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蕭,旁邊的這位是我的秘長,叫李康墉。請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說”張誌誠笑完之後,又給兩人做介紹。


    “你好,李秘。”蕭隱剛伸出手,已經被李康墉一把握住,他熱情的笑道“蕭隱啊,千萬不要叫我李秘,你是張記的恩人,那也就是我李康墉的恩人,所以你就叫我康墉或者李小弟好了。”


    李康墉知道蕭隱對張誌誠有救命之恩,因此也不敢在他麵前自恃身份,露出高傲之色。蕭隱見他一個秘長對自己這樣謙遜,也不可能真去叫什麽李小弟,所以想了片刻才笑道“李哥你好,可不要再提什麽恩人不恩人的了,當初我也不過是舉手之勞而已,沒什麽的。”


    聽見蕭隱喊自己李哥,李康墉臉上的笑容更甚,笑著說“蕭隱這對你來說可能不算什麽,可是對於張記和我來說那可是救命之恩,是大恩啊。”


    “李秘說的話一點也沒錯。”張誌誠舉起酒杯說“小蕭,這杯酒是我敬你的,謝謝你救了我的性命。要是沒有你,可能我現在已經身在閻王殿了。”


    “張老哥千萬別這麽說。”蕭隱客氣兩句,然後和他舉杯一幹為盡。後來李康墉也過來敬酒,蕭隱見此不好推辭,因此一一的幹了。


    展眼間幾瓶酒已經下到三人的肚中,三人愈發的熟稔,越聊越高興。不久之後,張誌誠惺眼微鬆,流露出醉態。蕭隱見此就笑道“張老哥要不今天就散了吧?”


    張誌誠摟著蕭隱的肩膀笑道“小蕭啊,沒有想到你的酒量這麽好,到讓老哥不服輸不行啊。”


    “哪裏,小弟也就這點酒量,要是再喝下去恐怕也就不行了。”


    喝酒對著蕭隱來說自然是不算什麽,但是如果再喝下去的話,隻怕張誌誠今天要被人抬著回去了。


    “謙虛!”張誌誠先是笑了笑,然後道“既然小蕭說散了,那我們散了吧。”說話又轉身過去道“李秘你去把單給結了。”


    此時李康墉也就臉色微紅,並沒有半點醉意,從此也可以看出來他的酒量還不錯。他應答了一聲就站起來走出包廂,片刻之後,走回來道“張記,已經結過單了。”


    “那好,我們回酒店吧。”張誌誠立起身隻覺得一陣頭眩目昏,於是身體不禁左右搖晃。蕭隱立刻扶著他的背說“張老哥,你沒事吧?”


    旁邊李康墉見了也連忙走到張誌誠的另外一旁用手扶著他。


    “我沒事,不過是一下子感到頭暈而已,你們扶我出去吧。”張誌誠笑著擺擺手。


    於是蕭隱二人扶著張誌誠走出包廂,門外的四名保鏢緊隨在他們的身後,一會兒來到奧迪車旁,先把張誌誠扶進車內坐好,旋即李康墉和蕭隱告別,告別完就進了另外一輛奧迪車。隨後兩輛奧迪車排成一列緩緩地離開了“友誼大酒店”。


    接下來的兩天,蕭隱時常到縣城與張誌誠聚一聚,說著各種話,天上地下的兩人無所不談。這天下午也是在縣城的酒店的房間裏和張誌誠閑聊,說話的時候蕭隱不經意間提起了林醫國陷入警察局的事。


    張誌誠就問“林醫國就是你的好朋友林婉清的父親?”


    “嗯。”蕭隱點點頭。這兩天二人閑聊中自然不免的提起過林婉清,況且張誌誠當時還見過她一麵,因此認識她。


    “他怎麽了,說說。”張誌誠坐在沙發上擎起茶杯呷了一口。


    “說來話長。”蕭隱笑道“張老哥你真想聽,就聽我慢慢道來。”


    於是蕭隱就把林醫國身上發生的事娓娓述說了一遍,其中並沒有增減,都是實話實說。


    “聽你說來,發生他身上的事還真有些曲折。”張誌誠沉默片刻,把茶杯放回到桌上,說“那個什麽副局長洪為民他真大白天的就敢指使人去搶劫?”


    “據我看來,確實如此。”蕭隱道“老哥你想想,當初楊夢珍出了警察局以後,不久就被人在橋底下搶劫,而且搶走的是那個包包。要知道關於洪梁死因的文件恰恰就在包包裏麵,你說除了洪為民還有誰會這麽幹。”


    張誌誠聽了道“你說的很有道理,隻是他為什麽那麽做呢?”蕭隱笑了笑,用手輕輕的拂了拂茶杯,道“老哥,洪為民是洪梁的堂兄,你說說他為什麽要那麽做。”


    “你的意思我明白了。”張誌誠沉思會道“你是說他要毀滅那份證明林醫國清白的文件,想替他堂弟洪梁報仇是吧?”


    “不錯。”蕭隱點了點頭。


    “那後來你有沒有去找洪為民,向他要回文件?”張誌誠道。


    “老哥,文件是他搶去的,我就算去找他要,他肯定也不會承認在他那裏,何況那時隻怕他早已經毀滅了文件,我去了也不過是徒勞一場。”


    “這話卻有道理。”張誌誠點點頭道“後來你說他還去林婉清的家裏威脅那個楊夢珍,要她離開清河縣,別再插手林醫國的事?”


    “是的,就是你來這裏的前一天。”蕭隱道。


    “真是可惡!”張誌誠瞪大眼睛,氣憤不平的說“沒有想到一個小小的副局長竟然敢這樣肆無忌憚的藐視律法,做出強盜的行為出來,真的是膽大妄為。”


    氣惱了一陣子後,張誌誠忽然道歉說“小蕭,真是不好意思,在我的管轄範圍內出現這麽一個人,讓你朋友的父親受苦,連過年都回不了家,真是抱歉!”


    “別!”蕭隱聞言連忙擺手說“千萬別這麽說老哥,這怎麽能讓你道歉呢?洪為民是市裏的副局長,你經常是在省裏工作,兩地隔著十萬八千裏,他做了什麽,你又如何知道呢?況且你的下麵有著那麽多的官員,難免會出現一兩個害群之馬,這又算得了什麽呢?”


    “聽你這麽一說,老哥到是心安了。”張誌誠笑道。


    “哪裏的話。”蕭隱笑了笑,擎起茶杯喝了一口茶。


    隨後兩人又閑聊了會,其中蕭隱也沒有提出要他放了林醫國之類的話。他是省委副記,蕭隱隻要把情況說出來就可以了,至於該怎麽做他自己當然會做出判斷。


    作為一個聰明人,又作為他的朋友,蕭隱覺得把話說這裏就可以了。


    離開酒店,出來的時候已經是夕陽西下。蕭隱開著福特車回到林婉清的家裏,她們這兩天也曾經詢問過張誌誠的身份,不過蕭隱並沒有告訴她們張誌誠是省委副記,隻是說他是一個商人。


    當蕭隱走進二樓客廳的時候,楊倩四女都圍在火爐旁邊搭著毛毯子說話。於是蕭隱來到林婉清的身旁正要下坐,隻聽見她問道“又去縣城裏麵和那個張誌誠說話去了?”


    “嗯。”蕭隱一邊點頭一邊坐在了椅子上,然後把毛毯搭在大腿上,手放到裏麵捂了捂,說“外麵稍微有些冷。”


    “你還知道冷,誰讓你到處亂跑的。”林婉清對他翻了個白眼,不過毛毯下的手卻悄悄地握住了他的手心,又微紅著臉瞅了一眼眾人,見大家都沒注意才放下心來。


    蕭隱臉上笑了笑,摸著她的柔荑並不說話。


    實際上蕭隱從來就沒有覺得冷,以他的修為,外麵的這點寒冷根本不算什麽,剛才不過是他故意這麽說的。這些日子以來,兩人雖然都沒有說過“愛”、“喜歡”之類的字眼,可是關係卻愈來愈親密,有時候在無人看見的場所,林婉清就會抱著蕭隱的肩膀,把頭靠在他的肩上,和他笑鬧。


    有時候也會像現在似的,悄悄地握著他的手,給他溫暖。蕭隱在這個時候,一般都是不說話,隻是默默地摸著她的柔荑。


    “再過幾天就要過年了吧?”楊倩說道。


    “媽,你這幾天暈頭了吧,今天是二十五,才有五天就是除夕了。”林婉柔笑嘻嘻的說。


    “小妮子,你皮癢了是吧?”楊倩先是瞪了她一眼,然後突然歎息一聲說“老林的事現在也沒見個好,肯定是回不來了,這年怎麽過呢?”


    林婉柔聞言止住笑容,拉著楊倩的手臂說道“媽,你就別擔心了,我相信爸肯定會沒事的。”


    “可不是嗎?媽你還不相信蕭隱與夢珍,有他倆在,爸遲早會從警察局裏清清白白的走出來的。”林婉清道。


    “我到不是不相信小蕭他們。”楊倩輕輕地拍了拍林婉柔的手背說“隻是昨天我去警察局見了你爸,覺得他瘦了許多,身體好像也沒有以前那麽的好了。”


    “媽,又是你自己多想了。”林婉清說“現在就算是監獄裏麵也不像以前那樣,虐待或者拷打人了,何況是警察局裏。”


    “這到是實話”。楊夢珍接口道“楊姨你放心,我是律師,比較了解警察局,他們是不會虐待嫌疑犯的。”


    楊倩聽了這番話體內懸著的心到是落下來不少,她說“真的嗎?”


    “當然了,楊姨你放寬心,別多想,我和蕭隱遲早會幫林叔洗脫罪名的。”楊夢珍笑道。


    “夢珍說的不錯,阿姨你也別胡思亂想,我相信林叔叔不久就會從警察局裏被放出來的。”蕭隱也在一旁勸慰。在眾人的勸慰下,楊倩的心情好了許多。隨後大家又說了會話,林婉清在察覺到蕭隱的手暖和起來以後,也就悄悄地鬆開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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