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原著不同,蘇日安留下阻攔那特級咒靈在伏黑惠眼中並非全無勝算,所以在找到釘崎野薔薇之後,兩個人並沒有第一時間離開,而是轉身返回與蘇日安會和,想要幫忙一起對付那隻咒靈。


    “是宿儺!現在怎麽辦?”看著自己召喚出來的式神被宿儺擊碎,伏黑惠開口說道。


    雖然心中對於蘇日安不喜,可對於咒術師來說實力就是一切,就好像五條悟,性格上可能比蘇日安還要惡劣幾分,可是在整個咒術界誰敢多說一個不字?


    “沒事!拖一拖就好,虎杖那小子應該可以重新奪回身體的。”蘇日安隨意的說道。


    他之所以敢一再挑釁對方,就是因為知道虎杖悠仁極為特殊,他可以完美壓製住體內的宿儺。


    當然了,其中也有就算自己死掉也可以複活的原因,所以他才會有恃無恐。


    並不知道蘇日安本身的依仗,所以聽到對方這話伏黑惠卻是有些古怪的看了一眼對方,要知道自從虎杖悠仁加入高專之後,一直都是他和虎杖悠仁相處,蘇日安很少和兩個人在一起,卻是沒有想到在這關鍵的時候,對方竟然比自己還要信任虎杖悠仁。


    “好!那就盡量拖一拖!”轉頭看向重新落回地麵的兩麵宿儺,伏黑惠咬牙開口說道:“不過一會如果實在事不可為的話,你們就先撤,我有辦法對付他!”


    聽到伏黑惠這話,蘇日安不由得看了一眼對方,知道這家夥是想要召喚十影中還沒有調幅的八握劍,微微搖了搖頭開口說道:“咒術師和詛咒師最大的區別就在於我們能控製自己的力量,如果整天向著依靠自己操控不了的力量,那你就不配稱之為咒術師。”


    伏黑惠聽到蘇日安這話身體不由得一顫,然而還不等他多想對麵兩麵宿儺卻是已經緩步走了過來。


    這一次宿儺竟然沒有再次出手,而是饒有興趣的看著對麵的伏黑惠一眼而後又好奇的看著蘇日安說道:“原來你們打得是這個注意?讓那小鬼重新奪回身體?”


    “怎麽?怕了?”蘇日安卻是不緊不慢的說道。


    “哈哈哈!”聽到蘇日安的譏諷宿儺卻是也不生氣,大小了幾聲之後表情卻是突然有些陰翳的說道:“從來隻有別人怕我!”


    話音落下的同時卻是猛然伸手直接貫穿了自己的胸口。


    “喂!你幹什麽?”


    “他瘋了?”


    伏黑惠和旁邊的釘崎野薔薇同時驚呼,不過對於這一幕早有準備的蘇日安卻並沒有太多表情,依舊站在那裏莫莫的看著對方一把將自己的心髒逃出。


    “現在你還覺得那小鬼能奪回身體?”隨手將心髒丟在一邊,兩麵宿儺擦掉嘴角的鮮血一臉猙獰的說道。


    “不然呢?你殺掉了他,還不讓他向你報仇?”蘇日安平靜的說道。


    “那他也會死!”兩麵宿儺臉上笑容漸漸消失的說道。


    “從你挖出他心髒的那一刻他就已經死了,他的選擇就隻有和你同歸於盡,以及將身體讓給你隨意殺戮,你是如何認定他會選擇後者的呢?”蘇日安依舊平淡的說道。


    “哼!很簡單,疑問我太了解你們這群人類了。”兩麵宿儺麵露猙獰的說道:“你們人類都是膽小鬼,隻要可以活命,哪怕隻有一絲的機會你們依舊什麽都做得出來。”


    “嗬嗬!兩麵宿儺,你不了解人類,更加不了解你身體裏的那個少年,如果他真的那樣容易屈服,你也不需要用這種幼稚的手段威脅他了,歸根結底....”蘇日安淡淡的看向對方開口說道:“其實還是你怕了!”


    “嗬嗬嗬!哈哈哈哈!”聽到蘇日安一次又一次的譏諷,兩麵宿儺好像真的被氣急了,臉上的笑容卻是越發猙獰:“看來這千年的時間還真的是太久了呢,竟然會讓我無聊到和幾個人類聊這麽久的地步。”


    再次抬起頭看向麵前的三人,四隻眼睛之中卻是已經充滿了殺意:“不過是一群豬羊一樣的東西,還是殺掉最能讓人愉悅!”


    陰冷的表情伴隨著鋪天的殺意瞬間籠罩三人,即便是蘇日安自覺有恃無恐也被這種如同實質的殺意壓製的無法動彈。


    這就是千年前的最強詛咒的力量嗎?


    這種等級上的鎮壓幾人不要說反抗了,恐怕就連逃走都無法做到,然而幾乎就在蘇日安自覺這一次可能有點玩脫了的時候,那原本猙獰的臉上卻是突然一顫,代表宿儺的第二隊眼睛卻是緩緩閉合。


    “雖然是第二次見,不過伏黑他說的不錯!你果然是個讓人討厭的家夥!”鮮血從胸口以及嘴巴之中流出,重新奪回身體的虎杖悠仁表情有些淡然的說道:“竟然想要讓我和他同歸於盡!作為同伴不是應該想辦法救我的嗎?”


    微微搖晃了一下身體,顯然沒有了心髒的關係如今的虎杖悠仁已經處於彌留之際:“算了!反正都這樣了對我來說死亡也隻不過是早晚而已,你還有伏黑和釘崎,還有五條悟老師....他倒是不用擔心,你們三個要活久一點啊....”


    搖晃的身體緩緩癱軟,如同破布口袋一般摔在地上。


    見此一幕的伏黑惠以及釘崎野薔薇卻是同時露出不忍的表情,兩個人與虎杖悠仁都相處了有一段時間,對於虎杖的情況也多少有一些了解,作為宿儺手指的受肉體,兩人都很清楚對方的命運從一開始就已經注定了,可是麵臨這樣的結果兩人卻多少還是有些難以接受。


    “這個家夥,臨死的時候還想著我們我靠你幹什麽?”原本作為女性更為多愁善感一些的釘崎野薔薇卻是突然見到不遠處蘇日安正撿起掉落在地上的那顆剛剛被宿儺丟掉的心髒,而後就那樣粗暴的塞進虎杖悠仁的胸口位置。


    “白癡,當然是幫他塞回去啦?”蘇日安不滿的說道:“人沒有心髒是活不了的你不知道嗎?”


    “你瘋了嗎,他已經死....”釘崎野薔薇有些不滿的說道,然而還不等她說完卻是被旁邊若有所思的伏黑惠攔住,他隱隱覺得事情似乎還有轉機。


    事實上也的確如此,伴隨著蘇日安將那枚心髒重新塞回對方的胸口,緊接著反轉術式發動。


    如果說蘇日安作為穿越者有什麽優勢的話,除了自己的那金手指之外,就是自己對於咒力的掌控了。


    此時的蘇日安反轉術式用的說是整個咒術師界的天花板也絲毫不為過,理論上隻要不是被兩麵宿儺的領域剁成肉泥,蘇日安都可以通過反轉術式將其重新恢複。


    咒力被快速轉化成正麵能量注入虎杖的體內,原本已經沒有了生息的軀體就好像重新被注入了活力,胸口位置的傷口竟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快速增長,幾乎眨眼的功夫那裂開的口子竟然就這樣在眾人麵前自動閉合而後恢複如初,甚至於連一點疤痕都沒有留下。


    而見到虎杖悠仁重新睜開眼睛,蘇日安卻是甩了甩手上對方的鮮血後又厭惡的在對方衣服上蹭了蹭,這才不滿的說道:“真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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