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膚色不算是特別白皙,但是也不黑,哪怕是現在是現在這雪白的枕頭中也不覺得違和。


    他有的時候美好的我多看他一眼就想哭泣。


    我發現了一個可怕的事實,我和桑旗呆久了,我就變成了瓊瑤小說裏的女主角,脆弱又敏感。


    “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一直在說晚上那些女人們的事。”他語氣中居然有些不滿。


    “敢問我放什麽火了?我是今晚去了鴨子店被桑總你抓住了還是怎樣?”明明我在自己的床上睡得四平八穩,卻無端端地遭受無妄之災。


    “你真要去鴨子店倒也罷了,保不齊裏麵還有個把素質高一點的小鮮肉被你淩辱,但是明知道是渣男,卻要裝出那副嗲兮兮的模樣向我求情,夏至,我忽然不知道如何評價你了。”


    我看著他,眨了眨眼睛。


    我好像明白了,為什麽今天晚上他忽然燃燒這把無名之火。


    我中午給他打電話哀求他放過何聰,難不成他當真了?


    我當時的口吻連何聰都聽得出來我在諷刺他。


    我不信人精一般的桑旗居然聽不出來。


    他的智商什麽時候掉線了?


    我抿著唇,得意洋洋的笑。


    難不成這晚上又是唇印,又是香水味,又是三四個女人如狼似虎的包圍他。


    敢情這是向我示威來了?


    雖然挺幼稚的,但是我心情居然有一點好。


    我也側過身,麵對麵地看著他。


    天花板上的水晶燈亮如白晝,我在他的眼睛裏看到我自己。


    有人說,你在別人的眼睛裏是什麽樣你在他們心裏就是什麽樣。


    此刻在他眼睛裏,我很美。


    仿佛,包裹的仙氣的仙女。


    我摸摸他挺直的鼻子,又摸摸他唇形完美的嘴唇,然後在他的下巴上打圈圈,一直往他的脖子下麵滑,滑到了他的喉結上。


    他吞咽了一下,挺立的喉結在我的手指肚下方上下滑動一番。


    性感的人連吞咽唾沫都性感。


    我低低地笑了。


    “你再笑,我現在就要了你。”桑旗的聲音啞了下去。


    如果是以前他對我說這樣的話,我還有些心裏打鼓。


    但是自從我住到他家裏來之後,他幾乎每一天都要跟我說一遍。


    說的多了,我也不在意了。


    真的天天掛在嘴上的人,行動力並沒有那麽強。


    而且桑旗的忍耐力應該是很卓越的,他年輕氣盛卻每次都能在我的麵前把持得住。


    我當然知道自己的魅力,我長得漂亮身材好,最主要的不是這些,是我身上的那股桀驁不馴的勁兒,對有些男人說是致命的吸引。


    特別是相對他們這些有錢的男人。


    千依百順的見得多了,遇到一兩朵帶刺的玫瑰,總覺得有些新鮮。


    不過麵對桑旗,他可以當做是尋新鮮,但是我不能。


    我得要有很清楚的意識,他對我意味著什麽?


    意味著他是我生命裏的一個過客,我跟他仿佛隔了一麵鏡子,看起來近在咫尺伸手就能摸得到,但是我們兩個卻是活在兩個不同的平行世界裏,等到有一天我拚命的向他張望,他卻再也看不到我。


    我困得意興闌珊,閉起眼睛來迷迷糊糊的就要睡了。


    依稀間我聽到他伏在我的耳邊咬牙切齒:“你添油加醋將我的火給燃燒起來了,現在不替我澆熄就要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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