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姆媽,我知道錯了,但是你看老天爺都在幫我,讓父親忽然有事,出去了,父親還說今晚不一定回來了,讓我陪姆媽先睡。”雒青紫一說這個,瞬間高興了起來。


    二姨太翻了翻眼睛,這個傻青紫,真的以為是她運氣好嗎!


    如果不是她給春熙路那邊打了個電話,讓春熙路想辦法把雒林叫過去,雒林怎麽可能平白無故出去?


    雒林在春熙路養了個小的,她早就知道,因為這個人就是她安排的!


    雒林這幾年仕途不如意,其他同僚們,還總在小老婆這個問題上取笑他,說他是“妻管嚴”,所以雒林這幾年對她也產生了很大的怨氣,但是怨氣歸怨氣,一直沒有挑明。


    但是她知道,男人一旦有了和你不對付的心思,自然看你什麽地方都不順眼,與其讓他找茬然後娶個小的進來,不如由她來安排,這樣她還能對雒林實時掌控,關鍵時刻,還能幫她一把。


    你看今晚,不就起了大作用嗎。


    尤其雒林還不知道,他悄悄在她給他的別墅中,養個小的,這種“偷”的樂趣,讓他心情大好,每每看到她,都覺得像是虧欠了她一般,所以之後又開始對她言聽計從了。


    她知道了春熙路之後,每次都會多給雒林一些錢,明麵上讓他好好打通關心,但是暗地裏,就是讓他補貼春熙路的開支。


    不過春熙路那位也是厲害的,自從有了她,雒林再沒有生出別的心思,對家對外麵,都是十分上心了。


    “姆媽,姆媽,你在想什麽?”雒青紫上前搖了搖二姨太的手臂。


    二姨太甩開她,“其他錢之類的就算了,但是你父親的那幾個老物件,你必須要回來,要不然你父親回來,我也沒辦法交代。”


    “姆媽---”雒青紫要哭了,早就當掉了,讓她怎麽拿回來啊。


    “現在就給小平打電話。”二姨太堅持。


    “已經---已經當掉了。”


    “什麽!”


    二姨太差點氣背過氣去,這種老物件收藏有極高的價值,但是如果直接給了當鋪,那當不了多少錢,難怪雒青紫“拿”了這麽多東西,敢情這個傻丫頭,是給當鋪也貢獻了不少。


    “姆媽,我這不是沒辦法了嗎,我怕您不同意,所以那晚趁著您睡覺,就---”一想到那晚的雒林,雒青紫瞬間惡心了不少,但是現在這個時候,她一定不能提,要不然被姆媽知道了,火上澆油......


    二姨太真想扇她幾巴掌,把她腦袋打開了看看,她腦袋裏是不是裝的都是水!


    但是她舍不得。


    二姨太咬著牙,盤算著這筆空缺怎麽補上,丟的錢是小事,就是不知道這個雒林的這個老物件怎麽辦。


    “孟嫂,去通知春熙路那邊,把老爺留上三天!”從房內出來的二姨太冷聲道。


    孟嫂領命,趕忙去派人傳話,這個時候老爺在春熙路,打電話是一定不可以的了,所以,就得找個麵孔生的,過去傳給話。


    二姨太眯了眯眼,三天,她能做的事可多了。


    雒林在春熙路待了三天,春熙路這位確實也有這個本事,弄的雒林飄飄欲仙醉生夢死的。


    如果不是雒林想著還有正事要辦,他必須要回趟雒公館,否則,他還真不想走。


    十分不得地離開春熙路,剛回家,就看著氣氛一片凝重。


    孟嫂垂著頭,眼角含淚站在門口。


    雒林皺眉,孟嫂也是雒家的老人了,很少有這麽失態的時候,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老爺---”


    “發生什麽事了?”雒林沉聲問。


    孟嫂張了張嘴,手裏的帕子擰著半天,才出了聲,“雲姐走了。”


    雒林:!!!


    “到底發生了什麽!”三日前他走的時候還好好的,這才三日怎麽就發生了這種事!


    “雲姐家中急需錢,一時情急,犯了錯,夫人仁慈,不但沒有怪罪她,反而又給了她一些錢,讓她給家中補貼,雲姐覺得過意不去,從三樓跳下來----沒了。”孟嫂抽泣著。


    “雲姐?”雒林腦中瞬間浮現出那個“技術”不錯姣好的麵龐。


    雖然雲姐比起春熙路那位差得遠,但是也算他雒林為數不多的紅顏知己之一,乍一聽說是因為偷了錢羞憤的自殺了,還是有些難過。


    “家裏死了人,這種大事怎麽不及時告訴我?”雒林有些惱怒,畢竟是條人命啊。


    “這種死人的事兒,本身不吉利,夫人思前想後,老爺正處於仕途上升期,這種事情還是不要麻煩老爺的好,所以沒有及時通知老爺。”孟嫂對答如流,她口中的“夫人”自然是指二姨太。


    雒林想了想也對,可是那個畢竟是雲姐啊,俗話說好,一夜夫妻百夜恩,怎麽都跟他有些露水恩情的。


    “夫人呢?”雒林已經習慣了府內在沒有大夫人時候,對二姨太的稱呼,所以自己也就跟著這麽稱呼了。


    “夫人這幾日處理雲姐的後事,心力憔悴,剛剛睡下。”孟嫂答。


    雒林點了點頭,思源一向把家裏這些事情打理的很好,並不需要她操心。


    “小姐們最近是不是都嚇壞了?”雒林想起自己的幾個女兒,哪裏見過這種事情,別留下心理陰影才好。


    “姝女小姐看起來一切正常,隻是說了句‘可惜’,順便祭奠了一下回房了,青紫小姐這幾日出門了,還沒有回來。”孟嫂又道。


    “出門了,去哪兒了?”雒林詫異。


    “您走的第二日,青紫小姐的同學來找她,好像是他們英德來了個外教,那個外教舉辦了一個‘冬令營’之類的東西,說去的都是英德的精英,而且是邀請製,夫人覺得機會難得,便讓青紫小姐跟著去了。”孟嫂回答。


    “那怎麽不讓姝女也去?”雒林這人就這點比較好,大麵上還算公平,尤其對待每一個子女,兒子自然不用說,肯定地位高點,但是對待幾個女兒,他基本還是一視同仁。


    “一方麵姝女小姐沒有收到邀請,另一方麵姝女小姐最近跟高小姐約好了每日去練習馬術,所以也就沒去。”


    “那青紫要的哪兒去幾天?”雒林已經完全被轉移了注意力。


    “去的上海,夫人說計劃是十天左右。”


    雒林點了點頭,換好衣裳便往落上去,腳剛踏上了幾個台階,忽然想起個重要問題,“你說雲姐偷了東西,她偷了什麽?”


    “聽夫人說,好像是老爺的幾個老物件,和幾塊小金魚,其他好像沒丟什麽。”孟嫂麵色如常。


    “什麽!!!老物件!!!”雒林瞬間臉色大變,剛剛對雲姐的同情之心消失殆盡,“她竟然敢動我的東西!!!”


    雒林咆哮著上了樓。


    進門的時候,二姨太已經起了床,揉了揉發紅的睡眼,勉強地扯扯嘴角,“老爺您回來了。”


    雒林動了動嘴,心裏有些過意不去,一直以來都是思源盡心盡力替他打理這個家,這次發生了這種事,思源想必又生氣又難過的。


    “思源,我聽說----”


    雒林沒有繼續說,本是想問他的老物件都少了哪件,可是看著這麽“疲累”的二姨太,又有點不好意思開口。


    雒林轉而轉了口氣,“剛聽孟嫂說,雲姐跳樓了。”


    二姨太一聽,眼圈又紅了起來,“都怪我管家不力,才發生了這種事。”說著,幾滴眼淚啪嗒啪嗒落了下來。


    “這怎麽能怪你!都是她咎由自取,身為下人竟然敢偷主人的東西,平時我們雒家都對她們不薄的,是她們不知足,如果我在家,定會找警察來,起碼讓她把偷的東西都拿回來,哪裏還有你這好脾氣,不但不怪她,還又給了她些錢。”雒林義憤填膺。


    “雲姐也是沒辦法了,才出此下策,她父親病重,急需要錢來治病,雲姐也來我們雒家七八年了,一直恪守本分,這次出格,實在也有不得已的苦衷,所以,我就原諒她了,哪知道,雲姐她---她就---”二姨太說著,哭出聲來。


    “就算需要錢,也不能做這種齷齪的事,她不會開口跟我們說嘛!”雖然說了他也未必會同情,也未必給她出錢,但是她怎麽能把他那幾個心頭寶偷走!他還打算去孝敬總統的呢!


    早知道那晚,飯不吃也要把老物件拿上再走的!氣死他了。


    “人都走了,老爺就別怪罪了。”二姨太擦了擦眼淚,忙道。


    雒林點了點頭,思索著如何開口問問,他的老物件丟了幾件,但是看著二姨太眼睛通紅,又不太好意思開口。


    半晌,他還是忍不住開了口,“那個,雲姐都偷了什麽東西?”


    “人都走了,這個就別計較了。”二姨太淡淡道。


    “這倒是---”一句話把雒林噎住了。


    老子就是想知道老子的老物件還在不在,尤其那個滴水觀音!!!


    “思源---”


    “老爺,這幾日在春熙路公辦也累壞了吧,來,我給您捏捏。”二姨太把雒林拽到床上坐下,手指搭上雒林的肩膀,一輕一重的捏了起來。


    二姨太的手法一直不錯,比那些專業練過的下人捏起來還舒服,這個雒林早就知道,可是此時的雒林,心裏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他現在不想按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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