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0、幫你脫衣服


    請問,你看過《**的羊羔》嗎?如果沒有?那麽,你的人生是不健全的。那是部不錯的片子。


    此時的熊雄一隻手摟著白婉晴,另外一隻手卻向著有些躲閃不及的李牧羊伸了過去。雖然說他正摟著個女人,但是卻絲毫沒有影響他的速度,看來之前的力量和速度屬性的提升幫忙很大啊,在他向李牧羊衝過去的時候,左手一個回旋,又將白婉晴地身體甩到了身後,有些事情,還是不讓女人看到為好,跟何況會所一具醜陋的身體。


    “混蛋,你打算要幹什麽?”李牧羊沒想到熊雄居然敢真的動手。一邊大聲喊叫,身體快速地向後退著。身後的保鏢也及時地跑上前來,想要擋住正在快速撲來的熊雄。


    “我幹什麽?不是說了嗎?幫你脫衣服!”熊雄笑著說道。伸手扣住擋在前麵地保鏢地手,一推一拉,喀嚓一聲,便將他們的胳膊扯脫了臼。這也隻是稍微阻擋了熊雄不到一分鍾的速度,饒過這兩個保鏢,又推飛另外兩個準備上前的熊雄,當他走到李牧羊麵前的時候,熊雄一把抓住了李牧羊地肚子。


    “熊雄,你敢動我?”李牧羊聲嘶力竭地吼道,語氣有些無奈。敢動?熊雄已經動他了,他此時的大吼,估計是期望著對方能夠顧忌一下他的身份,不會真正做出不雅的舉動。


    “熊雄,不要亂來......”江博奇在後麵阻止地聲音。他雖然不清楚熊雄到底是什麽樣的人,但是從接觸他開始,他的霸道和胡作非為是絕對的,他想阻止一下熊雄,期待他不要做出不好的舉動。


    當然論起家族勢力,他江家絕對比李牧羊的家族要厲害一些,但是他並不願意多生宿敵,更何況是無緣無故的樹敵。


    熊雄仿佛沒有聽到一般,將李牧羊地身體向自己扯來,然後一個回旋力使出,便轉過李牧羊那張討厭的臉,將他的背對向自己。手裏一抖動,一道銀光閃過,銀靈已經入手,因為用小刀具順手,特意打造的銀靈刀具。然後熊雄從對方衣服的領口處劃下去,直到跨部......


    一刀,兩刀,三四刀,五刀六刀七八刀,千刀萬刀無數刀,所有衣服都被熊雄割的粉碎了,不過李牧羊的身上卻沒有絲毫的傷害,可見熊雄的刀具使用的了得。


    當熊雄割完收工時,李牧羊身上已經不著片縷,而地上隻剩下一片黑白相間地衣服碎片。


    全場鴉雀無聲。所有的人都瞪大了眼睛,張大著嘴巴,不可思議地看著這一幕。這個男人,真的將別人剝成像拔過毛的白豬了?


    而最不可思議地是李牧羊,剛才還風度翩翩地喝著法國波爾多酒莊今年才醇出來的葡萄酒,牛逼哄哄地跟著幾個小弟過來搞事,現在卻要遭受一生中巨大地恥辱,被人剝的不著片縷。


    ......彈指間,灰飛煙沒。這一刻,李牧羊想死。


    “咦,你屁屁上好像有妊娠斑呀。”熊雄上下打量了一遍自己的傑作,指著李牧羊屁屁上的一片黑色斑跡說道。


    於是,全場地人麵色都變的很古怪。


    “好......好......很好......熊雄......”李牧羊身體和臉上很幹淨,不過他卻氣的不行,甚至說句完整地話都不行。跟李牧羊一起過來的幾個公子哥這才反應過來,趕緊脫下自己身上的衣服披在李牧羊的身上,還有人去天上人間地保安身上扯了條褲子讓李牧羊換上。這讓熊雄鬱悶不已,他還沒看到趙牧羊地小jj呢......這傑作還沒有好好欣賞一下,真是無奈啊!


    無法再用詞語形容李牧羊看向熊雄的眼神,當他被一群人架著出了天上人間時,大廳裏的氣氛仍然很詭異。


    “鬧大了。”江博奇痛苦地揉著額頭,苦笑著說道。


    “啊,是嗎?是你說我是你的朋友,你要保證我在京城的安全和身心愉悅,我才這麽幹的啊......”熊雄笑著說道。


    “可是,你也沒必要這麽幹啊......唉,都是台麵上的人物,怎麽能丟這麽大的人?這次你肯定要受到他的瘋狂報複了,估計他們家的老頭子也會出麵吧......”江博奇到沒有多少鬱悶,隻是很頭疼熊雄的行為。


    “呃,可是那個家夥那麽討厭,我不這麽幹,身心就愉悅不了啊。身心愉悅不了,豈不是有違你的話。”熊雄詭辯道。


    李牧羊走了之後,大廳內的壓抑氣氛這才逐漸消失,不過仍然沒有人大聲說話,但是那些被趕到角落裏的上百天上人間地工作人員,還是有竊竊私語的,有的甚至控製不住笑出聲來。


    那一幕,他們終身難忘。真的有人在大廳公眾之下把另外一個剝成白豬,而且剝的是一個看起來很牛逼哄哄的人物。很快,估計這件事就會傳遍京城的每一個角落。


    “小李家地實力不錯,李牧羊又是小李家這一代的佼佼者,你這樣對他,等於是煽他們小李家耳光......”江博奇想,小李家真要和熊雄玩命,他也沒把握能招架的住。況且,殺敵一千,自損八百,自己也不想為個外人而和別人兩敗俱傷。


    熊雄拍拍江博奇的肩膀,灑脫地說道:“我相信你能幫我擺平的。好了,天色晚了,老婆,咱們回家睡覺。”


    說著,不再理會其它人,牽著白婉晴的小手,大搖大擺地穿過層層人群向大門走去。男的俊氣邪魅,女的雅致唯美,兩人攜手而行,又造就了一段佳話。


    因為在場所有人都目睹過他剛才如惡魔般的行徑,他人還沒走到,前麵就自動為他讓開了一條道出來。愣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熊雄比不要命還要高了一個等次。


    陳聞向江博奇點了點頭,帶著人跟著熊雄一起出去了。不過他們倒沒不合時宜地去擠熊雄和白婉晴的車。兩人才得以有了新的兩人世界。


    熊雄一上車後,臉上笑容便斂去了,一臉陰沉地想著今天發生地事。今天看似風光無限,但是裏麵卻還有問題存在,看來之後的京城之行不簡單啊。


    白婉晴看到熊雄的臉色,不由心疼地摟住熊雄的脖子,將他的腦袋放在自己豐腴柔軟地大腿上,幫他輕輕按摩著腦袋。


    “累了吧?”白婉晴柔聲問道。


    “累到無所謂,隻是有種如履薄冰的感覺。”熊雄苦笑著說道。“我在京城沒有任何根基,雖然有你爸的支持和江博奇這個還不能信任的合作夥伴的支持,但是,那些在此地經營數十年甚至上百年地家族相比,我還是太勢單力薄了些。每一步,都走的極為小心。一招輸,全盤輸。”


    閉上眼睛,享受著大明星溫柔地按摩,心也慢慢地平靜下來。如果說紫心藍是一個讓燃燒激情的女人,那麽白婉晴是一個能讓人瞬間寧靜地女人。


    “我明白。”白婉晴纖指連動,在熊雄腦袋麵吹氣如蘭,聲音仿若天籟。“李牧羊的突然出現,是不是打破了你的計劃?”


    “是啊。本來我是打定了主意將江博奇推在前麵做先鋒,我跟在他身後呐喊助威便好。隻是這李牧羊卻不合時宜地出現了,我和他們家的仇恨沒有人比我更清楚,我現在在京城,他們不可能會放過我的......”


    “很多人覺得你今天晚上的事,做的會有些魯莽。”白婉晴嘴角輕笑,“剛才我也這麽認為,現在倒不這麽覺得了。”


    “我一個人單槍匹馬如何和他們小李家這種根深蒂固地大家族鬥?當然要拉一個墊背地。我和他們家的不少人打過交道,他們都有著睚疵必報的天性,以我們以前結下仇恨來講,今天晚上我就是跪在地上向李牧羊求饒,他也不會放過我。恰好江博奇又說了幾句場麵話,我索性就將仇恨結的更深一些,把江博奇也拉進來當墊背......”熊雄笑嗬嗬地說道。


    大家都是聰明人,自己的目的江江博奇肯定會明白的。估計他現在正在後悔,為何在李牧羊找上自己地時候,會說出那一番要保證自己的安全和身心愉悅的話了。現在,李牧羊恨的肯定不僅僅是自己一個人。


    “咯咯,就你聰明。”白婉晴加重力道地按摩著熊雄的腦袋,“你不覺得李牧羊出現的太巧合了?以我對這些人的了解,他們不是容易衝動的人。現在正是江博奇和李佳瑞鬥法的時候,就算他和你有再大的深仇大恨,也不應該會在這個時候出現啊......”


    熊雄一直將白婉晴定義為智慧型女人,而且她心細如發,像自己這麽高明的騙子都很難在她麵前隱藏什麽心事。所以,別人的心機她也多少能猜測到一些。


    “自然不是巧合。今天我們擺明了就是去李佳瑞那邊鬧事,江博奇出現,而李佳瑞卻遲遲都不出現,這說明了什麽?難道他真的以為一個呂初陽就能應付地來這樣的陣仗?”熊雄語帶諷刺地說道。


    “李佳瑞沒出現,但是李牧羊卻出現了,這不是巧合。因為李瑞佳的不出現,江博奇其實是在這次的鬥爭中輸了一場。我踩了李牧羊,其實是幫江博奇一次。大家都是聰明人,這點兒事他們不會看不明白。不過,那個李佳瑞倒讓我有些刮目相看了。”


    “與其說讓李牧羊和我有私怨,不如把它發展成為公仇。現在,他心裏認定我和江博奇是一夥的。我這樣侮辱他,他肯定會把這帳算一份在江博奇身上,那樣我身上的壓力也輕鬆一些,槍打出頭鳥。在北京......我隻是個小人物啊。”熊雄伸手隔著衣服摸著白婉晴的大腿,有些自嘲地說道。


    “婉晴。”熊雄輕輕地喊道。


    “嗯。”白婉晴低下頭看著熊雄有些消瘦地臉頰。


    “今天晚上委屈你了。”熊雄滿臉深情地說道。他知道,以白婉晴的遺世獨立,是沒必要參與這種肮髒地政治鬥爭的。而且,她能一反常態地坐在懷裏和自己同飲一杯酒,就是在兩個人的時候,她也沒有這麽做過。而今天當著那麽多人地麵,她做了,很坦然,一望無懼。這是最愛情最絕決地付出了。


    “傻瓜,你是我的男人。”白婉晴趴下來,將熊雄的腦袋摟進自己柔軟地懷抱裏,喃喃說道。


    突然間,就有流淚地衝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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