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如果跟他說剛才和你說的話是絕對不能跟他說的。我也擔心激怒他不僅僅是傷害他的感情,萬一他還用了那些隱藏起來的武器對付任何一方,都不會有好的結果。”沈七七也很憂慮帶一隻想得是如何對陳牧白說,還沒有考慮到許幸然,此刻茨木白說起她才覺得許幸然其實也很可憐,從頭到尾他沒有做過任何錯事,而受到的傷害卻是最大。如果自己真的在此刻離開許幸然真的會安然無事嗎?那些武器還會安靜的躺在後山的倉庫嗎?


    “太後不是在山上念佛嘛,就說太後想看到我們倆成親完成心願,但是你對許幸然來說這不過是權宜之計,等到合適的時候我們就會分開,我們不過是假成親,這點你可以告訴他。”遲牧白微微思索想出了一個辦法,沈七七在心裏再想了一遍,也覺得此刻隻有這個辦法可以讓許幸然可以接受。


    “那就等過兩天以後再跟許幸然說吧,此刻和他說太刻意了。”沈七七沈七七想了想,決定還需要為許幸然打算這些日子雖然自己不情願,可許幸然還是對自己照顧入微。


    “我把明羽的事情已經告訴皇上,金友回來一趟京城皇上的決定如何,我無權幹涉,不過放心無論如何我都會幫你平安。你的目的應該就快達到了,你確定真的要因為李如意放棄墨炎了?”儲牧白還是覺得可惜,沈七七就此放手,他也為沈七七覺得不值,也許會有其他辦法解決,沈七七知道遲牧白的苦心,可她比任何人都更清楚李如意,她當初對自己的多好,如今她的恨就多深,報複心就有多強。


    “牧白哥哥,我知道你為我著想,如果你真的為我著想的話,就按照我的話去做,不要再說其他的了,我決定的事情不會改變,就是因為我在意墨炎,才不能讓他受到一次傷害,他為我受到的傷害已經夠多了,我不想最後連他的性命也因為我受到威脅。”


    沈七七望著遲牧白情深意切地說道,他不指望遲牧白能完全理解他,隻希望遲牧白能夠支持他,畢竟眼下他做的是隻有遲牧白能幫助他,遲牧白用連愛又痛惜的目光回望,用手摸摸沈七七的頭發,他的手的骨頭還沒有長好,沈七七把他的手放回原處,遲牧白長長地歎息著。


    兩人都覺得此時沉默是最好的相處方式,兩人之間心意相通並無多餘的話,所有的事情都要等許幸然同意他們離開明了山莊才能進行,而且還是在不觸怒他的情況下,其實遲牧白心裏還想著最好許幸然能夠把那些武器都送了給青蘭國兵庫,可仔細想想,他也知道這是不可能的,那些武器是許幸然最後的防線,要去沒有了武器,許幸然就是被砍掉了,所有利爪的老虎一無用處。


    他把金友叫了進來,秘密吩咐他一些事情,沈七七在旁邊也看到了。


    他們又坐了將近半個時辰,許幸然才和張遙回來,張遙未遲,牧白換藥,沈七七看到遲牧白的傷口已經好很多了,而且動作比之前的也自如了不少,想來他們很快就可以離開這裏了。沈七七望著遲牧白的傷口,想著自己的心事去。許幸然看了臉色就陰沉了下來,遲牧白看到許幸然不高興了,暗中給了沈七七一個眼色,裝作不經意的碰到了一個東西在地上,驚醒了沈七七。


    張遙為遲牧白敷好傷藥,並給他診脈以後,回頭就對許幸然點點頭,閉上眼睛沉默了一會兒才猛然睜開眼睛。


    “再過兩天你就和初晴回宮吧。”許幸然像是下了極大的決心,態度堅決,他說的很快,仿佛覺得自己家說慢一點就會後悔,就會收回所說的話。


    沈七七猛然抬起頭和遲牧白交換了一個震驚的眼神,難道他們剛才的話被許幸然聽到了?可是又不可能啊,周圍的環境金友早就檢查過了,絕對沒有被偷聽的風險。


    接下來許幸然解開了他們的疑惑。


    “太後已經回宮了,據說如今病重,想見海棠公主,你們回去吧。”許幸辰的話讓沈七七和遲牧白覺得措手不及,兩個人本來想好的借口和許幸然所說的差不多,沒有想到竟然成真了,而且程度還重了很多。


    “外婆怎麽樣了?真的有事嗎?”沈七七情急之下立刻抓住了許幸然的手臂,急切的追問,想不到周太後真的病重了,他本來想用這個借口的,但是想到對老人家不敬,始終不忍沒有想到真的成真了。


    “我不知道,隻是根據京城傳來的消息,太後好像情況不太好,所以我想你要和遲牧白還是盡快回去,皇上對太後似乎也不上心,聽說禦醫那邊也隻是派了兩三個一般的去看,院首,倒是沒有去。”徐欣然對打聽得到的消息也是覺得奇怪,皇上和太後的關係一向聽說都不錯,太後病重,皇上應該非常著急才是,可是就算明羽如今被自己關在了明了山莊,皇上似乎也沒有停止奢侈享樂,他覺得很奇怪。


    遲牧白看出了許幸然沒有說出所有的情況,他誠懇地對許幸然說道:“請你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我吧,如今我的師傅也被你關在水牢裏了。雖然你答應我不會要了他的性命,可是你對他的折磨也算是懲罰了,解開了你的怨恨,如今這件事情關係到青蘭的國運,太後是青蘭的基石。要是太後有事的話,青蘭國也許會發生動搖,請你把所有的情況告訴我好嗎?你日後要如何處置我沒有關係,隻要眼前處理好青蘭的事情。”


    遲牧白的話懇切而焦慮,他身為攝政王已經習慣了和青蘭國共呼吸同命運,對於太後的重要性,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見到許幸然似乎還在猶豫,他補上了一句。


    “如果你不相信我,我可以寫下血書。等到大後的事情完結,我回到明了山莊,任你處置要殺要剮,絕不有怨言。”遲牧白舉起一隻手,眼看叫咬破自己的手指。及出血來寫血書,許幸然的動作更快,手指一彈淩空而去的氣勢,飛向遲牧白的手,遲牧白猝防不及,手指被氣流擊中,落在被麵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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