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早說啊,你早說你不追我我就不跑了,怪累的。”沈心白說著,放緩了語調兒,慢悠悠兒地上樓去了。


    不多時,蕭宴也到樓上來,一開門,又是一臉壞笑……


    “你再過來?再過來你信不信我從樓上跳下去?”


    “這個我可真不相信。”蕭宴吃準了沈心白沒這個膽量,闊步上前來。


    “哎……”沈心白無奈,隻好往裏麵讓了讓,給蕭宴讓出個地方來,警告道,“睡覺你就乖乖睡覺,別招惹我。”


    說著,大中午的,就用被子把自己給裹得嚴嚴實實的了。


    “什麽叫招惹你啊?你這話說的,我怎麽這麽聽不明白呢?”蕭宴的手開始往她的被子裏伸,壞笑道。


    “大哥,我也是有感覺的啊……你行行好吧……”


    沈心白真的欲哭無淚。懷孕原本已經很辛苦了,蕭宴還各種撩撥了之後不負責,這簡直要逼死她了啊!


    “什麽感覺?我還是不太明白,你說說?”蕭宴不退反進,直接按住了她胸前的兩坨柔軟,繼續體會他做晚沒有感受夠的。


    “我……我……我也想啊……我對你也有衝動的好吧!可是我不能做什麽啊,我肚子裏麵有一條命呢!我總不能為了一己私欲而害命吧?大哥,我說你再這樣下去,我真的隻有和你分房睡了……要麽你放過我,要麽你直接掐死我算了!再不然,你出軌去吧,我允許你出軌!去找你喜歡的大胸性感美女去……”


    “我覺得這就夠用了……”蕭宴捏著他手中的東西,很滿足地躺在了沈心白身旁,“你怎麽不早說啊……”


    沈心白詫異,打開了他的手,皺眉問道:“早說什麽啊?”


    “早說你對我也有感覺啊”,蕭宴道,“你要是早說,我還能安心一點兒。”


    沈心白更覺得不可理喻了。你是我老公,我對你沒感覺,我該對誰有感覺啊?我有這麽不守婦道麽?


    而且我對你有沒有這方麵的感覺,和你能不能安心,有半點兒關係麽?你自己感覺不安,是你多慮,你自尋煩惱,幹嘛要怪到我的頭上啊?


    “蕭宴,你說……你是瞎啊,你還是感覺細胞失靈啊?”


    “我感覺細胞不失靈,但我真希望我瞎”,蕭宴靠在她的肩頭躺著,看著天花板,“如果隻是用感覺,我覺得在你心裏,我很重要。而且我也知道你是一個守婦道的女人,也……挺愛我的。但如果用眼睛看……你說,我用眼睛看到的那些,哪一樣能讓我心安?”


    “咳咳……”沈心白幹咳了兩聲,覺得……她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丫子啊。


    每一次和蕭宴言語較量,可是說出來之後,自己的話準保是站不住腳的。而且有時候還是自己打臉呢。


    “哎呀……行行行,我的錯我的錯,我以後會注意的。”


    沈心白忽然想到自己剛剛的覺悟,馬上邀功:“我和你說,咱們都不用說以後,就從現在來看,我就是相當有覺悟的。剛才時時走後,我原本想要給陸嘉逸打電話的。但是一想到你,我立刻就放棄了這個念頭兒。而是想要等你回來之後,當著你的麵兒打。我就是什麽事兒都不想瞞著你。”


    “你要給他打電話?”蕭宴原本還是挺舒坦地躺著,但是聽到沈心白這話,一個激靈起身,俯視著沈心白:“你給他打電話幹什麽?”


    “我要求他幫個忙”,沈心白用手枕著頭,想起時時的事兒,歎了一聲兒,“我想讓他提拔趙正曦,把趙正曦調到總部去。用一個閑職供起來。等過了這一陣子,再找機會炒了他。”


    “為什麽要這麽幹?”


    “哎……說了你也不懂”,沈心白打了個哈欠,“反正這是我自己的事兒,我自己處理吧。”


    對趙正曦的齷齪為人,蕭宴是親眼見識過的。這樣的人,發起狠來可是挺可怕的,歪門邪道兒多著呢。蕭宴知道,一定是時時和沈心白說什麽了。


    不用想也知道,結婚之後,那個丟他們男人的臉的混蛋,結婚之後,對周錦時一定不好。她們這些女人之間啊,沒事兒就願意互相“分享苦難”。時時少不了是和沈心白一番嘮叨,沈心白心疼她這個小姐妹了,就想要幫忙解決問題。


    自己還挺著個大肚子呢,能解決什麽?回頭兒別讓趙正曦給她害了。一著不慎,損失的可不是她自己,還有他們的孩子呢。


    “你和我說說,周錦時怎麽了?還有你到底想怎麽做,我幫你分析一下。”蕭宴用手臂撐著頭,好信兒道。


    蕭宴好不容易好信兒一回,沈心白也不忍心讓他落空,隻好把時時和趙正曦現在的狀況,和蕭宴說了一下。


    蕭宴聽後,罵道:“說這人是男人中的敗類,都抬舉了他。我看他是連一條狗都不如。”


    “你分析分析,趙正曦這是不是冷暴力?是不是憋著壞,等著時時開口呢?”


    “還用分析麽?光是用耳朵聽,就能聽出來了。”蕭宴道。


    沈心白歎了一聲:“我覺得時時玩兒不過他。現在時時身邊兒也有人了,隻要能和趙正曦離婚,以後的日子會好起來的。就算不和這個生物學學霸在一起,就憑著時時的條件,也一定能找到一個對她好的人。我想……我想幫幫她,找趙正曦出來談談。”


    “就用他在陸氏的工作來威脅他。先讓陸嘉逸提了他的職位,我再找他出來談。明明白白的告訴他,隻要他肯放過時時,他在陸氏的職位就能保住。不然,他會失業。以他現在的口碑,失業了,誰敢用他?”


    雖然蕭宴不願意讓沈心白插手這件事兒,但也不方便勸阻。畢竟沈心白說得也在理。如果沒有人逼迫趙正曦一下,讓這混蛋再拖延下去,周錦時這輩子就毀在他手上了。


    沈心白是一個很講義氣的女人,自己最好的朋友有難,想幫忙也正常。


    所以既然決定要幫,那就幫得徹底一點,而且一定要由他來幫。找陸嘉逸幫忙算什麽事兒?以為他蕭家沒人了嗎?


    “不用這麽麻煩,我去趙正曦談,比你用陸嘉逸折騰更管用。”蕭宴道。


    沈心白看出了蕭宴的想法兒,蕭宴是不願意讓她去找陸嘉逸幫忙。


    因而忙解釋道:“其實這也不算是求陸嘉逸。我是陸氏的第二大股東,我想要讓他提拔一個人,或是開除一個人,還不容易?隻是一句話的事兒。更何況趙正曦是陸嘉逸弄進來的,是陸氏的員工,我看這事兒還是直接用陸氏吧。把蕭氏牽扯進來,不是太抬舉他了?”


    這話蕭宴愛聽。沈心白的意思是說,用陸氏就不算抬舉了趙正曦,但是讓他、讓蕭氏和趙正曦接觸,就是抬舉了他。這不是明擺著在說,蕭氏比陸氏的地位高麽?


    雖然即便她不說,這也是事實。但這話從她的嘴裏說出來,意義可是重得很呢。而且還說得如此自然。說明這女人打心底裏,已經更向著婆家了。


    “怎麽啦?想什麽呢?怎麽忽然不說話了?”沈心白還以為不讓他幫忙,蕭宴心裏又不舒服了,又誤會她和陸嘉逸了呢。


    “沒事”,蕭宴道,“那就讓陸嘉逸去做吧。我去插手這件事兒,的確跌份兒。但是你找他談的時候,要叫上我。我不摻和,但你必須要找一個靠窗的位置,我在車裏等著你。”


    “行行行,你說什麽是什麽,都聽你的。”沈心白道。


    原來這小子不是吃心了,而是偷著樂呢。


    陸嘉逸說是讓他們五點鍾到,但是搖搖五點鍾才下課。蕭宴要去接搖搖,沈心白很自覺地在家裏等著,不說要先去。


    看到沈心白連衣服也不換,就穿著下午在家穿的那身睡衣窩在床上,蕭宴心裏高興,來了大度勁兒。


    “你先過去吧,別讓姚家老兩口兒自己忙活,你也幫幫忙。”


    “我不去”,沈心白很是堅決地翻了個身,“你去接搖搖,回來接上我,咱們兩個一起去。不然回頭兒你亂吃醋,還要怪到我身上。總之以後但凡是需要和陸嘉逸做接觸的,能讓你在場,我盡量讓你在場。”


    “這麽聽話啊?”蕭宴拍了她的屁股一下,“你要早這麽聽話,哪兒來這麽多麻煩啊?”


    “你起開,我不是聽你的話,而是對我自己的名聲負責。快去快去,別囉嗦。”沈心白用被子蒙住頭,這是一句話都不想要和蕭宴多說了。


    兄看到沈心白如此有覺悟的樣子,蕭宴想當滿意。自己勾起嘴角笑得開心,下樓去了。


    其實不僅是時時能看出蕭宴的變化的確很大,她自己,也是能看得出來的。蕭宴的這些轉變,都是在潛移默化的過程中進行的,沒有什麽能說得明白的原因,也一點兒都不刻意,自然而然就是這樣兒了。


    就像在不知不覺中,她也已經變成了一個徹頭徹尾的小女人。沒有什麽能說得明白的原因,也並非刻意為之。隻是在兩個人的日常相處中,自然而然地變成了這樣兒。


    其實真正的相愛,並不需要過多的言語,也不需要過多的爭取,隻是自然而然的,我想為你改變、我沒有可以去做、但我已經為你改變,就是這普普通通的過程,便是愛情最本真的樣子。


    既然已經是一個以家庭、以老公為中心的小女人了,她就不介意自己做得在徹底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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