,臉上寫滿了得意,劉庭玉則正襟危坐麵無表情。三家古武已爭鬥了近五十年,現在終於形勢明朗,可以一統江南古武了,錢永福的心裏美滋滋的。


    莫小翠則皺著眉頭,心急如焚,她後悔當初沒有選擇相信江邊柳,更沒有堅持讓他繼承家主之位,現在隻能寄希望若男及時請到他回來,給錢家和劉家一個震懾。


    時辰已到,厲言站了起來,對大家說道:“各位,請肅靜。”


    堂下頓時鴉雀無聲。


    “兄弟們,今天是個大喜的日子,我們江南市三家古武世家經過近百年的競爭融合,恩怨情仇將一筆勾銷,今天終於可以在錢家主的領導之下組成聯盟,統一古武,發揚光大,我作為古武厲家的家主,順應民意,開拓進取,今日決定將家主之位禪讓於錢公永福,小弟甘屈副職……”


    厲言大聲嚴肅的說著,卻隻聽見門口一聲吼叫:“亂臣賊子篡位奪權,滿口胡言出賣厲家,真是厲家村的白眼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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