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然的綁票傷人事件,十億元銀行案嫌犯仍未抓捕。]


    柯南放下手中的報紙,邊看著眼前的報紙邊抱怨:“真是的,怎麽都是這種事啊?”


    “就因為這樣,所以你的推理能力才能派的上用場不是嗎?”


    “那是她們的腦袋都太簡單了。”柯南眯起眼睛一臉無語。


    “好了,已經完成了哦!”阿笠博士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笑眯眯地將手中的眼鏡遞了出去,滿臉自信。


    “這是我發明的追蹤犯人眼鏡!”


    “這個眼鏡要怎麽使用呢?”柯南放下報紙接過眼鏡,有些好奇地問。


    阿笠博士就興致勃勃地介紹起來。


    柯南認真聽著,一邊扭動著眼鏡腿咬合的地方。


    在那裏,早就重新放了一枚竊聽器。


    再加上今天拿到的這枚追蹤器,他的裝備真是越來越多了。


    還有,作為追蹤器的配套裝備,原本隻戴個眼鏡框的柯南,現在終於混上眼鏡片了。


    隻不過他並不知道,他那兩枚鏡片,正讓他就處在極度危險的邊緣,稍微探腳就會掉落萬丈深淵。


    揣著兩枚鏡片的栗安熬了個通宵。


    她隻是靠著軟椅稍稍眯了一會覺,時間就越過了櫻花盛放的四月,邁向了盛夏時節。


    跨季的這天夜晚,行道樹上掛著的水珠化作悶熱的水汽,充斥在枝繁葉茂的樹枝間。


    迷迷糊糊睜開眼的時候,原本就稀疏的蟲鳴漸歇,天才剛剛亮。


    麵前的光屏已經自動熄滅上鎖,裏麵存著寫完的報告。


    不過還不到發出去的時候,她特意設置的定時發送。


    栗安眨了眨眼睛,扭頭看了看天色,又看了看時間。


    “夏天了啊……”


    她立刻精神了。


    關閉電腦,去衛生間洗漱。


    稍微整理了一下房間,將昨晚喝了一半的白水倒掉,玻璃杯洗淨,扣回樓下茶幾的盤子上。


    栗安束起了頭發,換了一身夏衫。


    像她這種離偵探事務所那麽遠,又沒什麽精力開什麽咖啡店蛋糕店音樂室,很難和那邊搭上聯係的人,好不容易想到了一個可以用的借口。


    反正她是感覺良好。


    ……


    米花警署的警官正在會議室進行一場小型探討。


    探討事件:穀晶子綁架案的後續。


    探討內容:綁架案犯人五島的證詞。


    具體探討過程如下。


    “根據綁架案從犯五島的供詞,他和同夥抓住了所搭乘的出租車司機廣田健三的把柄,要挾他提供作案車輛。”高木警官將手中的資料遞給目暮警官,邊簡單匯報,“具體是什麽他也說不出來,但他說是很嚴重的事情。”


    目暮警官認真看著資料。


    廣田健三這個人原本在他們這裏並沒有什麽存在感,隻是一名普普通通的丟了出租車甚至還丟了一件工作服的司機而已。


    然而圭六因身體原因死亡之後,五島不知道為什麽顯得很急迫,破罐子破摔地說出了很多東西。


    其中一件事就是廣田。


    大概是想著能多拉一個下水拉一個吧。


    “廣田健三的住址還是沒有人嗎?”目暮警官問。


    一旁的佐藤警官回答:“已經打過電話聯係房東了,但是他說,廣田健三最近沒有回過住所。”


    “房東還抱怨說他家的貓似乎餓了很多天,一直在叫。”


    “這幾天有人找過他嗎?”


    “有的……似乎有一個學生模樣的女孩找過他,但他不在家,就沒讓那女孩進去。”


    “可以聯係上那個女孩嗎?”


    “還在聯係中。”


    目暮警官點頭,又吩咐了一些事情才散會。


    臨走的時候,他突然想到了另一件事,問正收拾東西準備離開的高木警官:“被綁架的那個孩子怎麽樣了?”


    高木警官搖了搖頭。


    “她還是看不見。”


    “醫生檢查過,她的眼睛沒有任何生理上的病變,所以將她交給心理醫生治療了。”


    “我之前問過風戶醫生類似的情況。他說這是一種心理性疾病,但術語我不太懂……”高木警官放下自己收拾的東西,掏出筆記本,翻找了一陣之後逐字念了出來。


    “對,是癔病性盲。”


    “癔症性盲又稱癔病性黑朦。患者為主觀視覺障礙並無相應的客觀病理基礎,常與精神、心理損傷或疾病有關。這種盲目,除了患者主觀視力障礙外,並無引起盲目的器質性病理基礎,暗示或心理治療有效……”


    目暮警官和一旁好奇湊過來聽的佐藤警官一臉迷惑。


    高木警官:其實他也不太懂。


    有些尷尬地揉了揉頭發,高木警官將筆記本收回口袋,準備離開。


    佐藤警官又叫住了他:“高木,你今天是打算去米花中央醫院探望伊達警官嗎?”


    高木警官點頭。


    佐藤警官就道:“高木警官,我和你一起去那邊吧。”


    高木警官的身後,無數雙眼睛如利刃般刺向了他。


    他渾身一涼。


    “那個被綁架的孩子也在那裏。”佐藤警官毫無察覺地笑道,“正好,我想問那個女孩一些事情。”


    ……


    病房外,一身白大褂的醫生仔細看了一眼閉眼睡得很熟的女孩,輕輕合上了病房門。


    門外,穀董事長繃緊了原本麵對女兒的時候柔和的臉:“醫生,我的女兒什麽時候可以痊愈?”


    這位醫生高高瘦瘦,一字眉,左眼底有一枚淚痣。


    他胸牌上的名字是“風戶京介”。


    “晶子小姐是由於極度恐懼導致的心理性眼盲,她之前所遭遇的綁架案是誘因。”說著,風戶醫生露出了抱歉的神色,“我對晶子小姐進行了一段時間的心理疏導,但收效甚微。”


    穀董事長努力維持著嚴肅的表情。


    “逼迫她說出對自己來說十分恐懼的回憶,很可能起到反效果。”醫生的語氣和煦,“根據我多年的經驗推測,她應該是因為看到了一些不該看到的東西,害怕綁匪殺人滅口,才對自己暗示什麽都看不到……”


    “如果可以了解她被綁架到被解救之間具體發生了什麽,我才好引導她放下對這件事的心結。”


    穀董事長沉默了一會,才道:“讓麻生管家和你說吧,我叫他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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