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被江淮月扔在地上,他側躺著,麵上看不出一絲驚慌,甚至滿是從容和奸計得逞的興奮。


    他已經隱約看到那幾個人騎馬朝著這邊過來了,江淮月就算這會再從容,見到那些趕來的官兵也是無能為力,隻能乖乖認輸,束手就擒。


    老頭是是這樣想的,江淮月垂眸便看到那老頭的神態,微微挑眉露出輕蔑的姿態。


    就在他臨死之前給她一點期望。


    江淮月負手而立,就站在那老頭的身邊盯著騎馬趕來的官兵。


    隨著馬蹄踏地的聲音越來越響,那幾名官兵也很快出現在了江淮月的麵前。


    那官兵看著躺在地上的老頭,滿帶疑惑的勒馬停在了兩個人麵前。


    “邢生,你不是說把他們所有人都迷暈了嗎?她是怎麽回事?”、


    那為首的官兵雖然看到邢生被捆著,江淮月站在他身側很是奇怪,但心底裏還是沒將江淮月這個小娘子放在眼裏。


    他以為江淮月是邢生出手的漏網之魚。


    邢生沒本事,可他們可不會懼怕江淮月。


    邢生見到官兵趕來,立馬在地上蠕動著要爬到官兵的身邊,他一臉興奮,立馬道:


    “官爺,屋內的所有人都被我迷暈了,不過這個女人沒中招,不過沒關係,我們有這麽多人,難道還怕她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不成?”


    “你們一起上,拿下她肯定不費吹灰之力!“


    那群官兵聽邢生這樣說才放下了心,他微揚下巴,先罵了一句邢生;


    “蠢貨,連一個女人都控製不住,還被這樣捆了起來,滾一邊去,別在這裏礙事!”


    那為首的官兵說完,就和後麵的四個官兵依次排列開來,統統抽出了自己手中的大刀,準備先將江淮月收服了再去解決屋內的那麽多人。


    他們聽這邢生說這次碰到的人可不少,足足有百餘名。


    有了這群人,他們還怕王爺讓他們挖出金礦的事情做不成嗎?


    潑天的富貴終於要輪到他們身上了。


    那官兵這樣想著,麵上就控製不住的興奮,他奸笑著,直接用手中的大刀指著江淮月。


    “我還是勸你乖乖聽話,免得我們手中的大刀不長眼睛,傷了你這麽漂亮的臉蛋。”


    “你若是跟我們回去,以後吃香的喝辣的再也不用為生計發愁,我們不保準疼你。”


    這話說的身後的幾名官兵都忍不住跟著笑出了聲音,絲毫不將麵前的江淮月放在眼裏。


    “說大話,先看看自己有沒有那個本事!”


    江淮月這會也懶得跟他們周旋,直接原地一躍而起,在空中靈巧的轉了一個身,一腳踹在了那為首官兵騎的馬的臉上。


    那馬感到劇痛,直接揚起前蹄痛苦的哀嚎著。


    誰也沒想到江淮月就這樣衝了過來,為首的官兵的馬受了驚,他被嚇得直接趴在馬背上,緊緊的抱著馬脖子,才沒有被摔下來。


    江淮月絲毫沒有給他們反應的餘地,背手直接從空間裏拿出自己最常用的那把青雲大刀,直接朝著那官兵劈過去。


    官兵臉上滿是震驚。


    這女人剛才手上不是什麽都沒有的嗎?


    這大刀是什麽時候拿在手上的。


    幾個離的遠的看的很清楚,江淮月手上的刀可不是一般的極品,幾乎是削鐵如泥。


    恐怕他們的刀跟江淮月的刀硬碰硬直接會被劈個粉碎。


    那官兵躲閃不及,看著近在咫尺的大刀下一秒就要將自己劈成兩半,嚇得直接從馬上摔下來,砸到了地上企圖逃跑的邢生。


    他被摔的幾乎要吐血,身上的骨頭都快要碎了,連咳了好幾聲,才站了踉蹌的站了起來,一腳踹在了邢生的身上。


    眼見著他們的頭居然抵不過麵前這個女人,那後麵的跟著幾個官兵也是紛紛打起了退堂鼓。


    他們互相對視一眼,便沒有絲毫猶豫的立刻揚起韁繩勒馬準備轉身。


    折一個人總比他們全軍覆沒的好。


    可江淮月怎麽看不出來這幾個人的想法,在他們轉身的瞬間,江淮月手中的飛刀也是準確的扔到那幾個人的馬肚子上。


    幾個人絲毫沒有防備,還沉浸在自己即將逃出生天的喜悅之中。


    不過單單隻開心的一秒,無一例外,皆是應聲倒地,摔折了腿骨,倒在地上動彈不得。


    “狗東西!你不是說隻是一個普通的女人嗎?”


    “媽的!你把老子騙過來送死!”


    邢生也是嚇得要死,看著拿著刀步步緊逼的江淮月,一時半會是說不出來一句話。


    他原本以為江淮月能將他綁起來純屬隻是意外,就是因為他自己大意未察覺江淮月已經看出來的事情,誰知道江淮月居然連官兵都不怕。


    這些官兵都不是常人,可都是跟在王爺身邊數一數二的暗衛,背地裏細心培養的那麽多年,甚至連皇上給的禦林軍都比不上,江淮月居然就這麽輕易的將他們打的屁滾尿流。


    他自己也是不知情,這會隻想著逃命。


    他留在這裏故意編出謊話來誆騙路過的路人,就是因為能跟著這些官兵有些錢拿,他也不想死在這裏,死在這女人的手上。


    江淮月看出了邢生的意圖,直接快步走過去,一柄大刀就這麽橫在了他的麵前。


    “現在才想跑,是不是太晚了一些?”


    邢生原本就被江淮月五花大綁著,完全沒有還手的能力,這會刀架在脖子上,他嚇得直咽口水,幾乎都快要哭出來。


    “姑奶奶,我錯了,我不跑了,你就留我一條命吧!”


    江淮月刀尖輕挑,邢生的脖頸處瞬間被劃出一條大口子,鮮血噴湧而出,直接將他身邊原本還凶神惡煞的官兵嚇得呆愣在原地。


    “手滑了,對不住了。”


    江淮月將自己的刀收回來,仔細的擦拭著刀尖上的鮮血。


    她雖然嘴上說著抱歉的話,麵上卻看不出一絲無意的神色,邢生就是她故意殺的。


    江淮月本就沒想留邢生的命。


    邢生對這個村子裏那麽熟悉,這裏的人都消失那麽久了,他還能將這村子的每一處住戶都說的一清二楚,可見邢生本就是這個村子的人。


    他如今能好好的在這裏,不知道是誆騙了多少路過的人群,害了多少條無辜的人命。


    邢生死不足惜。


    而這些官兵,江淮月留著還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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