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1章 咒罵
四合院：頂級老六，誰有我缺德 作者：末日專家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真相？”陸寧挑了挑眉，露出一絲揶揄的笑意，“你想知道什麽真相？”
許大茂緊緊盯著陸寧，聲音帶著一絲顫抖：“你之前說的那些話……王芳和李副廠長的事，是不是真的？”
陸寧不急不緩地笑了笑，雙手抱胸，看著許大茂的眼睛，玩味地說道：“許大茂，你還真是個執著的人啊。既然你這麽想知道，那我也不瞞你。我確實知道一些事情，不過這些事嘛，得你自己去確認。”
“你說的到底是什麽？”許大茂的呼吸急促起來，他的手已經不自覺地握成了拳頭。
陸寧卻故作神秘，輕笑道：“其實，這些事廠裏有人早就看出了端倪，隻是你一直被蒙在鼓裏罷了。你看看你家孩子的模樣，再看看李副廠長，難道就沒覺得哪兒不對勁？”
許大茂咬緊牙關，怒視著陸寧：“你說清楚！”
陸寧見狀，也不再賣關子，靠近許大茂，低聲說道：“我可以告訴你，王芳和李副廠長的關係不簡單。至於孩子嘛……你自己想想吧。”
許大茂的心髒仿佛被重重敲擊了一下，盡管已經有所懷疑，但從陸寧口中得知這一切，依然讓他感到天旋地轉。他的呼吸變得更加急促，臉上的表情複雜而痛苦。
“你早知道這些，卻沒告訴我？”許大茂的聲音因為憤怒而變得沙啞。
陸寧聳聳肩，似乎一點也不覺得愧疚：“告訴你？你會信嗎？你那時候隻會覺得我是在找茬吧。”
許大茂的拳頭緊了又鬆，鬆了又緊。他知道，繼續糾纏下去沒有意義，真相已經昭然若揭，隻是自己一直不願意麵對。
“謝謝。”許大茂艱難地擠出一句話，轉身離開。
陸寧看著他的背影，嘴角微微上揚，似乎對這一切早有預料。他知道，許大茂從此再也無法平靜，那個家也將不再是曾經的家了。
許大茂一個人走在廠區的空地上，心裏一片混亂。陸寧的話像一根釘子，深深地紮進了他的心髒。他的雙手不由自主地顫抖著，腦海中不斷浮現出王芳和李副廠長的影像。
“怎麽會這樣……”許大茂低聲喃喃，眼神中充滿了痛苦與絕望。
他知道，自己必須做出決定了。繼續這樣下去隻會讓他更加痛苦，唯一能讓自己解脫的辦法，就是麵對真相。無論這個真相多麽殘酷，他都必須去麵對。
許大茂的腳步逐漸加快，他需要冷靜下來，思考接下來該怎麽做。無論如何，他不能讓自己就這樣被蒙在鼓裏一輩子。他要搞清楚孩子的真正身份，他要讓王芳和李副廠長付出代價。
回到家中，許大茂再度看到了王芳和孩子。此時的王芳正給孩子喂奶，臉上露出了一絲疲倦的神情。孩子在她懷裏安靜地睡著，看起來無比天真無邪。
然而，在許大茂的眼裏，這一切卻顯得格外刺眼。他走到王芳麵前，眼神複雜地盯著她。
“許大茂，怎麽了？”王芳抬起頭，看著他，似乎察覺到了他情緒的異樣。
許大茂沒有說話，隻是默默地看著她，內心的憤怒和痛苦交織在一起。他知道，今天晚上，或許就是他們家庭的終結。
許大茂站在家門口，心中百感交集。他看著屋裏熟悉的一切，曾經的溫暖現在成了他的噩夢。手裏那份親子鑒定報告單似乎變得越來越重，壓得他喘不過氣。他握緊拳頭，心中的憤怒與悲傷交織在一起，腦中不斷浮現出妻子王芳和李副廠長的身影，特別是那個與李副廠長長得越來越像的孩子。
他深吸了一口氣，內心充滿了矛盾：揭穿這個謊言，意味著他的家庭徹底破裂；但如果繼續忍受，他則會一輩子活在欺騙與屈辱之中。想到這兒，許大茂狠狠攥緊報告單，心中的怒火再也壓抑不住。
“為什麽是我？”他低聲咆哮，胸中的怒火仿佛要噴湧而出。
他推開門，進了屋。王芳正在廚房忙活，聽到門響，隨口問了一句：“你回來了，晚飯快好了。”
許大茂看著她忙碌的背影，內心的憤怒幾乎要撕裂他。他腦海中反複浮現出她與李副廠長在一起的畫麵，還有那份該死的鑒定報告。
“晚飯？”許大茂聲音低沉，帶著一絲嘶啞，“我現在隻想知道，你到底還有什麽瞞著我！”
王芳明顯愣了一下，放下手裏的菜刀，回頭看向許大茂，眼中閃過一絲驚訝和疑惑：“你什麽意思？”
許大茂幾乎是在嘶吼：“我什麽意思？你自己心裏清楚！你跟李副廠長到底是什麽關係？孩子到底是誰的？”
這句話猶如一枚炸彈在房間裏炸開。王芳瞬間臉色煞白，手不自覺地握緊了圍裙的邊緣，雙眼瞪大，嘴唇微微顫抖。她一時沒有反應過來，似乎完全沒有料到許大茂會直接問出這個問題。
“你……你胡說什麽？”王芳強作鎮定，但聲音明顯帶著顫抖。
許大茂冷笑了一聲，把手中的親子鑒定報告單狠狠甩在桌子上：“這是我胡說？你自己看看！孩子根本不是我的！”
王芳愣住了，她的眼神慌亂，嘴唇動了動，卻發不出聲音。她看著那張報告單，仿佛看到了自己無法逃避的命運。此刻，她再也無法掩飾內心的恐懼和愧疚，整個人如同被打垮一般。
許大茂死死盯著她，雙眼充血，仿佛要從她的嘴裏聽到最後的真相：“你到底什麽時候跟他搞到一起的？你到底把我當什麽？！”
王芳的眼淚在眼眶裏打轉，她的身體輕輕顫抖著，哽咽著開口：“我……我沒想過要欺騙你……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那是怎樣？你說啊！”許大茂的聲音中帶著憤怒和絕望，“你跟李副廠長瞞了我多久？你知不知道我一直當孩子是我的，結果呢？！”
王芳的情緒徹底崩潰，淚水終於決堤而下。她哽咽著試圖解釋，但在許大茂憤怒的目光下，她幾乎無力辯解。
“我……我錯了……”她顫抖著雙手，抹了一把眼淚，聲音虛弱而破碎，“那次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李副廠長逼我的……他……他是我的上級，我根本沒有辦法拒絕他……”
“逼你？”許大茂聽到這話，仿佛聽到了一個荒唐至極的笑話，“你居然還敢說是逼的？這麽多年你跟他一直瞞著我，現在告訴我這是逼的？”
王芳哽咽著無法反駁，隻能痛苦地搖頭。她知道，無論自己說什麽，許大茂已經不可能相信她了。這個謊言太大，太久，已經壓垮了一切。
許大茂看著她的樣子，心中充滿了絕望和痛苦。他無法再忍受這個充滿謊言的生活，也無法再麵對這個背叛他的人。他深吸一口氣，冷冷說道：“我已經沒什麽好說的了。從今天起，我們各過各的，你好自為之！”
說完這句話，許大茂猛地轉身，狠狠地摔門而去。
夜晚的空氣冷得刺骨，許大茂的腳步踉蹌，仿佛在這瞬間失去了所有的方向。他走在大街上，感覺整個世界都在嘲笑他的愚蠢與無知。明明一切都近在眼前，他卻一直活在謊言中，被蒙在鼓裏。
回想起自己曾經對孩子的悉心照顧、對王芳的關懷，許大茂隻覺得自己可笑至極。那個孩子，那個他曾經以為是自己親生骨肉的孩子，竟然是別人的！他感覺自己所有的努力和付出都成了笑話。
許大茂一邊走，一邊在心中咒罵李副廠長，也咒罵王芳，甚至連自己都不放過。他突然覺得自己的整個世界都崩塌了，失去了方向。
他不記得自己走了多久，也不記得走到了哪裏。天色漸漸發亮，街道上開始有人來來往往，但許大茂卻仿佛遊魂般，完全置身事外。他最終在街角的一家小店旁停下，靠在牆邊，臉色蒼白，神情麻木。
一陣風吹過，許大茂不由得打了個寒顫。他緊緊裹了裹身上的外套，但那種刺骨的寒冷依然滲透進了他的骨髓。無論如何，他都再也回不到過去那個無憂無慮的自己了。
時間仿佛停滯了，許大茂的內心深處仍在不斷翻騰著那些痛苦的回憶。他知道，接下來無論是如何麵對王芳，還是那個孩子，都會是一個巨大的挑戰。
但此刻，他隻想逃離，逃離這一切的傷害與欺騙。
許大茂靠在牆邊，臉上寫滿了疲憊與無奈。夜色已經褪去，晨光微微灑在街道上，但他感受不到一絲溫暖。心中的憤怒和屈辱已經將他耗盡，現在的他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氣，連憤怒都變得無力。
“我該怎麽辦？”他喃喃自語，雙眼空洞地看著遠方。
內心深處的困惑與痛苦如潮水般湧上心頭，許大茂開始思考自己未來的路。現在真相已經揭露，他還能繼續跟王芳過下去嗎？還是要一刀兩斷？一切都變得不確定。
就在他神情恍惚時，一輛車緩緩停在了不遠處。車門打開，走下來的人竟然是李副廠長。他穿著整潔的西裝，手裏提著一隻公文包，顯然是剛剛來上班。看到站在牆角的許大茂，李副廠長微微一怔，隨即臉上浮現出一絲不屑的笑容。
“喲，許大茂，這麽早啊？”李副廠長皮笑肉不笑地打著招呼，語氣中透著一絲冷嘲熱諷。
許大茂愣了一下，隨即心中的怒火再次被點燃。他死死盯著李副廠長，眼中充滿了仇恨。就是這個人，把他原本美滿的生活徹底毀掉了。許大茂的拳頭不由自主地緊握起來，身體微微顫抖。
“你這混蛋！”許大茂幾乎是咬牙切齒地擠出這句話。
李副廠長毫不在意許大茂的憤怒，反倒顯得悠然自得。他輕輕拍了拍自己的公文包，臉上的笑容更加明顯了。
“許大茂，我勸你冷靜點。你想鬧什麽？讓全廠的人都知道你被戴了綠帽子？這對你可沒好處。”李副廠長語氣輕描淡寫，但話中的威脅意味十分明顯。
許大茂的臉色更加難看了。他確實不敢聲張，因為一旦事情鬧大，他不僅要失去家庭，還會在廠裏顏麵盡失。他的尊嚴在這場混亂中已經變得一文不值，而李副廠長顯然抓住了這一點，得意洋洋地看著他。
“你……”許大茂怒火中燒，卻無力反駁。他知道李副廠長說得對，自己根本沒有任何籌碼來反擊。甚至他現在的憤怒，都是在李副廠長的掌控之中。
李副廠長見許大茂氣得說不出話來，冷笑一聲，搖了搖頭：“你還是省點力氣吧。該怎麽樣就怎麽樣，日子還得過，別讓自己太難堪。”
說完這話，李副廠長轉身大步離去，完全不再理會許大茂。許大茂站在原地，呼吸急促，胸口劇烈起伏著，心中壓抑的憤怒幾乎要將他吞噬。但麵對李副廠長的冷酷現實，他隻能無奈地咬緊牙關，任由那股憤怒無處發泄。
他頹然地跌坐在地上，雙手抱頭，心中無比煎熬。李副廠長的話句句刺中他的痛點，讓他連最後的尊嚴也幾乎失去。此刻，許大茂真正感受到了深深的無力感。他想報仇，想奪回自己的尊嚴，可麵對李副廠長的強勢與無情，他根本毫無辦法。
“為什麽……為什麽我會變成這樣……”許大茂喃喃自語，淚水悄然滑落。此時此刻，所有的自尊與憤怒都化作了一種深深的無奈與痛苦。他的人生在一夜之間崩塌了，再也無法回到從前。
“許大茂，你在哪兒呢？你怎麽一大早就不見了？”王芳的聲音透著焦急與關心。
聽到她的聲音，許大茂的心中再次湧起了一陣複雜的情緒。曾經，這個聲音對他來說是多麽的親切和溫暖，可現在，每一句話都像是在刺痛他的心。
“我出去走走。”許大茂的聲音有些沙啞，情緒低落。
王芳在電話那頭沉默了片刻，然後輕聲說道：“許大茂，咱們好好談談吧，我知道我錯了……”
許大茂緊緊盯著陸寧，聲音帶著一絲顫抖：“你之前說的那些話……王芳和李副廠長的事，是不是真的？”
陸寧不急不緩地笑了笑，雙手抱胸，看著許大茂的眼睛，玩味地說道：“許大茂，你還真是個執著的人啊。既然你這麽想知道，那我也不瞞你。我確實知道一些事情，不過這些事嘛，得你自己去確認。”
“你說的到底是什麽？”許大茂的呼吸急促起來，他的手已經不自覺地握成了拳頭。
陸寧卻故作神秘，輕笑道：“其實，這些事廠裏有人早就看出了端倪，隻是你一直被蒙在鼓裏罷了。你看看你家孩子的模樣，再看看李副廠長，難道就沒覺得哪兒不對勁？”
許大茂咬緊牙關，怒視著陸寧：“你說清楚！”
陸寧見狀，也不再賣關子，靠近許大茂，低聲說道：“我可以告訴你，王芳和李副廠長的關係不簡單。至於孩子嘛……你自己想想吧。”
許大茂的心髒仿佛被重重敲擊了一下，盡管已經有所懷疑，但從陸寧口中得知這一切，依然讓他感到天旋地轉。他的呼吸變得更加急促，臉上的表情複雜而痛苦。
“你早知道這些，卻沒告訴我？”許大茂的聲音因為憤怒而變得沙啞。
陸寧聳聳肩，似乎一點也不覺得愧疚：“告訴你？你會信嗎？你那時候隻會覺得我是在找茬吧。”
許大茂的拳頭緊了又鬆，鬆了又緊。他知道，繼續糾纏下去沒有意義，真相已經昭然若揭，隻是自己一直不願意麵對。
“謝謝。”許大茂艱難地擠出一句話，轉身離開。
陸寧看著他的背影，嘴角微微上揚，似乎對這一切早有預料。他知道，許大茂從此再也無法平靜，那個家也將不再是曾經的家了。
許大茂一個人走在廠區的空地上，心裏一片混亂。陸寧的話像一根釘子，深深地紮進了他的心髒。他的雙手不由自主地顫抖著，腦海中不斷浮現出王芳和李副廠長的影像。
“怎麽會這樣……”許大茂低聲喃喃，眼神中充滿了痛苦與絕望。
他知道，自己必須做出決定了。繼續這樣下去隻會讓他更加痛苦，唯一能讓自己解脫的辦法，就是麵對真相。無論這個真相多麽殘酷，他都必須去麵對。
許大茂的腳步逐漸加快，他需要冷靜下來，思考接下來該怎麽做。無論如何，他不能讓自己就這樣被蒙在鼓裏一輩子。他要搞清楚孩子的真正身份，他要讓王芳和李副廠長付出代價。
回到家中，許大茂再度看到了王芳和孩子。此時的王芳正給孩子喂奶，臉上露出了一絲疲倦的神情。孩子在她懷裏安靜地睡著，看起來無比天真無邪。
然而，在許大茂的眼裏，這一切卻顯得格外刺眼。他走到王芳麵前，眼神複雜地盯著她。
“許大茂，怎麽了？”王芳抬起頭，看著他，似乎察覺到了他情緒的異樣。
許大茂沒有說話，隻是默默地看著她，內心的憤怒和痛苦交織在一起。他知道，今天晚上，或許就是他們家庭的終結。
許大茂站在家門口，心中百感交集。他看著屋裏熟悉的一切，曾經的溫暖現在成了他的噩夢。手裏那份親子鑒定報告單似乎變得越來越重，壓得他喘不過氣。他握緊拳頭，心中的憤怒與悲傷交織在一起，腦中不斷浮現出妻子王芳和李副廠長的身影，特別是那個與李副廠長長得越來越像的孩子。
他深吸了一口氣，內心充滿了矛盾：揭穿這個謊言，意味著他的家庭徹底破裂；但如果繼續忍受，他則會一輩子活在欺騙與屈辱之中。想到這兒，許大茂狠狠攥緊報告單，心中的怒火再也壓抑不住。
“為什麽是我？”他低聲咆哮，胸中的怒火仿佛要噴湧而出。
他推開門，進了屋。王芳正在廚房忙活，聽到門響，隨口問了一句：“你回來了，晚飯快好了。”
許大茂看著她忙碌的背影，內心的憤怒幾乎要撕裂他。他腦海中反複浮現出她與李副廠長在一起的畫麵，還有那份該死的鑒定報告。
“晚飯？”許大茂聲音低沉，帶著一絲嘶啞，“我現在隻想知道，你到底還有什麽瞞著我！”
王芳明顯愣了一下，放下手裏的菜刀，回頭看向許大茂，眼中閃過一絲驚訝和疑惑：“你什麽意思？”
許大茂幾乎是在嘶吼：“我什麽意思？你自己心裏清楚！你跟李副廠長到底是什麽關係？孩子到底是誰的？”
這句話猶如一枚炸彈在房間裏炸開。王芳瞬間臉色煞白，手不自覺地握緊了圍裙的邊緣，雙眼瞪大，嘴唇微微顫抖。她一時沒有反應過來，似乎完全沒有料到許大茂會直接問出這個問題。
“你……你胡說什麽？”王芳強作鎮定，但聲音明顯帶著顫抖。
許大茂冷笑了一聲，把手中的親子鑒定報告單狠狠甩在桌子上：“這是我胡說？你自己看看！孩子根本不是我的！”
王芳愣住了，她的眼神慌亂，嘴唇動了動，卻發不出聲音。她看著那張報告單，仿佛看到了自己無法逃避的命運。此刻，她再也無法掩飾內心的恐懼和愧疚，整個人如同被打垮一般。
許大茂死死盯著她，雙眼充血，仿佛要從她的嘴裏聽到最後的真相：“你到底什麽時候跟他搞到一起的？你到底把我當什麽？！”
王芳的眼淚在眼眶裏打轉，她的身體輕輕顫抖著，哽咽著開口：“我……我沒想過要欺騙你……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那是怎樣？你說啊！”許大茂的聲音中帶著憤怒和絕望，“你跟李副廠長瞞了我多久？你知不知道我一直當孩子是我的，結果呢？！”
王芳的情緒徹底崩潰，淚水終於決堤而下。她哽咽著試圖解釋，但在許大茂憤怒的目光下，她幾乎無力辯解。
“我……我錯了……”她顫抖著雙手，抹了一把眼淚，聲音虛弱而破碎，“那次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李副廠長逼我的……他……他是我的上級，我根本沒有辦法拒絕他……”
“逼你？”許大茂聽到這話，仿佛聽到了一個荒唐至極的笑話，“你居然還敢說是逼的？這麽多年你跟他一直瞞著我，現在告訴我這是逼的？”
王芳哽咽著無法反駁，隻能痛苦地搖頭。她知道，無論自己說什麽，許大茂已經不可能相信她了。這個謊言太大，太久，已經壓垮了一切。
許大茂看著她的樣子，心中充滿了絕望和痛苦。他無法再忍受這個充滿謊言的生活，也無法再麵對這個背叛他的人。他深吸一口氣，冷冷說道：“我已經沒什麽好說的了。從今天起，我們各過各的，你好自為之！”
說完這句話，許大茂猛地轉身，狠狠地摔門而去。
夜晚的空氣冷得刺骨，許大茂的腳步踉蹌，仿佛在這瞬間失去了所有的方向。他走在大街上，感覺整個世界都在嘲笑他的愚蠢與無知。明明一切都近在眼前，他卻一直活在謊言中，被蒙在鼓裏。
回想起自己曾經對孩子的悉心照顧、對王芳的關懷，許大茂隻覺得自己可笑至極。那個孩子，那個他曾經以為是自己親生骨肉的孩子，竟然是別人的！他感覺自己所有的努力和付出都成了笑話。
許大茂一邊走，一邊在心中咒罵李副廠長，也咒罵王芳，甚至連自己都不放過。他突然覺得自己的整個世界都崩塌了，失去了方向。
他不記得自己走了多久，也不記得走到了哪裏。天色漸漸發亮，街道上開始有人來來往往，但許大茂卻仿佛遊魂般，完全置身事外。他最終在街角的一家小店旁停下，靠在牆邊，臉色蒼白，神情麻木。
一陣風吹過，許大茂不由得打了個寒顫。他緊緊裹了裹身上的外套，但那種刺骨的寒冷依然滲透進了他的骨髓。無論如何，他都再也回不到過去那個無憂無慮的自己了。
時間仿佛停滯了，許大茂的內心深處仍在不斷翻騰著那些痛苦的回憶。他知道，接下來無論是如何麵對王芳，還是那個孩子，都會是一個巨大的挑戰。
但此刻，他隻想逃離，逃離這一切的傷害與欺騙。
許大茂靠在牆邊，臉上寫滿了疲憊與無奈。夜色已經褪去，晨光微微灑在街道上，但他感受不到一絲溫暖。心中的憤怒和屈辱已經將他耗盡，現在的他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氣，連憤怒都變得無力。
“我該怎麽辦？”他喃喃自語，雙眼空洞地看著遠方。
內心深處的困惑與痛苦如潮水般湧上心頭，許大茂開始思考自己未來的路。現在真相已經揭露，他還能繼續跟王芳過下去嗎？還是要一刀兩斷？一切都變得不確定。
就在他神情恍惚時，一輛車緩緩停在了不遠處。車門打開，走下來的人竟然是李副廠長。他穿著整潔的西裝，手裏提著一隻公文包，顯然是剛剛來上班。看到站在牆角的許大茂，李副廠長微微一怔，隨即臉上浮現出一絲不屑的笑容。
“喲，許大茂，這麽早啊？”李副廠長皮笑肉不笑地打著招呼，語氣中透著一絲冷嘲熱諷。
許大茂愣了一下，隨即心中的怒火再次被點燃。他死死盯著李副廠長，眼中充滿了仇恨。就是這個人，把他原本美滿的生活徹底毀掉了。許大茂的拳頭不由自主地緊握起來，身體微微顫抖。
“你這混蛋！”許大茂幾乎是咬牙切齒地擠出這句話。
李副廠長毫不在意許大茂的憤怒，反倒顯得悠然自得。他輕輕拍了拍自己的公文包，臉上的笑容更加明顯了。
“許大茂，我勸你冷靜點。你想鬧什麽？讓全廠的人都知道你被戴了綠帽子？這對你可沒好處。”李副廠長語氣輕描淡寫，但話中的威脅意味十分明顯。
許大茂的臉色更加難看了。他確實不敢聲張，因為一旦事情鬧大，他不僅要失去家庭，還會在廠裏顏麵盡失。他的尊嚴在這場混亂中已經變得一文不值，而李副廠長顯然抓住了這一點，得意洋洋地看著他。
“你……”許大茂怒火中燒，卻無力反駁。他知道李副廠長說得對，自己根本沒有任何籌碼來反擊。甚至他現在的憤怒，都是在李副廠長的掌控之中。
李副廠長見許大茂氣得說不出話來，冷笑一聲，搖了搖頭：“你還是省點力氣吧。該怎麽樣就怎麽樣，日子還得過，別讓自己太難堪。”
說完這話，李副廠長轉身大步離去，完全不再理會許大茂。許大茂站在原地，呼吸急促，胸口劇烈起伏著，心中壓抑的憤怒幾乎要將他吞噬。但麵對李副廠長的冷酷現實，他隻能無奈地咬緊牙關，任由那股憤怒無處發泄。
他頹然地跌坐在地上，雙手抱頭，心中無比煎熬。李副廠長的話句句刺中他的痛點，讓他連最後的尊嚴也幾乎失去。此刻，許大茂真正感受到了深深的無力感。他想報仇，想奪回自己的尊嚴，可麵對李副廠長的強勢與無情，他根本毫無辦法。
“為什麽……為什麽我會變成這樣……”許大茂喃喃自語，淚水悄然滑落。此時此刻，所有的自尊與憤怒都化作了一種深深的無奈與痛苦。他的人生在一夜之間崩塌了，再也無法回到從前。
“許大茂，你在哪兒呢？你怎麽一大早就不見了？”王芳的聲音透著焦急與關心。
聽到她的聲音，許大茂的心中再次湧起了一陣複雜的情緒。曾經，這個聲音對他來說是多麽的親切和溫暖，可現在，每一句話都像是在刺痛他的心。
“我出去走走。”許大茂的聲音有些沙啞，情緒低落。
王芳在電話那頭沉默了片刻，然後輕聲說道：“許大茂，咱們好好談談吧，我知道我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