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那就趕緊起來出去跟皇上認錯。算了,你也暫時不用像皇上認錯了,你這副樣子,誰會覺得你是真心認錯,你先去跟皇上完成祭祖儀式,其他的事情回來再說,趕緊的。”


    沈七七看見月靈在門口對自己示意,她知道時間就要到了,回頭就對郡主說道。郡主猶豫了片刻還是站了起來,沈七七用眼神讓她走出了內室走向門口。


    遲牧白站在門口,本來以為出來的就是沈七七,沒有想到首先出來的居然是郡主,他愣住了,然後在看到沈七七從後麵出來站在他的身邊,正好隔開他和郡主。


    “皇上今天是祭祖的日子,不管怎麽樣,絕對不能對先祖不敬,我們先去進行祭祖儀式吧,一切等回來再說,郡主也知道剛才衝撞了皇上。她還是新進來的妃子,不懂得規矩,還請皇上見諒,我們先過去吧。”


    沈七七當然不奢望郡主會立刻認錯,她隻想先把局勢和緩下來,是遲牧白看了一眼郡主不發一言,雙手放在身後自己先走了,沈七七趕緊示意郡主跟上去,自己殿後。


    祭祖儀式完成以後,郡主又不發一言的回去了他的房間,倒是遲牧白要沈七七留下了,他要知道沈七七到底用了什麽方法讓郡主前來,其實遲牧白一直也沒有想好要如何對付郡主,畢竟如今的青蘭國真的是不如以前了,如果此刻貿然,和銀寧國翻臉,他也要衡量其中的得失。而且他本來不願意迎娶郡主的,如今已經取回來了,既然他已經犧牲到這種地步了,他不想他的犧牲白白浪費。


    “牧白哥哥,你能坦白回答我一個問題嗎?雖然我覺得我已經知道了答案,可我還是想從你的口中聽到你說出來,你喜歡郡主嗎?或者說你對郡主有什麽感覺?你對她有心動的感覺嗎?想不想了解她?”


    沈七七想了一下,把自己能想到的能讓遲牧白明白自己意思的話都說出來了,遲牧白一直沉默的聽她說著前後解釋了好幾次,她知道沈七七的意思,不過在借著沈七七反複解釋的同時,他也在不想著對郡主的感受,不過很快就肯定了自己的感受。


    “初晴不用說,牧白哥哥知道你的意思,那我也坦率的告訴你我的意思,我不喜歡他。她的樣貌長得不錯,細眉大眼,五官端正,他的態度和性格我實在無法接受,我也知道他應該是寧王的掌上明珠,被寵著脾氣驕橫跋扈了一些都可以諒解,但是她的眼中,根本就沒有任何規矩,不是送了一個女兒,而是給我送了一個麻煩,你覺得有誰喜歡麻煩?要是我也送這麽一個麻煩給你喜歡嗎?”


    遲牧白的口氣就像一個孩子在賭氣和發脾氣,沈七七感覺到遲牧白的無奈,也感覺到他的壓力。沈七七覺得還是暫時不要告訴遲牧白他所知道的那件事,要是知道了不知道遲牧白會如何發飆,還是先壓著吧。


    沈七七這一天都陪著遲牧白,遲牧白過度生氣,他的身子受損,喘氣了很久,吃飯也少了很多,沈七七哄了他很久才吃了往常的大半。成親的第三天是寧王回去的日子,遲牧白和沈七七還有郡主見麵以後,他就立刻提出啟程回去了,不知道為何他的行色匆匆,郡主見到父親也並無半點高興之意,兩人都是沉著臉用完了宮宴以後各自散了。


    陳沐白想著和郡主的事算完成了,他就想回去禦書房處理事情了,沈七七看到遲牧白心情不好,一時也沒想到辦法,正想讓遲牧白自己安靜一下,忽然見到有人迎麵向著自己走過來,還沒有看清是誰,那個人就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


    “浣煙,你一定要幫幫我,我是無辜的,我不知道為什麽他們能把這樣的罪名栽贓給我,我是無辜的,我沒有做過這樣的事,你要幫我。”迎麵而來的竟然是白樺,他握住沈七七的手腕就在急切地分辨沈七七不知道怎麽回事,一臉驚愕的望著她,特別是她竟然稱呼自己為浣煙,已經走進禦書房,又聽到聲音的遲牧白又走了出來,見到白樺竟然握住沈七七的手腕,開口叫她為浣煙,遲牧白頓時怒火升起走到白樺和沈七七之間,把白樺的手甩掉。


    “白樺,你可知道自己在做什麽?你竟然敢對青蘭國的皇後無理,你叫誰呢?她是青蘭國的皇後,可不容你侵犯,來人把他給我抓住了。”遲牧白自己握住沈七七的手腕,怒喝著就下了命令旁邊的侍衛趕緊衝過來抓住了白樺,而且實金友在後麵趕了過來,它顯然是追著白樺過來的,見到白樺他也是一臉的怒氣。


    “白將軍,你居然敢來到了這裏你還說你不知道禦書房的路,如果不知道的話,為何一來又來到這裏,你根本就是熟悉禦書房的路,或者是早就想好打探好了這個路,才會偷到如此重要的東西。”


    金友見到白樺竟然來到了遲牧白和沈七七這邊,他也是怒不可遏,揚起聲音對白樺說道,此時他對白樺沒有半點敬重之意,遲牧白和沈七七交換了一個奇怪的眼神,為何金友會追著白樺,倒是遲牧白過了一會兒,他想起了之前發生的事,立刻看向金友。


    “你查到了什麽?”


    “啟稟皇上,大理寺卿奉旨查案,我們去搜查白將軍的房間,在白將軍的衣服裏搜查到了我們軍營的地圖,這張地圖隻有在皇上手裏和禦前大將軍才有,禦前大將軍在邊境駐守,隻有皇上的手上才有這張地圖,皇上把地圖放置在隱秘的地方,而白樺的衣服裏竟然常有這種地圖,想來他的居心不良,我正想審問他,不想他竟然逃走了。”


    金友隨即從懷中摸出一個很小的卷軸。遲牧白認得這正是有軍事地圖的卷軸,竟然在白樺的房間裏搜出,看來之前的奏章並非冤枉了白樺,遲牧白的臉色變了,整張臉都沉了下來,盯著白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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