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國希斯羅機場


    一名小麥色皮膚的中年人步履堅定的走出機場,他個子不高隻有1.7米左右,身材很是敦實,四肢粗壯有力,好似油亮的皮膚下有一股力量要噴薄而出。他眼睛不大但明亮有神,一頭濃密的黑色短發搭配他的膚色讓人立刻判斷出他是一名南亞人種。


    他走出機場四下張望,很快就看到了在一輛白色兩廂小車旁有一名和他同樣膚色的亞洲人在向他招手,於是他快步走過去隨手將拖著的皮箱交給對方。


    “隊長,我們的住處在倫敦北部恩菲爾德區。”那個接機的亞洲人接過行李箱放入汽車後備箱中開口說道。


    被稱為隊長的亞洲人沒有說話而是拉開車門坐了進去,他的同伴也不再說話而是發動汽車,車子緩緩啟動匯入車流。


    倫敦的地麵交通很擁堵,車子天天走走開到住處時已經過去了兩個小時。


    這是一棟有些破舊的公寓樓,木質的樓梯走上去發出吱呀的聲音,仿佛不堪重負。兩人沒有坐電梯而是沿樓梯走入三樓走廊盡頭的一個房間,這一層至少有十幾個房間,每個房間都有一扇金屬門開在走廊上。房間的內部裝修和外麵的破舊反差很大,雖然算不上豪華但也美觀大方,這是一個套房,外麵是十幾平米的會客廳,裏麵是差不多同樣大小的臥室。


    “這是飛牌找的地方?”隊長好奇的問道,他這次來英國隻帶了三個人,其中一個綽號飛牌的人曾經在倫敦執行過任務,而且時間很長,所以被安排為向導的角色,他要負責隊長在倫敦期間的衣食住行。


    “是的,他說這幾天有些不對,所以先安排你住在這裏,等他搞清楚情況再變更位置。”


    “發生了什麽事?”隊長問道。


    “不清楚,不過他之前認識的一些人告訴他近期警方加大了巡查力度,不知是在防備什麽。”


    “複讀機在哪裏?”隊長又問道。


    “他和飛牌今天去了目標所在的公司,尋找機會複刻對方的聲音。”


    隊長沒有說什麽,他本不想帶複讀機參加這次活動的,做為這些人的隊長,他了解每個人的特長,而且能夠為每個人設計一套適合他的戰術,複讀機是一名澳洲人,他的異能是可以完美複刻任何一個人的聲音,即便是最先進的識別係統也無法檢測出來,自己將他定位為聲紋破解者,所有使用聲音為密碼的防盜係統在他眼前都是土雞瓦狗。但這一次他是來複仇的,複讀機的作用可以忽略不計,但複讀機再三保證自己可以在一旁做些輔助工作,而且一旦碰上有關聲音的難題他可以幫一把,這才讓隊長同意帶他來


    飛牌,他的異能是可以將紙質物品變成金屬,但局限性極大,隻有體積輕薄的紙張或撲克牌才能成功的金屬化,稍大一些的物品甚至無法做到表麵金屬覆蓋。這樣的異能在絕大多數人眼中就是雞肋,然而經過隊長的細心琢磨和改造,這個異能變成了一個大殺器!他發現飛牌在無聊的時候特別喜歡拋射撲克牌,時間長了拋射的準頭很不錯,於是他萌生一個想法讓飛牌將撲克牌鋼質化後再拋射。起初因為質地改變造成撲克牌重量改變一度讓飛牌的精準性大幅下降,但在他熟悉重量後就恢複了準頭!而且頻繁的使用異能也鍛煉了他異能施放的數量和速度。此外鋼質化的撲克牌邊緣被刻意變得銳利,每一張撲克牌都像一柄鋒銳的飛刀。


    飛牌是日本人,身體很瘦弱,為了增強他的戰場生存能力,隊長還讓他在胸腹位置衣服內側鋪上一張a4紙,一旦受到攻擊就立刻鋼質化,雖然無法阻擋攻擊但可以減輕傷害,沒辦法,鋼製化a4紙已經是飛牌單次異能的極限。


    去機場接隊長的人叫守護,異能是將手中拿著的任何物品瞬間化作一麵盾牌,盾牌成圓形,材質不明,可以肯定的是足以承受手槍甚至是衝鋒槍近距離的射擊!這個異能讓他成為隊伍中最重要的人,而隊長對他的訓練都圍繞著快速移動、危險預判、和如何快速施放異能上,經過幾年的訓練他已經將保護當成了身體的本能反應。在追殺倫德爾教授的那次行動中也正是因為他及時將手中的地圖異能化為盾牌才讓他躲過荊棘手環的攻擊。


    看著原本平平無奇的異能者因為自己而變得強大,看著自己的敵人麵對自己時瑟瑟發抖,隊長有著滿滿的成就感,他與異能小隊互相成就,他就是異能小隊的締造者、讓敵人聞風喪膽的藍罌粟三號首領頌猜!


    頌猜,泰國人,自由生長在海邊的漁村,每天除了看大人們晾曬魚幹、修補漁網就是和小夥伴在沙灘上嬉鬧、在海裏遊泳。一次再普通不過的水下采珠過程中,他的手被一隻巨蚌鋒利的貝殼割破,血引來了鯊魚,眼看他就要葬身魚腹的時候他覺醒了異能並成功脫困。


    五年後,青年頌猜應征入伍。兩年後他退役進入普拉旺藥品研發機構負責安保工作,他的人生拐點也隨之出現。因為這個機構在研發針對登革熱的特效藥且已進入臨床階段,一旦成功市場前景一片大好,所以臭名昭著的藍罌粟盯上了這塊肥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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