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的話,在病房裏炸開了花。


    陸玲一聽,二眼一翻直接又暈了過去。


    “媽。”陳能扶住陸玲,急得大叫。


    高夕又聽到這個消息時,也不由得眉頭皺了一下。看到陸玲暈倒,自然而然的推開門出去叫醫生。


    二個警察在病房裏,看著已然暈過去的陸玲,不由得也皺起了眉頭。


    醫生很快就到來,檢查了下說陸玲隻是太過激動暈過去,至於有沒有問題,得等她醒來檢查了才能判斷。但還是必須掛水打針。


    陳父自殺,陳母現在又這樣,陳能急得六神無主。整個腦子一片空白。


    高夕又站在一邊,一直到醫生檢查完陸玲的情況。這才走到陳能的身邊,拍了拍她的肩膀。剛想安慰她,沒想到她話還沒有開口。陳能已經哇的一聲,抱著她哭了起來。


    “陳能......”


    “夕又,怎麽辦?”陳父的自殺,像是壓死了陳能的最後一根稻草,讓她這些天緊繃著的神經再也沉受不住。


    “你先在這裏照顧阿姨,我去看看叔叔的情況。”高夕又拍了拍陳能的肩膀,安慰道。她現在這個情況,恐怕是受不了任何刺激了。讓她再去醫院,隻怕也於事無補。


    陳能吸著鼻子,她也想去看她爸爸。但現在她媽媽這個情況,她也不敢離開。


    出了病房,高夕又給班主任王慧和吳昊各發了一條信息,把陳能的情況簡單的說了下。又給蘇誌浩發了條信息,告訴他出了這檔子事,她現在去醫院。


    蘇誌浩這二天已經開始以新形象示人,昨晚高夕又有交待他幫忙查陳父的事情。以他那傲嬌的個性和淩厲的手段。想必要查某些東西並不會太難。


    和警察一起到醫院的時候,陳父還在急救室搶救。


    急救室外麵很是安靜,隻有二個警察守著。警察看到他們過來,立馬迎了上來。


    “江隊。”其中一個警察對著剛剛去醫院之中較為年長的警察叫道。


    江隊,高夕又暗自記下。


    “怎麽回事?”江隊問道。


    “應該是畏罪自殺,我們發現的時候,他已經隻有一口氣了。現在正在急救,情況估計不是很樂觀。”


    “他倒是硬氣。”江隊沉聲道,緊接著問出了高夕又心裏的疑惑:“那間屋子就關他自己一個人,他怎麽自殺?”


    陳爸的案子還沒有審理,自然不會送到監獄,他所關押的隻不過是在看守所。看守所的人並不雜,他自己又被關在一個屋子。裏麵沒有任何的工具,他怎麽自殺?


    “自已脫了上衣,利用欄杆。”警員搖了搖頭,朗朗自語道:“他倒是有自知,知道自己是攤上大事。聽說他妻子有嚴重的心髒病,女兒還沒有成年。哎,死了也好,勉得拖累家裏人。”


    “好了。”江隊站在一邊,沒有理會他。卻是走到不遠處的高夕又身邊,低聲對著她問道:“你是陳先生家的親戚?”


    “不是。”高夕又搖了搖頭,這才對著被稱為江隊長的警察道:“我是陳能的同學。警察叔叔,裏麵什麽情況。”


    “裏麵情況怎麽樣,現在還不清楚。要不我先送你回去,你在這裏也沒有用。”江隊長眼看這個人隻是小女孩的同學,在這裏對於案情也沒有幫忙。有免擔誤她的學習,提議要把她送回去。


    高夕又卻是搖了搖頭,沒的看江隊長,反而問著剛剛和江隊長講話的警員道:“我既然已經代表陳能過來看發生什麽事情,自然不能這樣不明不白就走。看守所裏麵肯定都有監控,我要求看下當時的監控,不知道可以嗎?”


    “這......”看監控,這種要求也並不是不可以。隻是眼前的女孩也就隻是個孩子,她看有什麽用。


    “小妹妹,有疑問看監控是可以,但是你即不是這涉案方的家人,也還沒有成年。不怎麽符合規定。”江隊聽到高夕又要看監控,顯然一愣。之後倒是沒有很正麵的拒絕,而是打著官腔。


    高夕又此時剛好手機當的一聲,她拿起來一看,然後微微一笑,回了個信息。


    這才抬起頭看著江隊長道:“沒關係的,警察叔叔。這涉案方請的律師馬上就來了,我看不合規則,那就等他來了再看。”


    正說著,電梯的門當的一聲從二邊打開。然後二個同樣高大又帥氣的身影從裏麵走了出來。慢慢的踱到高夕又的身邊,其中一人對著江隊長道:“您好,我是京協律師事務所的林協彬。現在全全代表我的當事人處理所有的事情。現在,我要求先調出我當事人自殺的監控,我懷疑我當事人的被謀殺,並非自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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