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要去繡錦樓,辛慕白和司晉同時囧臉,有些驚詫,又有些好奇這煙花之地到底是什麽樣子。


    這種場所辛慕白與司晉從未去過,虛偽地簡單推諉後,便高高興興地跟著去了。


    角落中,一名身著劍客束衣的中年男人,眯著眸子望著三人,司晉單手背於身後擺動手掌,示意中年男人不用跟隨,男人點頭後消失在人群中。


    京都繡錦樓。


    三名英俊瀟灑相貌甚偉,氣宇軒昂的大帥哥,昂首挺胸邁進繡錦樓大門,眾藝妓看到風度翩翩的三位俊郎,頓時口水忍不住的從嘴角流出。


    媽咪看見是寒傻帽來了,霎時心花怒放,急遽迎上前來,道:“呦,什麽風把寒爺吹過來啦。”


    “天字房,三位!“寒冰微笑道。


    “天字房貴賓三位!”


    幾名侍女將寒冰三人攙扶到二樓天字房,並安排了最好的下酒小吃和名酒桂花釀。


    就在寒冰上樓時,媽咪喚來一名丫鬟,交代丫鬟速速告知柳琴兒寒爺來了。


    首次來風月場,辛慕白和司晉的眸子到處不停掃視,欣賞著繡錦樓的絕色佳人,心中連連讚歎,此處乃人間天堂。


    驀然司晉眸子緊縮心頭咯噔,急忙同辛慕白換了位置,背對天字房門口,一滴冷汗陡然形成。


    “司兄何意?”


    辛慕白不解,同時寒冰的眸子也望了過來。


    司晉有些不好意思:“沒事沒事,遇到親戚了。”


    聽完,寒冰和辛慕白一起哈哈大笑,共同表示理解,非常理解。


    正在休息的柳琴兒聽到寒冰來了,霎時喜上心頭,匆匆來到銅鏡前查看自己的妝容,隨後又換了一身透白薄紗長裙,扭著豐乳肥臀,來到天字房。


    天字間的三位公子見到柳琴兒那是表情各異,辛慕白和司晉眼珠瞪的老大,張著嘴,口水急速分泌,略微有些要流出的跡象,不過剛到嘴邊就被咽了回去。


    寒冰則是有些不好意思的望著柳琴兒,咧嘴傻笑。


    穿過天字房薄沙,柳琴兒繞過辛慕白和司晉,凝脂玉手輕提開叉長裙,漏出白嫩纖細的美腿,緩坐於寒冰身旁,緊貼在他的身上。


    辛慕白和司晉又咽了口口水,眸子片刻都離不開柳琴兒的嫵媚嬌容,心說:


    此女本應天上有,何故飄落到凡塵。


    寒冰見二人眼珠子都要探出來了,有些尷尬,連忙道:“這是柳琴兒,繡錦樓花魁,剛來京都不久。”


    司晉抿了抿嘴,道:“寒兄豔福不淺,琴兒小姐美豔絕倫,就算宮內眾妃恐都難以比之。”


    “人生得此紅顏,此生無憾,寒兄,慕白佩服。”辛慕白接上司晉的話,拱了拱手道。


    這兩個人一唱一和,說的寒冰有些臉紅,急遽搖頭擺手:“二位兄弟,偶然相識,偶然相識。”


    柳琴兒聽見二位氣度不凡的公子誇獎自己,頓時小臉有些紅暈,提起酒壺開始幫二人珍酒,俯身珍酒時,一道溝壑突顯,弄的二人有些上頭。


    “琴兒敬幾位公子!”


    柳琴兒提起酒杯一飲而下。


    見狀三人也同時提起酒杯一飲而盡。


    幾輪酒過後,大家都有些許醉意,柳琴兒坐在寒冰腿上不停的同寒冰共飲。


    喝醉的寒冰眼神有些迷離,手指輕抬柳琴兒下巴,問道:“琴兒,上次春宵一夜,你說你是黃花閨女,但在這種地方,你是怎麽做到守身如玉的?”


    辛慕白和司晉聽到寒冰言出此語,霎時驚的將口中酒噴出,互相對視,喃喃道:“居然已經是寒兄的人了,太羨慕了,我等看來是沒有機會了。”


    聽到寒冰此問,柳琴兒先是一愣,隨後嬉笑道:“相公,琴兒自有辦法,客人如若強勢,非要睡我,我就會同他們說,我其實是當今太子的人,他們聽到太子二字,無論什麽身份,都不會再對我有非分之想。”


    “原來如此,琴兒你真是鬼機靈。”寒冰摸了摸柳琴兒的鼻子道。


    聽到柳琴兒的話,司晉差點一口老血噴出,劇烈的咳嗽幾聲後額頭出現幾道黑線,囧臉心說這柳琴兒真有你的的。


    “難道柳琴兒真是太子的人?”司晉稍微緩過來點,張口問道。


    柳琴兒嘻嘻一笑,玉手輕捂櫻桃小嘴,道:“哪有,太子怎麽會來這種地方,琴兒是騙那些老家夥的,我是寒爺的女人,隻忠於寒爺一人。”


    聽到這些肉麻的話,三人不約而同地打了個冷顫,雞皮疙瘩起滿全身。


    嬉笑中,幾人一直喝到深夜,見時辰不早,司晉提議下次再喝。柳琴兒摟住寒冰脖子不讓他走,辛慕白和司晉無奈的搖搖頭,隻好先行離開。


    目送二人離開,已經喝的天旋地轉的寒冰,“咕咚”一聲,兩眼一閉醉倒在酒桌上。


    見寒冰已經醉倒酣睡,柳琴兒從丫鬟那要來一包藥粉,兌入茶中,灌進寒冰口中,期間喃喃道:“來,寒爺喝點茶醒醒酒。”


    “小姐,此人已經醉倒,為何還要下蒙汗藥?”丫鬟不解的問。


    柳琴兒手輕撫嘴邊,低聲道:“你懂什麽,我怕他半夜醒來。”


    俄頃,寒冰被繡錦樓夥計抬入三樓柳琴兒的閨房,柳琴兒看著躺在床上鼾聲不斷的寒冰,嘴角上揚,心中暗喜。


    次日上午,寒冰幽幽醒來,看到身邊穿著紅肚兜還在熟睡的柳琴兒輕歎口氣,心說奶奶的這tm每次辦事我怎麽都喝醉。


    起床穿衣,寒冰搖了搖脖頸,柳琴兒聽到響聲緩緩睜眼,噗嗤一笑:“寒爺起的可真早。”


    見柳琴兒也醒了,寒冰搖搖頭,道:“昨夜?”


    “昨夜寒爺猶如那豺狼虎豹,特別凶猛……”柳琴兒咯咯一笑道。


    “我怎麽什麽都不記得了。”說著寒冰又拍了拍自己的腦袋。


    穿好衣裳的柳琴兒,露出她那雪白粉嫩的小腳,赤腳來到寒冰身邊,幫其穿衣,又令丫鬟打來洗臉水,讓寒冰洗漱。


    洗漱完的寒冰正在擦臉,忽聞柳琴兒的喃喃哭聲。他放下毛巾,看到柳琴兒坐在床邊在低聲抽泣。


    寒冰疑惑的來到柳琴兒身邊,摟住她的肩膀:“琴兒,你怎麽了?”


    柳琴兒嬌滴滴的喃喃道:“寒爺,前幾日琴兒接到家人書信,得知唯一的弟弟違法了,觸犯了大晉刑律,現在急需一筆錢打點關係,可是琴兒身上的錢不夠。”


    寒冰一聽是缺錢,頓感這事簡單,隨口道:“需要多少?”


    柳琴兒用可憐的眸子望向寒冰,沉思片刻,低聲道:“五百兩。”


    “小意思,我幫你。”


    說罷,寒冰在懷中掏出五張一百兩的銀票,遞給柳琴兒。


    柳琴兒接過銀票,心頭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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