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昭看了一眼沈七七吃了一點東西以後,她的臉色恢複了一點,不過仍然非常嗜睡,他順勢閉著眼睛坐在那裏都睡著了,祁昭把自己的外套能將包在沈七七的身上,而寧峻涼卻從身後的一個蘭衛帶來的披風遞給了祁昭,要他把自己的外套穿上,把披風蓋在沈七七的身上,這件披風防風防雨同時非常保暖,是遲牧白親自從國庫裏麵尋出來要寧峻涼隨身帶著,見到沈七七一定要給沈七七披上。


    祁昭背著沈七七根在寧峻涼身後往前走,他也見到了寧峻涼所說的印記適用。和樹枝相象的褐色布條做成的極小的印記,如果不是訓練有素以及極為細心的人都不會發現,因為幾乎和樹枝融成一體。


    靠著這些印記,他們很快地就離開了山腰,沿著一條不知名的小路來到了寧峻涼綁著馬匹的地方。沈七七的身子虛弱無法騎馬,祁昭隻能想一個辦法,向寧峻涼要來其他人的腰帶,把沈七七綁在自己的背後,帶著他奔馳而去。


    祁昭他們在一天之後就趕回了青蘭國兒,在路上沈七七已經緩過氣來了,不過他也仍然堅持要立刻回去青蘭國,她擔心有人會對青蘭國發起責難。


    燕貝兒得知沈七七已經一連好幾天沒有出現,她立刻趕到他的機會來了,立刻命手下的人多方打探。由於遲牧白封鎖了消息沒人打,聽到皇後娘娘的去向朗月宮的人也是守口如瓶,無法問出任何消息。


    “娘娘看來這個皇後應該不在宮中了,一定是偷偷溜出宮去了,你也知道她那個人應該是受不了後宮的規矩。”塗嬤嬤親自去多方打聽,仍然無法知道沈七七的下落,於是她對燕貝兒做出判斷,燕貝兒本來還想防著沈七七暗中監視自己出去照看明羽。沒有想到沈七七反過來不在宮中,對她來說是極為有利的事。


    “你確定嗎?隻要你確定,哀家就有這個底氣過去查她的下落,整個後宮,雖然以他為首,可哀家還是能有懿旨禁足她在朗月宮。”燕貝兒聽到塗嬤嬤肯定的口氣,她的心也蠢蠢欲動了,畢竟能夠奚落沈七七抓住沈七七的把柄,對她來說是件極為痛快的事。


    “我敢肯定要不娘娘你就用探望皇後的名譽過去不就行了嗎?按照規矩她應該來向你請安,都已經八天了,她人影都不見,顯然是有事版過來,太後娘娘去看望皇後娘娘,哪個人敢出聲就是皇上也不能反對。”塗嬤嬤把一切都想好了,燕貝兒覺得他說的有道理,塗滿了鮮紅色蔻丹的指甲深深的陷入了塗嬤嬤的手背,塗嬤嬤受疼卻不敢開口。燕貝兒有個嗜好就是喜歡留長指甲,然後把長指插進身邊親近的人的手背。


    燕貝兒想到沈七七不在宮裏,想到要抓住沈七七的把柄,就滿心高興,也不想再穿按照規矩太後要穿的深色橙色的衣裳,她換上了一件紫紅色的團花雲綢緞長裙,頭上插著用紫紅色的水晶做成的金步搖。嘴唇上塗的是紫紅色的口紅,整個人看起來豔麗妖嬈,沒有半點太後的端莊,反而更像某個打扮正濃的妃子要去麵見皇上,企圖得到皇上的歡心。


    “怎麽樣啊?哀家這個樣子可能氣死皇上。”燕貝兒在寬大的穿衣鏡麵前左顧右盼,轉著圈看著她那條百褶長裙,她還沒有穿夠豔麗的衣裳,還沒有戴夠那些精致華美的首飾就變成了太後,按照規矩太厚的衣裳和首飾都不能比皇後的顏色要豔和濃,所以他隻能穿淺色或者深色的衣裳,首飾要端莊簡單不起眼。如今沈七七不在宮中,她就要恢複以往的模樣。


    “娘娘,整個宮裏數你最美了。那個皇後算的了什麽,和你根本沒得比,娘娘要是出去,誰不說娘娘才像皇後娘娘。”塗嬤嬤在一旁討好燕貝兒,她來到燕貝兒身邊的時間不長可以精深德燕貝兒的歡心,她的行事作風和燕貝兒非常相似,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燕貝兒對塗嬤嬤非常滿意。


    “走,跟著哀家到朗月宮哀家要見一見皇後娘娘,要看看她是在宮中,為何久久為來和哀家請安。”燕貝兒看著鏡子裏的自己感覺非常滿意,覺得自己仍然是整個皇宮最美的。一個旋身昂起頭,帶著塗嬤嬤等人往朗月宮的方向走去。


    遲牧白本來在禦書房正在看奏章。寧峻涼還沒有歸來,也沒有任何消息傳回來,他本來就心急如焚,整整兩遝的奏章放在手邊,他拿起一本打開足足一個時辰都沒看完,一本仍然停留在原來的地方,金友在一旁看著也不敢提醒他,隻是不時讓遲牧白。喝水遲牧白喝完水仍然是發呆的狀況。金友感覺他手裏的奏章就要被他捏出水來了。


    “皇上,已經一個多時辰了,你也還住在這裏,不如出去走走吧,現在也是春天了,雖然還冷,可空氣好了很多,我們到外麵看看,禦花園裏很多花都準備開放了,有了很多綠色,我們去瞧瞧好嗎?”


    金友好不容易見到遲牧白實在是拿著奏章太累了,就把手放下來,他趕緊對遲牧白說道。


    “初晴最喜歡春天了,她曾經跟我說過,春天等到百花盛開的時候,要在禦花園裏麵畫畫,要把所有的花都畫下來。”遲牧白又想起了沈七七跟自己說的話,同時還有寧峻涼和自己說的話,他不能忘記寧峻涼對自己別有意味的那一次的談話。他想相信寧峻涼的話,可是又不想相信,這些天思緒很混亂,不過最清楚的是他要等到沈七七平安歸來,如果過兩天還是沒有任何消息,他就要親自出去尋找沈七七的下落,就算他的身體不濟,他也在皇宮中坐不定。


    “那我們更應該去看看,也許看著看著就有了公主的消息了,皇上就不用擔心了,郡王從來不會讓你失望的不是嗎?”金友的話使遲牧白的心稍微安定下來,確實寧峻涼從來沒有讓遲牧白失望過遲牧白最信任的人除了金友就剩寧峻涼,多年以來正是他們兩個的支持才使遲牧白麵對了這麽多的風風雨雨,依然屹立不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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