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嵐的目光在聖子和聖女之間徘徊,猜測著金甜究竟在他們誰手上,她好去將人贖回來。


    也不知道憑他們這點微末的交情對方肯不肯放人。


    溫嵐還沒付諸行動,就聽到剛才比武的二人之中勝者高聲說道:“聽聞女鞭神鞭法出神入化,不知在下可能討教一二?”


    這下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溫嵐身上,大家都在等著溫嵐的回複。


    溫嵐看著年輕,又是個女子,就算有些威名,也算是一個軟柿子。


    此刻有人提出要和溫嵐比試,大家自然也想看看溫嵐是否和傳聞中一樣,若是輸了,那就名不副實,若是勝了,台上那位也不算武藝高強,還是可以再捏一捏的嘛。


    總之,不管溫嵐是輸是贏,她都是可以捏的軟柿子。


    溫嵐還沒有想到這一層,也知道現在不能退縮,於是爽利地應道:“好。”


    就這麽走過去肯定是不行了,你看之前上台比武的哪個不是花式上台?


    她要是真走上去,恐怕會被取笑。


    溫嵐不會輕功,但她有特殊方式。


    隻見溫嵐手一揚,從袖口處飛出一條“藤鞭”,纏繞住一根柱子,接著腳一點,跟隨著藤鞭一蕩,就蕩到了比試台上。


    頓時就有人叫好。


    溫嵐回頭一看,就看到宋棉棉星星眼地看著她。


    溫嵐:(^_^;)


    倒也不必如此捧場。


    溫嵐和那俠士相對而立。隻見那少俠手持長槍,槍尖閃爍著寒光,顯然是一把利器。


    之前見他一把長槍舞得赫赫生風,可攻可守,十分靈活。


    二人相對而立,同時向對方行了一禮。


    這種比試,通常都是點到為止,除非是死仇,否則不會下死手,因此比試的二人都還挺講禮貌。


    比賽開始,男子挺槍刺向溫嵐,溫嵐側身躲過,同時手中的鞭子如毒蛇般纏住了男子的長槍。


    她用力一拉,男子身形不穩,向前衝了幾步。溫嵐趁機一腳踢向男子的胸口,男子連忙用長槍擋住。


    兩人你來我往,互不相讓。


    溫嵐手裏的“藤鞭”像是活物一般,很快就讓男子漸漸處於下風。


    就在這時,男子突然使出一招絕技,槍尖直刺溫嵐的咽喉。


    就在這時,那條“藤鞭”忽然回返過來,絞住他的長槍,將人逼退的同時繳了對方的武器。


    “女鞭神果然名不虛傳,在下輸了。”少年俠士拿得起放得下,自己的武器都沒了,自然算是輸了。


    “僥幸,承讓。”溫嵐一揚手,“藤鞭”就把長槍甩給了自己的主人。


    接著她微微拱手,準備下台。


    “女鞭神且慢!”這時,另一道聲音喊道。


    溫嵐循聲望去,竟是血穀聖子沈瀾風。


    “原來是沈公子,不知聖子叫住我有何事?莫非也想與我切磋?”


    “倒也不是,隻是溫姑娘既上了台,在下這裏有一樁事想要與姑娘在天下江湖人麵前分辯分辯。”沈瀾風說完,一個飛身上了台。


    溫嵐心裏一動,莫非金甜是在沈瀾風手上?他說的分辯,不會是分辯金甜的事吧?


    要在江湖眾人麵前分辯,金甜到底是做了什麽天怒人怨的事情?


    等下她裝作不認識金甜行不行?


    “不知聖子說的事是?”溫嵐硬著頭皮問。


    “不急,還有一人沒來。”沈瀾風說著,向台下使了個眼色。


    溫嵐還以為他是想把金甜帶過來,沒想到台下有人對著季無揭動手,將他逼上了台。


    哦豁,看來是沈瀾風發現季無揭的身份了!


    你們小情侶之間的事,為什麽要帶上她啊?


    季無揭戴著麵具看不到他的表情,他一上台就想要下去,但台下有人守著,但凡他靠近,就會出手把他逼回來。


    “既然上了台,你又何必急著離開?除非你是做賊心虛。”沈瀾風老神在在的看著季無揭。


    “在下並不認識公子,公子為何如此作弄在下?”季無揭主打的就是一個死不承認。


    “認不認識,也不是你說了算的。”沈瀾風笑著說道,眼神卻如刀鋒一般刮著季無揭。


    “溫姑娘,此人與你一道而來,在下多嘴問一句,姑娘與此子是何關係?”


    “乃是我師妹心上之人。”問了沉吟了片刻,說出了這個答案。


    她也沒有撒謊,季無揭本來就是金甜的男朋友。


    “這麽說,姑娘與他並無瓜葛?”


    “是。”


    “那好,想必溫姑娘也很好奇,我為何要在此處將他攔下。”沈瀾風看著季無揭,眼中閃過一絲厭惡,“因為此人偷了我們血穀的東西。”


    話音剛落,全場嘩然。人們開始竊竊私語,目光不停地在季無揭和沈瀾風之間來回。


    “我沒有!你血口噴人!”季無揭大聲辯駁。


    溫嵐有些沒看明白事情的走向,不是情人之間鬧矛盾嗎?怎麽又扯到偷東西上了?


    偷了什麽?沈瀾風的心嗎?


    你們江湖人接受能力這麽強大嗎?


    “那你敢對著你謝家莊的列祖列宗發誓嗎?”沈瀾風冷笑。


    溫嵐看看沈瀾風,又看看季無揭,他連自己的身份都告訴了沈瀾風嗎?誰敢說這不是真愛?


    “什麽謝家莊,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季無揭不敢發誓,可沉默隻會讓人覺得他是在默認。


    “你果然不會承認,不過沒關係,你看看這是誰?”沈瀾風輕笑著一拍手,就見血穀的人帶著一個兩三歲的孩子走了出來。


    溫嵐瞪大眼,不是吧,男男還能生子?!


    “聖子不會以為隨便帶來一個孩子就想要我承認那莫須有的罪名吧?”季無揭絲毫不慌張,仿佛不識得那個孩子一般。


    沈瀾風看著季無揭這死不承認的樣子,笑意不達眼底,揚高聲音道:“諸位都是江湖人士,想來這謝家莊諸位並不陌生。”


    “閣下說得可是兩年前被滅了滿門的謝家莊?”台下有人問道。


    “正是,在下不才,尋到了謝家大公子的遺孤,正是這個孩子。”


    “閣下如何證明這孩子是謝家遺孤?”


    “自然是憑借謝家獨有的標記,諸位有所不知,謝家每一位嫡係,出生之時都會有手臂上紋下三顆紅記,大家且看。”說著,就有血穀的人把孩子的手臂亮出來。


    上麵果然有三個紅點。


    “既然你不承認自己是謝家人,可敢將手臂亮出來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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