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炎的手壓在遲牧白的頭上,遲牧白想反抗墨炎,另外一隻手按在他的肩膀上稍微用力,遲牧白就全身軟弱無力了,就在他以為墨炎想加害他的時候,一股暖流從他百會穴直透全身,這股暖流深入到他的骨髓裏,使他感覺全身都是暖洋洋的,非常舒服。


    “放開你的手,我不需要你的內力。”遲牧白在開始的極為短暫的舒適以後,立刻警覺墨炎在用他深厚的內力幫助自己恢複武功,立即目射精光,怒火攻心,他並不領情。


    “遲牧白,其實隻要有人比你的內功更好的人,把內力送入你的體內,把那些虛寒都徹底祛除幹淨。你的武功就可以恢複,你一直耽誤著沒有治療,一來你的身邊沒有像我這樣武功高強的人,二來你想裝出生病的模樣,博取煙兒的同情。遲牧白,不要被我說中了,你就是想用這副病殘的身體來留住煙兒。”


    墨炎的話說中了遲牧白心裏深處的那一塊最柔軟的地方,他寧願把自己拖死也不願意治療,就是想讓沈七七留在自己的身邊,徹底不要離開,可他知道如今自己的想法會被墨炎改變。


    “我不會讓你如意的,我情願死也不會讓初晴離開。”遲牧白拚命想掙紮,想脫離墨炎的控製,可墨炎更加用力,他強勢的把自己渾厚的內力送入了遲牧白的體內。然後再一個手刀劈過去,遲牧白頓時暈了過去。


    “那你就去死吧。”


    墨炎的話音未落,身影已經晃動出了寢宮。他聽到了金友要進來的聲音。等到親友進來的時候,墨炎的身影已經在一裏之外,他要趕往天牢看沈七七。


    沒有想到他半路遇到了青衛,青衛低頭對他說了一些事情,墨炎隻能改變主意,先去處理這些事情。不過也像沈七七在天牢裏反而是件好事,起碼他自己住一個房間,不會有任何人能夠打擾到他。就算是遲牧白也不能立刻把她救出來。


    沈七七在天牢裏的日子過的並不難受,她在畫了一些漫畫,覺得無聊的時候就和寧峻涼商量著事情,手裏拿著一根幹草棍在桌上劃來劃去。


    “你說的那個人會知道嗎?你就真的這麽有把握,要是那個人不上鉤怎麽辦?”寧峻涼坐在椅子上,一隻手放在桌上,一隻手在膝蓋上彈著。他還是擔心沈七七的計劃會出錯,一旦一步出錯就全盤皆輸了。


    “以我對他的了解不會,想來消息應該傳到他那裏了,畢竟她在宮中有一個非常好的消息來源。要是歐陽可修不會利用這個消息,那他真的是太笨了。這個是他邀功的好機會,他一定不會錯過,放心吧。一天之內那個人保證來見我。”


    沈七七倒是很有把握,她這一次絕對不會看錯。沒有想到她和寧峻涼居然會被誣陷成私下來往。這一次一定要出一口氣,不過她也要一舉兩得才行,最好是能用最小的損失換來最大的收益,要不然起碼損失和收益要對等。


    “我希望你的話是真的,我也擔心牧白不知怎麽樣了。他肯定會非常擔心我們兩個不知道金友什麽時候會來。”


    “寧峻涼其實你真的很關心牧白哥哥,要不是你是男的,我還以為你愛上了牧白哥哥呢。在你的心裏凡事都把牧白哥哥放在第一位,你對他的感情還真是深呢。”


    沈七七忍不住調侃起寧峻涼,她感覺寧峻涼,對遲牧白的關心真是超越了其他人。感覺他就像遲牧白的父母一樣,或者甚至比父母還要細心,她開起了寧峻涼的玩笑。另據量倒是非常嚴肅地對沈七七搖頭。


    “要是沒有牧白就沒有今天的我,坦白說,牧白就像我的救命恩人。對於他,我怎樣做都是不夠的。”


    寧峻涼當然知道沈七七是開玩笑,他卻非常嚴肅地對沈七七說道,沈七七也記得遲牧白和他說過他和寧峻涼之間的故事。寧峻涼對他一直是是做恩人一般。他們甚至經過了生死的考驗,沈七七見到寧峻涼又要開始解釋了,趕緊擺手。


    “我知道你們之間的感情非常好,不用對我說了,我也非常感動。”沈七七感覺自己要是聽進去量說完整個故事,那就不知道要多久了,她可不想浪費這些時間,雖然此刻還是等待也沒有什麽事情可以做。


    他們兩個又說了一些不要緊的話,而寧峻涼察覺了有人來看過他們了,他對沈七七使了一個眼色,沈七七會意。故意和寧峻涼說了一些親密的話,寧峻涼也裝作和沈七七難分難舍的樣子。


    等到寧峻涼恢複常態,沈七七知道暗中來偵查的人走了,寧峻涼的神態黯然,眼中的神情看起來很憂傷,沈七七忍不住問了。


    “是不是那個人來了?”


    “是我的師兄來了,不是許幸然。我認出我師兄的腳步,他的走路的腳步聲和我是一樣的,因為我們師出同門,他不想讓我注意到,可我還是看到了。”


    如果他不是注意到的話,就不用讓她來跟著演戲給張遙看,張遙要回去回複許幸然的。必須讓許幸然以為寧峻涼和沈七七是真的私下有往來。


    “你和張遙的感情倒不是很好,你們兩個當初在師門的感情如何?”沈七七看電視和看小說感覺同在一個師門感情應該很好才對,畢竟朝夕相處。


    “我們兩個的感情從那個時候開始就不是很好,他和我的想法總是不同,而且我不喜歡他。經常戴著麵具,不以真麵目示人,我問過他為何要佩戴麵具,可他總是不願意告訴我。”


    寧峻涼回憶起以前的歲月,對張遙的埋怨依然是根深蒂固。


    “他總覺得我是出於好奇才會追問麵具之事,卻不知道我其實是關心他,希望能夠知道他的故事,幫助他,他總是拒人以千裏之外,師父對他的性格也是無可奈何。出了師門我們各為其主,就更加道不同不相為謀了。”


    寧峻涼心裏也是無奈,他當然希望能和張遙好好相處,畢竟他這個師兄也是武功高強,要是他能夠站在遲牧白這邊,對於遲牧白來說是如虎添翼,至於許幸然是臣子,臣子就應該對皇上忠心,不應該有其他的想法。張遙更應該輔佐的人是遲牧白而不是許幸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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