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澤辰壓下心中的怒火,按了按瘋狂跳動的兩邊穴位,聲音陰森道:“比賽可以,就是不知道金少要用什麽做彩頭了?”


    金浩森抿嘴,沉吟半晌道:“我贏了,你就永遠不要出現在她的麵前。”


    “那你輸了呢?”


    “我不會輸。”金浩森勾勾嘴角,毫不見外的坐在院子中間的石凳上,捏著個小籠包就扔進了嘴裏:“好吃,還溫著呢,薑少東不來一個?”


    “你喜歡吃那就多吃點。”薑澤辰嘴角掛著明朗的笑容,仿佛就是朋友之間的關心。


    晨間的風帶著絲絲的涼意,吹起老槐樹的葉片發出嘩嘩的響聲,一兩個白色的花苞落在桌麵上,金浩森輕輕地拈起一朵:“真可惜,還沒綻放就已經敗落了。”


    “金少真是好雅致,這種文人墨客的情懷我這個局外人就看不懂了。”


    “看不懂沒關係啊,反正也不影響我們的賭約。”金浩森挑了挑眉,對著一旁的牙清清放了個電。


    薑澤辰冷笑一聲,周圍的溫度更加的低了,牙清清縮進了自己的脖頸,總感覺受傷的一定是她。


    “好好好。”薑澤辰一連說了三個好字,冷峻的臉上滿帶著笑意:“但是你輸了,我要你永遠消失!”


    薑澤辰的聲音就像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一般,那低沉刺耳的聲音就像是來自地獄的使者。


    牙清清聽到薑澤臣的回答,不自覺的歎了口氣,金浩森是腦子秀逗了吧,竟然要和臭孔雀打賭,他現在就是個瘋子!她對金浩森偷偷地做了個手勢,然而卻換來了對方的一個飛吻,羞的她恨不得把腦袋埋在撒哈拉沙漠。


    “吃飽了,走了,回去收拾房子,不用送我了,小甜心。”金浩森又對牙清清拋了個媚眼,向上的嘴角帶著毫不掩飾的自信。


    牙清清還在為金浩森的安危擔憂,根本沒注意到他話最後的那個小甜心,突然頭上傳來劇烈的疼痛,她不自覺的喊出了聲:“啊,臭孔雀!”


    “你都打了我三拳了,怎麽還動手!”


    “我看你是還想再吃三拳。”薑澤辰的臉色烏黑,那擰在一起的眉頭形成了一個川字。


    瞪了薑澤辰一眼,牙清清便拿起還剩下的一袋早餐,小豆芽還沒吃呢,可不能便宜了他,竟然還欺負她!


    “吃完就給我好好幹活,不然今天的午飯,你就站在院子裏張嘴吧。”


    在院子張嘴幹嘛?牙清清在心中腹誹,隨即對著薑澤辰的背影翻了個大白眼。


    “你不好好幹活,不在院子裏喝東南西北風,還能幹什麽?”章軼用著同情的眼光看向牙清清,眼見牙清清要開口,立刻握住她的手露出一個理解的表情,隨即帶著老吳快速的離開了小院。


    幾乎是一瞬間,原本還一院的人轉瞬就隻剩下她和小豆芽了,牙清清心中哀嚎,她可不相信薑澤辰會自己親自上陣,那豈不是這是她和金浩森的比拚?


    *


    狹小的空間,房門反鎖,窗簾緊緊地拉在一起,外麵的天空大亮,但是房間內卻是伸手不見五指。


    “啊——”


    一聲聲壓抑的低吟聲,不斷地從房間傳來,一團黑氣猛然間從金浩森的體內竄出,瞬間飽滿紅潤的身體就像泄了氣的皮球,毫無生氣的躺在地麵上。


    “辛苦你了。”明朗幹淨的聲音從黑氣中傳來。


    黑氣化作一張大手,將金浩森的身體翻到背麵,慢慢熨平上麵的爪痕,以及腰上的一個血窟窿。


    索性昨晚他受的隻是一些皮肉傷,但是那充滿腐蝕性的妖氣,還是縮短了了這具身體的保存時間,想到妖皇臨走之前的囑托,他的眉毛不自覺得擰在了一起。他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麽事,非要有這具身體,但是既然妖皇吩咐,他便隻能照做。


    雖然傷害金浩森並不能動搖他的根本,但是那種劇烈的疼痛還是折磨的他痛不欲生,他已經很久沒有體會到痛苦的滋味了,很好,薑澤辰,他一定會加倍償還回來的!


    咚咚咚!


    血窟窿周圍凝結出一片黑色的血痂,冷的手一緊,傳入更多的妖力,血窟窿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愈合,慢慢黑色的血痂脫落露出裏麵剛長出來的粉紅色血肉。


    “金少,這都快要到中午了,你什麽時候出來咱們裝修房子呀?”張老虎為難的盯著大門緊閉的房間。


    金少和薑少比拚的事現在整個節目組都已經傳遍了,但是從他們定下賭約都過去三個小時了,金少現在還是一點動作都沒有,這對爭強好勝的張老虎來說,不打自敗那就是人生得汙點,怎麽也得痛痛快快的打一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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