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高源眼睛一眯,斜眼看著這個表姐兼師傅說:“你知道這鬼麵具是怎麽解封的?”


    高夕又也看了他一眼,輕輕歎了口氣說:“是一切都拜你所賜。”


    胡高源更是奇怪:“拜我所賜?惡魔解封這事也怪到我身上了?”


    高夕又唉了聲說:“其實,這事說來我也有過錯。”


    “你到底要說些什麽呀?!”胡高源抓耳撓腮,他受不了表姐這樣的欲言又止的狀態。


    高夕又說:“你忘了前些日子你賴在床上不起,我用這個麵具嚇你的情景了嗎?”


    胡高源想了想後忽然笑了:“嗬嗬,記得記得,我當時睡得迷迷糊糊睜眼一看嚇了我一條,以為什麽鬼怪大白天出現了呢,我驚得還在麵具上貼了張追鬼的定魂符籙,還把你推下了床呢,現在想想你狼狽的樣子,哈哈哈哈。”


    他笑著笑著臉上漸漸凝固了起來,胡高源緩緩地說:“難道……你說的是那張符?”


    高夕又點頭,她說:“沒錯,一切都是因我嚇你而起,我後來學法之後,發現你煉製的那張符根本不是什麽定魂符,而是醒陰符。”


    “什麽?醒陰符!”聽了高夕又的話,幾個人同時叫出了聲來。


    高夕又說:“對,是醒陰符。你學習法咒的時候不認真也不刻苦,將咒語完全搞錯,你以為你煉製的是定魂符,可偏偏製成了醒陰符,兩者的心咒極其相似,若不認真辯解,真的很容易搞混。要知道咒符也分邪正,醒陰符是種極邪的咒符,它的力量就是能夠喚醒沉睡千年的邪魔。”


    “啊……”胡高源長大了嘴,不知道說什麽好了。因為他知道表姐不會說謊,而且這麽大的事,她更不會胡亂按在別人身上。


    胡高源臉露愧疚之色,誰都能看的處,他心裏是既難過又後悔。


    黃藝媛說:“哦,原來是這樣。小弟弟,你也別自責了,這一切都是命運使然,無法抗拒的,這也可能是我們的命數,我想,如果不是你用錯了符解開了封印,這個老魔也會在別的渠道獲取力量,解封出世的。”


    話雖這麽說,可大家的心情都很沉重。


    高夕又輕歎了一聲說:“唉,既然是我們不慎放出了這個老魔,我們就要擔起責任,一定要把它除掉或再次封印起來。哦,黃姐姐,這個麵具白天之時被辛大德花重金買了去,你說他們之間會不會……”


    黃藝媛“咦”了一聲說:“你說這個麵具被辛大德買走了?”


    “是,也不知道他為什麽就看中了這個鬼臉麵具,當時他拿到這個麵具時,神情舉止忽然變得奇怪了起來,我對他說你錢給多了,他仍是喃喃自語,癡癡呆呆的自己走了。”


    黃藝媛略一思索,忽然醒悟,她對大家說:“這就對了,這個辛大德本身就是個浮誇子弟,有唯利是圖,壞事幹盡,心中自然沒有任何的善念。這就正好合了隱匿在麵具裏老魔的心意。要知道這老魔的陰丹困在麵具裏千年,魔力俱損,非常急切找一個邪惡之人做自己的傀儡之身,慢慢恢複魔力,這辛大德一身戾氣,五毒俱全,剛好合適做它的傀儡人。我想當辛大德剛拿上麵具的時候,老魔的陰丹已經控製住了他。”


    眾人聽完她的這一番話,這才恍然大悟。


    高夕又這時說:“既然這個辛大德已變成為傀儡人,可他為什麽要專門去殺老婆婆?”


    黃藝媛一笑,對大家說:“這辛大德未成傀儡人前,就對老婆婆這個所謂的釘子戶心懷憎恨,卻一直無法解決,心中更是無法釋懷,老魔陰丹入駐他體內後,他最後的潛意識中仍對老婆婆心中切齒之恨,老魔陰丹又嗜血如命,待這個辛大德親手殺了人後,他的靈魂便可以真正的黑化,和老魔陰丹完全溶於一起,助老魔加速恢複魔功,因為這些原因,這個辛大德,哦,不對,是這個傀儡人便在這個夜晚,來到了老婆婆家中,欲殺之而後快。”


    胡高源說:“原來如此,原來如此,這下我們就縷清了所有的疑惑了。幸好這個剝皮鬼附身在老婆婆體內,陰差陽錯的這才讓它自己受了這一掌,若不是這樣,老婆婆現在恐怕……”


    他本想說恐怕早就變成了一具屍體這句話,可想想說出來總是不妥,便硬生生的又咽了回去。


    可他不說大家也都能猜出他話語末尾的詞語,心中都是一凜,也都為老婆婆的平安無事感到慶幸。


    胡高源這時說:“那就說明辛大德合格傀儡人沒有得逞,既然他還未曾殺人,靈魂也就沒有完全黑化,他雖然壞,可畢竟還是個人,我們應該抓緊找到他,想辦法把老魔的陰丹趕出來。”


    他這句話贏得了高夕又的讚許。


    可黃藝媛卻站起了身來,伸手指了指不遠處捆在下水井道管道上的瘋瘋癲癲的保安隊羅隊長說:“你的想法雖說不錯,可畢竟還是遲了。我想你們是忘了吧,這個保安隊長和他的那幾個隊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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