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溪在家休息了五天,就被馮笑的奪命連環call催到工作室了。


    這五天裏,她的生活並沒有發生太多的變化。


    每天除了陪小寶,就是陪傅靳城。


    日子很輕鬆,也很愉快。


    “溪溪,這是gb雜誌的專訪,這可是南城專門采訪一線明星的高級雜誌,本身是傲嬌的。但是這次為了采訪你,他們十分人性化,願意無條件配合你的時間。我覺得機會難得,所以等著你來定。


    還有都市麗人報……影後出席電影節的珠寶預訂單……珠寶廣告公司的訂單……”


    秦溪看著一個接一個砸下來的工作,頓時頭大。


    馮笑恍然未覺,最後還神秘兮兮地拿出一個計劃書,“這是陸厲親自送來的珠寶計劃書,他說想跟你一起合作,我看頁數不少就沒打開看,你看看。”


    秦溪已經沒手接了,歎聲道:“你能不能先把我身上的東西拿開。”


    馮笑像是才發現她被工作壓身了一樣,慢吞吞地把那些東西搬開。


    不過嘴裏還在抱怨,“這算什麽,你不知道在你休息的這段時間,我每天都要接不下五十個電話,不是采訪就是接單,要不然就是應付那些打聽隱私的記者。我說得嘴皮都破了,才幫你選出了這些對我們工作室有利的。”


    秦溪一邊聽,一邊點頭,“真是辛苦你了。”


    末了,又補了一句,“又收到f國的邀請函嗎?”


    馮笑知道她說的是什麽,輕輕搖頭,“沒有。”


    秦溪卻不氣餒,“沒事,該我們的逃不掉。”


    “你還真佛溪。”馮笑輕笑,“不過我聽說秦珂那邊好像拿下了,如果我們沒拿到,那我們工作室明年會很艱難。”


    秦溪點頭,“確實。”


    寧笙歌和秦珂都是從名媛圈走出來的,她們對名媛的喜好與興趣都了若指掌,而且人脈也是她不及的。


    確實,優勝她太多。


    “溪溪,要不然你也找找人脈?”馮笑衝她挑眉。


    “你指誰?”


    馮笑不敢說這個在f國很有影響力的人,隻得用眼神鼓勵。


    “想都別想!”秦溪立刻就拒絕了。


    為了趁著熱點增加曝光度,秦溪當天就跟gb雜誌的主編預約了三天後的采訪時間。


    這兩天她估計還要好好忙一陣。


    她低頭看著這些訂單,除了陸厲的合作計劃書,大部分的訂單都是些小單。


    就連那個影後也是設計一對常規的紅寶石耳環。


    要知道她們出席電影節,一般都是整套珠寶一起設計,她隻設計一對耳環,讓秦溪感覺很奇怪,像是不得不敷衍某些人才屈尊來找她。


    她知道錦色雖然現在有了名氣,但畢竟是私人性質,抵不過那些名聲大資曆久的公司。


    可是她的藍鑽設計得很成功,還廣受好評,她以為應該會有一些大公司來找她談合作才對。


    如今,卻隻有一個陸氏。


    心裏難免有些失落。


    不過也沒事,是金子總會發光的。


    她對自己有信心。


    一處安靜的茶室。


    三兩成枝的花被斜插在花瓶裏,清淡的花香慢悠悠爬滿了整個房間。


    兩個男人相對而坐。


    一個穿著黑色襯衣,五官冷峻,氣勢內斂。


    一個穿著白色圓領襯衣,五官深邃,氣場冷漠。


    雖然年齡不同,但五官以及身上折射出來的氣場卻神似。


    隻是後者比前者更冷。


    兩杯茶水下肚,傅靳城看了看對麵巋然不動的文尊,緩緩開口。


    “尊老,身體好些了嗎?”


    文尊淡淡回答,“多謝傅先生掛念,沒什麽大事。”


    “那就好。”傅靳城放下茶杯,雙手放在了膝蓋上,挺直了背脊。


    文尊見他這不疾不徐的樣子,出聲問道:“傅先生今天找我,隻是想陪我喝茶?”


    “當然不是。”傅靳城的眼神變得幽深,“隻是有些話,需要組織一下。”


    文尊輕聲哼笑,“看不出傅總也會緊張。”


    傅靳城仿佛沒聽出他的嘲諷,十分坦然地回應,“當然,尤其是跟我妻子有關的一切。”


    文尊臉色一緊,再看向他的眼神,蓄了暗勁。


    “尊老,不瞞您說,這段時間我一直在調查傅家與文家之間的事。但是不管我怎麽查,都找不到您一直針對我的理由。”


    文尊輕抬眉眼,神情冷漠如故。


    “那就是傅先生多心了。”


    “不。”傅靳城微微傾身,冷湛的眉眼透著十足的自信,“我絕不是多心。尊老對我的敵意,從我們第一次見麵開始就很明顯。再加上,您在背後支持錢氏還幫助花城翟總,甚至於前不久傅氏的係統。”


    把話說得那麽直白,是他的底線,也是他的誠意。


    文尊聽聞自己暗中安排的一切,被傅靳城悉數洞悉,他一點都不驚訝也不驚慌,隻是平靜地看著對麵的年輕人。


    可惜,他姓傅。


    這樣不露聲色的他,讓傅靳城有了不好的預感。


    “尊老,您不願意解釋一下?”


    文尊微微聳肩,神情如一團看不清的濃霧,幽冷深沉。


    “這件事,你想知道可以去問你的父親。”


    他不願意解決問題。


    傅靳城輕輕咬牙,下頜線繃得很明顯,又說道:“可您也是秦溪的親生父親。”


    文尊心誌堅定,唯獨在秦溪身上,甚是內疚。


    提及她,他冷硬的輪廓微微鬆軟。


    可語氣卻依然強硬。


    “如果不是顧念秦溪,傅氏會失去得更多。”


    傅靳城的底線被觸碰,眼神瞬間變冷。


    英俊的眉目隱隱浮現了一絲戾氣。


    卻礙於他如今的身份,隻得隱而不發。


    “尊老,雖然秦溪不願承認你是她的父親,但你也是她最敬重的人,我不想讓她為難,也不想看到她傷心。所以,請你理智地解決我們之間的問題。”


    文尊的眼神變得冷酷,周身的氣勢也跟著變得凜冽。


    “我一直都很理智,所以我確定你不是秦溪的良人。秦溪是個實心眼的孩子,我沒辦法改變她,但是我有辦法讓她看清楚真相。所以,我們之間沒有問題,如果有那隻是你以為。”


    文尊頑固不化的態度,激怒了傅靳城。


    他慢慢挺直腰背,收斂的氣勢一點點外放。


    眼神也隨之愈來愈冷,“尊老,我的誠意已到。”


    之後,各憑本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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