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紙在白天時已經改變,夜晚的時候可能直接變成一團糟。秦逸走下病房,來打屋子各處,把之前擺放的符紙一一取出,這些小旗倒沒有變化,看來那個鬼妖隻能在病房與書房行凶。


    秦逸把小旗放回原地,跑到樓上,在病房門上畫上算盤,書房則是鐵鏈,希望這兩樣東西能鎮壓住裏麵的鬼妖。


    時間逐漸過去,對了算盤後,病房裏的符紙沒有再生變化,有黑白二爺助陣,情況果然好轉。


    “據我所知,做法大多在晚上,所以你就順便住在我的房子,當然還要吃我的飯,最後還順便照顧我的女兒,說不定還順便替我管教兒子。”衣父麵無表情地說道。


    秦逸差點被嗆到,他敢對天誓,除了最後一樣外,其他的他完全沒有想過,難道成功人士都這樣精明。他一張臉憋得通紅,開口解釋。


    但衣父馬上打斷了他,“不用否定,年輕人有想法非常好,我非常喜歡,所以我決定接受你的意見。”


    這是哪跟哪,怎麽又答應了,秦逸完全跟不上對方的思維節奏。


    “他在運用權謀術,先嚇你一跳然後再做出你想不到的決定,使他始終對他心懷敬意,他駕馭下屬慣了,所以與你的交談中不自覺的使用出來。”左手的聲音在秦逸心中響起。


    “有錢人真奇怪,我又不是他下屬,不需要搞那套。”秦逸心說。


    “準備明天搬家。”衣父說著,便起身準備離開病床。


    “伯父您先別急,您最近生的事情應該與那顆寶珠有關,能讓我看看那寶珠嗎?”秦逸認真地說道。


    “小子你想要回那寶珠。”衣父盯著他。


    “我絕對沒有那個意思,既然送給了水柔當然不能要回來。”秦逸連忙解釋。


    “你又被他嚇到了。”左手的聲音再次響起。


    “寶珠在水柔那裏,要看的話問她拿。她將寶珠貼身收藏,上麵不但有她的體溫,說不定還有體香。”衣父說完便走出了房間。


    最後一句話誘惑力太大,秦逸的心髒不爭氣的砰砰直跳,他連忙默念“色即是空”,心情才勉強平複。


    “你又著了他的道,知道他將寶珠還給你的水柔,就是讓你無法袖手旁觀。”左手說道。


    “他就算不這樣,我也不會袖手旁觀。”


    “他根本就沒有把你當自己人,不過這也很正常,你與他們本就不是同一個層麵的人。”


    “別唧唧歪歪了,我現你最近變得哆嗦。”秦逸心道。


    “你不是說我沒用,比不上小平頭,那我就證明給你看看我比他有用。”左手憤憤道。


    秦逸覺得好笑,左手原來是名副其實的小氣鬼,一直將這事放在心上。


    秦逸到達樓下時,大廳裏隻剩下水柔姐弟以及努大師,衣父幾兄弟已經離開這裏。


    “小司,你們怎麽還在?”


    “這是我家,當然還在,難不成你還想趕我走。”司檢說道。


    “那顆珠子可以……給我看看?”秦逸對水柔說道,腦海中想起衣父最後一句話,心髒不由得砰砰直跳,隱隱出現遐想。


    “嗯,你跟我來。”水柔起身帶路。


    秦逸覺得心跳完全亂套了,整個人處於想入非非的狀態。


    水柔進入了一個房間,秦逸僅剩的理智讓他聽不門前。


    “你也進來。”水柔說道。


    最後一絲理智崩潰,秦逸走了進去,裏麵沒有香氣,也不是想象中的閨房,一間普通的書房,他有點失望。


    眼前藍光一閃,寶珠已經遞了過來,秦逸輕輕結果,眼睛一縮,寶珠內的液體劇烈的變化著形狀,他疑惑的看著水柔。


    “這滴液體會隨著你的心意而變化。”水柔說道。


    還有這個作用,虧自己還是它前任主人,想不到連這些都不知道。


    “你現在似乎很緊張,事情很難辦?”水柔輕聲問道,語氣中帶著關懷。


    秦逸尷尬起來,表麵上他若無其事的點點頭,“嗯,事情卻是有點難辦。”


    平複心情後,他現珠子四周有著淡淡的白色霧氣,與衣父額頭上差不多。


    “伯父昏迷或者失蹤都是在什麽時候?”秦逸問道。


    “昏迷實在白天,失蹤在晚上。”


    兩種情況不同,到底有什麽意義,得問問大師才行,秦逸帶著寶珠下樓。


    秦逸直奔主題。


    大師有點不爽,心想這小輩算個球,懂不懂禮貌,問這個啥意思,哪壺不開提哪壺是吧,我正為這事愁想著補救辦法,你想拿這個當笑料。


    秦逸見對方臉色陰沉不定,連忙說道:“我沒有別的意思,努大師你絕對是業界權威。俗話說關心則亂,大師你擔心高徒的安危,有些地方可能忽略掉。”


    “失望,十分失望,一點高人風範都沒有,對一個半桶水的所謂大師卑躬屈膝……”左手痛心疾地呐喊。


    努大師麵色好轉,哼了一聲後才道:“你這小子說得有理,你也挺機靈,會說話。但這種偷師行為不可取,就算我詳細說出昨晚的經曆,沒有指點你也是不能學到真本事。我看你也不差,你就好好替我打下手,這件事就當拜師測試。”


    秦逸一愣,自己的客氣話對方居然當真了,還誤會自己想偷師拜師。


    “哈哈……”左手的笑聲震得秦逸耳朵嗡嗡作響。


    我一個社會主義四有青年還用得著向你偷師拜師,秦逸心中不爽,表麵上幹笑兩聲,伸手摸摸耳朵。


    水柔見他這副模樣不由輕笑起來。


    努大師將事經過說出來,他們作法過程沒有太大問題,一切順利,所以他們忙到淩晨兩點就可以休息,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努大師更糊塗,衣父好歹能說出白光一閃,身為高人的他卻什麽線索都提供不了,秦逸隻能自己找線索。


    秦逸再上病房,裏麵全是醫療設備,他看不出端倪,有些後悔沒有叫上幽帆,他絕對比道童強,跟在身後打下手,恐怕連努大師都會羨慕,都有麵子。單是想想秦逸的虛榮心就達到峰值。


    幽帆沒來,但秦逸身後也有一個小跟班--司檢,他對於秦逸的舉動非常好奇,一心跟著阿牛哥見識見識。


    一無所獲,應該是努大師亂擺陣法影響了小旗的節奏,護人不成遭反噬。要不就叫努大師撤下陣法,實在不行就拿下小旗。


    秦逸無奈地看向小旗,突然現異狀,符紙上的紋路居然改變了,無聲無息,原來的紋路在紙上沒有留下絲毫痕跡,仿佛一開始就畫上錯誤的紋路。


    七麵小旗全部生變化,原本不同的紋路,以某種相同的趨勢變化起來。


    秦逸心中震驚,小旗是新擺放上去,時間不長居然已經生了變化,他們遇上的問題非同小可。


    要知道從某種程度上說,小旗是鎮守孤陽之地的陣旗,對於孤陰之地同樣具有極大震懾威力。


    小旗的變化可以說是一種退避,或者是雙方爭鬥的結果,從這點上看作怪的東西至少與小旗勢均力敵。


    什麽鬼妖能與諸葛亮留下之陣旗相拚,秦逸苦思冥想,得不到答案,但已經知道自己惹火燒身,自己憑什麽與這東西鬥。


    秦逸想不出,於是他不想了,下麵還有個努大師,天掉下來都有他撐著。


    “你想得美,那位努大師已經將徒弟給丟了,再丟一個未過門的徒弟更算不了什麽。”左手陰**。


    “什麽未過門,就知道亂說。”秦逸心中暗罵。


    “不對,是未拜師。”左手哈哈的笑道。


    這話不順耳,卻是事實,秦逸不得不防,道家少有度人之說。


    先要弄清楚小旗的耐扛程度,秦逸重新畫出新符文,放置於更個方位,然後入神的盯著符紙的變化。


    秦逸的有個特點,沒事的時候可以坐下呆很長時間而不覺得悶,好像宅的人都有這個特點。


    司檢沒有他的定力,拿出手機玩起來,遊戲通關,轉頭見到秦逸還在定在那裏,不由擔心起來,飛快下樓找到水柔低聲說道:“姐姐,不好了,阿牛哥出問題了。”


    水柔麵色馬上擔憂起來,跟著司檢上樓,一見秦逸呆呆地看著一張紙,就問道:“他到底怎麽了,好好的為什麽這樣?”


    “阿牛哥一直看著符紙呆,已經一個多小時了……”


    司檢姐弟上樓的動靜驚擾了秦逸,他轉頭看向他們這邊,水柔見他反應比較正常,才鬆了一口氣。


    司檢背對秦逸,還在滔滔不絕,“符紙就是他自己畫的,畫符入定,這擺明是出家的前奏,阿牛哥遁入空門,姐姐你要好好勸勸他,不然……哎!”後腦一陣痛楚。


    “身癢了是吧?”秦逸在他身後陰陰說道。


    司檢捂住腦袋不敢說話,灰溜溜的離開了,水柔也跟著弟弟離去。


    秦逸轉頭再看符紙,符文再次變化,七麵小旗都與之前的變化一模一樣。


    剛才一直盯著的沒有反應,為什麽一轉眼就出現變化,秦逸沉思。


    “廢話,紋路變化極小,你一直看到當然感覺不出,轉眼一看有現了變化。”左手的聲音傳出,“你的智商已經變成負數了,你知道嗎?”


    “現在天氣明顯轉涼,你沒有衣服挺冷的,我得趕快給你做上衣服,要不試試這個,新款式。”秦逸將變化了的符紙在左手身邊晃動。


    “別。”左手不敢得瑟。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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