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澤辰看著牙清清抱住腦袋掙紮的掉著眼淚,還是忍住了想要問下去的衝動,他閉上眼睛,不斷地思索著這幾天經曆的事情。


    鱔魚的事除了付女士和薑淮,沒人知道他對鱔魚的粘液過敏,甚至嚴重的話會導致休克。如果真的是章軼準備的鱔魚,那最有可能的就是付女士了。


    他心裏麵冷笑,付雲華用她母親的遺物作為要挾逼他來錄節目,簡直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說什麽想借著這次曆練來改變他,讓他成為薑家真正的接班人,真是可笑,她怕是找不到機會消滅她這輩子唯一的汙點才逼迫他來的吧。


    就算我不當薑家的繼承人,那薑家的一切也是澤茹的,你以為你可以隻手遮天,我就是把你兩隻手臂都折斷也不會讓你擋了澤茹的未來!


    *


    飛機穩穩地降落在長鷺的機場,薑澤辰按住想要起身的牙清清,“我們最後走。”


    牙清清倒也沒多想,這麽多人都往外走確實有些擁擠,所以她便坐了回去,靜靜地看著窗外。機窗外已經徹底的黑了下去,不過外麵卻被燈光照的亮如白晝。


    “走吧。”牙清清看著人已經不剩幾個了,他們還要去接乙烯和乙醇,沒必要等到最後一個。


    薑澤辰這次沒有拒絕牙清清的提議,他寬厚溫暖的手掌直接抓住牙清清的手腕,大步向前沒有任何的情緒。


    “你幹什麽!”牙清清被薑澤辰拽的一個趔趄,抽了抽手,但根本甩不開薑澤辰的桎梏。


    然而她話音剛落,薑澤辰的身子便停了下來,她一頭撞在薑澤辰堅挺的脊背上,鼻子都要被壓扁了,疼的她眼淚都要掉下來了。


    “你不能走。”男人霸道的擋在薑澤辰的麵前,但臉上卻是笑意盈盈的看著他們。


    薑澤辰手指在牙清清的手腕上捏了兩下,但卻絲毫沒有放鬆的跡象,他等牙清清安靜下來淡淡道:“我不知道大名鼎鼎的華夏拳王將夜什麽時候成了米國王子的保鏢?”


    “我不是誰的仆人,我隻是不希望華夏的形象,因為先生和先生朋友不負責任的行為而受損。”將夜不動聲色的便將一頂有損祖國形象的大帽子給扣了下來。


    薑澤辰眉頭不自覺的皺了起來,將夜以為薑澤辰是不願,小聲地在薑澤辰身邊道:“王子已經決定要去大使館起訴你和你的朋友了,要是你不想招惹麻煩,最好現在就把事情解決掉,以防後患。”


    牙清清站在薑澤辰的身後,她因為剛剛將夜扭斷了她的胳膊,現在又來挑事情而生悶氣,如今他這一番話倒是把她炸的外酥裏嫩,他竟然還是站在她和薑澤辰這邊的,一時間她也不知道是要記恨他還是該接納他了。


    薑澤辰聽他這麽一說,眉頭瞬時一鬆,他一把扣住將夜的肩膀,手上的妖氣衝著他的頸椎和頭頂湧了過去。


    將夜反應迅速,一手反鎖住薑澤辰的動作,另一隻腳迅速掃向薑澤辰的腳底。


    牙清清隻感覺手上的力道一鬆,兩個人像是兩頭豹子似的,在通道上上躥下跳,你追我趕,不過三十秒,兩人就已經過了十幾招了,隻是薑澤辰的手始終扣在將夜的肩膀上。


    高手之間過招,勝負往往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牙清清隻是一眨眼睛的功夫,將夜便被薑澤辰一隻膝蓋壓住脊椎一隻手提著手臂給壓製住了。


    牙清清走上前剛想開口,便見將夜的頭頂冒出一團黑氣,她驚訝的看向薑澤辰,“這是怎麽回事啊?”


    她並沒有看出將夜身上有妖氣,但是剛剛從他頭頂溢出的確實是妖氣。


    又過了三十秒,薑澤辰鬆開手,扶起將夜,“現在感覺頭還疼嗎?”


    薑澤辰清楚將夜的拳腳功夫遠在他之上,隻不過他的妖氣逼得將夜體內的妖氣亂竄,讓他承受難以承受的疼痛,他是不會被自己的製服的。


    “好多了。”將夜皺著眉頭看向薑澤辰,他確實是有偏頭疼的毛病,不發作則已,發作起來幾乎要去了他半條命,國內外他已經看了不少的醫生,但都沒有得到有效的治療,今天竟然被他兩三下就給治好了?他摸著下巴思索著他話中的真偽。


    “那米國王子那裏要怎麽辦?”牙清清心裏麵火急火燎的,但是再看那兩個人跟個提線木偶似的不動也不說話,還有那隻花孔雀聽完這件事就跟沒事人似的,倒像是她皇帝不急太監急。


    將夜勾了勾嘴角,他率先開口道:”我這個人一向不喜歡欠人情,這件事我幫你解決。“


    薑澤辰一愣,這句話他似曾相識……一向不喜歡欠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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