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兩人都沉醉在這種小動作時,樓上傳來踏踏的腳步聲,兩人麵前就出現了一群目瞪口呆的叔伯兄弟以及三姑六婆。


    ……


    秦逸突然覺得這次探望行動非常錯誤,如今的他在沙上正襟危坐,接受所有親戚的注視。


    目光中包含挑剔,他感覺自己似乎是一頭種豬正接受著外界的審視,讓他安心的是,親戚們教養都非常好,沒有當眾落他麵子。


    坐在正對麵的夫人,與水柔有著七分相似,就是這次審判會的最高長官,“你與水柔認識了多久?”


    這個還真不容易回答,需要掰手指算算,小學一年級認識,最後秦逸終於算清楚,“十四年。”


    大家麵麵相覷,想不到這小子居然跟水柔認識了這麽久,怪不得兩人做出這麽親昵的動作。


    “你們如今怎樣?”


    沒有怎樣,秦逸心中如此想,但他也知道不能這樣回答,不過他又想不出其他回答方法,下意識的望向水柔。


    “媽,我跟他隻是普通同學而已,因為聽到爸爸病了,他才過來看看。”水柔插口。


    兩人的小動作瞞不住眾人,更加證明關係不普通。


    衣夫人有點不高興的看了女兒一眼,普通男同學?你可沒有帶哪位男同學回家看看望你老爸,更不會在家裏摸手摸腳。


    秦逸一看人家的麵色就知道情況不對,心中叫苦連天。幸好這時有人解救了他,樓上走出一名護士,說衣先生已經醒了,大家暫時放過了他。


    其他人6續上樓,下麵隻剩下秦逸一人,他不知道是該上去還是留在這裏,似乎兩樣選擇都不好。


    這時一個青年湊過來,一把坐在秦逸身邊,興奮的說道:“阿牛哥,想不到你真把我姐姐給泡上了。”


    秦逸一看這青年,臉上露出親切的笑容,“春代仔,怎麽你也在?”


    對方馬上收斂笑容,臉色憋得通紅,仿佛被人塞進了一個臭雞蛋一樣,他滿臉委屈地說道:“阿牛哥,拍拖不要再叫我以前的外號。”


    秦逸一聽,心想也是,人家都這麽大了,那個不雅的外號還是不要提,他點點頭答應,“好,但你就什麽名字我還真不記得了。”


    對方見他答應下來,原本非常高興,但是秦逸最後一句話,讓他心靈受到極大創傷,他哭著臉說:“你可以叫我司檢。”


    “太難聽了,就叫小司好了。”秦逸說道,“你怎麽也在這裏?”


    司檢滿頭黑線,這個阿牛哥是不是變成書呆子,除了泡上了自己姐姐,其他事情跟以前簡直無法比,頭腦都呆了,他無奈的聳聳肩說道,“這就是我家,我當然在這裏。”


    秦逸一點臉紅都沒有,反而一本正經的說道:“你爸爸都醒了,還不上去看看,還在這裏幹嘛。”說著一巴掌拍在司檢後腦。


    司檢惱怒,明明比以前呆了,怎麽一樣能找到理由打我。他委屈無比的說道:“我不敢上去,現在我爸爸醒了,說不定一見到我便再次氣昏。”


    聽到這話,秦逸想起了司檢小時候的往事,這家夥就是典型的敗家子,若他這樣上去,可能真的會將他爸爸氣昏。


    “阿牛哥你怎麽不上去,你不是特意來看我爸爸?”司檢笑嘻嘻的說道。


    這可戳秦逸到痛處,上去絕對非常尷尬,不上去又說不過去,見到一臉笑容的司檢,他不爽的再次一拍對方後腦:“笑什麽,不準笑。”然後便起身走上樓。


    這是一個非常合格的病房,一些醫用設備一應俱全。


    艱難的邁進房間,裏麵的人似乎早有準備,非常自覺的讓出一條路,從門口直通床前。


    秦逸突然想到,自己又不是見家長,緊張什麽,現在隻不過是看望同學生病的父親而已,根本不用怕,於是他挺胸走向床邊。


    隻是,在水柔爸爸目光注視下,他越走越心虛,後來他變得非常不自然。


    水柔爸爸看著秦逸的窘態,他突然間讓其他人都離開房間,隻剩下他與秦逸兩人。


    秦逸這才剛與他對視,對方一臉憔悴,雙眼充滿疲憊。


    秦逸有點不知所措,看到旁邊有蘋果,馬上拿起削起來,有東西在手,他才稍微平靜。他突然覺,衣父比蠻人他們厲害多了。


    寂靜的房間中,衣父終於開口了,“你與水柔的事情我到知道了,想不到你會來探望我。”


    秦逸真誠地說道:“聽到伯父你不舒服,我心中非常擔心。”


    “是嗎?”衣父淡淡說道。


    這話有點不對,氣氛突然間凝重起來,秦逸想說點什麽,可衣父疲倦的雙眼突然間銳利起來,他冷冷說道:“你是來看我情況如何,再做其他準備吧。”


    “伯父,你可能誤會了。”秦逸急急說道。


    衣父冷笑一聲,“你與水柔的事情我知道,所以也知道是你將那顆邪珠送給水柔的。”


    聽了這話,秦逸終於明白了,果然是那顆珠子惹的禍,心中非常後悔,幸好最後衣父也沒有太大問題。他想要解釋,可根本不知道如何開口。


    有時候不說話就等於默認,衣父看著秦逸手上的蘋果說道:“我現在醒來了,你是不是想下毒。”


    說完這話,他做了一件秦逸難以明白的事情。


    秦逸目瞪口呆地看著衣父拿過自己手中的蘋果,然後很有滋味地咬了一口。他有點反應不過來,張開口想說話,卻現什麽都說不出來。


    衣父吃完蘋果後,才慢慢開口:“現在我病倒了,可一雙眼睛還沒有壞掉,看出你臉上的關心是真的,知道這件事你並非有意為之。”


    秦逸這時才鬆了一口氣,原來您老人家還隻是和我開玩笑,他問道:“伯父您到底是怎麽回事?”


    衣父看著秦逸,疲倦的雙眼中隱藏著擔憂,“這事情與你送給水柔的寶珠子有關。水柔第一次拿出寶珠時,我就知道絕非凡物,後來我找人進行鑒定,可得到的結果各不相同,就連寶珠的成分以及年份得不到一致。


    前天,我在書房工作,旁邊放置這顆寶珠,突然間白光一閃,眼前出現一片模糊的景象,然後我就不省人事。”


    “您有什麽不良感覺?”秦逸關懷地問道。


    “其他感覺倒是沒有,隻是覺得人比較累。”衣父說道,“你的寶珠到底如何得來,按你的性格不會將心思放在珠寶上。”


    這句話是給秦逸留麵子,其實秦逸的家境,不足以讓他隨便買下一顆價值連城的寶珠。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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