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明月高懸如盤,灑下銀白的光輝,繁星璀璨似鑽,點綴著浩瀚的夜空。


    這靜謐而美好的夜色,卻籠罩著一絲緊張的氛圍,因為林凡正追蹤著晴明如玉的靈魂。


    他一路從北平城疾馳至東北地界,速度之快,仿若流星劃過天際。


    然而,剛踏入東北這片神秘的土地,他就失去了晴明如玉的蹤跡,仿佛有一股無形的力量在幹擾著他的追蹤。


    那感覺就像是在迷霧中追逐幻影,目標明明近在咫尺,卻又消失得無影無蹤。


    “哼!你跑不了。”林凡的分身穩穩地落在一棵參天大樹上,身姿矯健如獵豹。


    隨後,他以元神之力來到內景空間,這裏神秘莫測,仿若宇宙的深處。


    林凡毫不猶豫地施展問天之術,他的拳頭裹挾著強大的力量,猛地一揮,竟一拳幹碎了空間內的大火球。


    刹那間,一段信息如靈動的魚兒般浮現於他的腦海:“白魚鎮,滿香樓。”


    林凡微微皺眉,感覺這個鎮名有些耳熟,可思緒如纏繞的絲線,一時之間就是想不起來。


    “算了,找個當地人問問。”


    他收斂心思,如一片輕盈的樹葉從樹上一躍而下。


    落地後,他雙手瀟灑地揣在兜裏,邁著沉穩的步伐沿著小道前行,眼神中透著堅定,仿佛沒有什麽能夠阻擋他的腳步。


    就在此時,一陣陰森的陰風撲麵而來,那風如同來自九幽地獄,冰冷刺骨,帶著絲絲縷縷的寒意。


    林凡下意識地揚手護住眼睛,待陰風吹過,他放下手臂,卻發現前方道路上出現了一隻奇特的黃鼠狼。


    這黃鼠狼頭戴草帽,身穿破衣,竟如人一般直立行走。


    它的雙目炯炯有神,閃爍著狡黠的光芒,嘴角微微揚起一抹似有似無的笑意,緩緩走到林凡身前三米左右的地方停下,然後口吐人言,發出嘿嘿的怪笑,那聲音在寂靜的夜裏顯得格外詭異。


    “小夥子,你看我像人還是像神?”黃鼠狼開口問道,聲音尖細而刺耳,在夜空中回蕩。


    林凡微微眯起雙眼,目光如炬地看著眼前這怪異的黃鼠狼,心中並無絲毫懼意。


    相反,他的腦海中瞬間想起了東北流傳在外的傳說——黃皮子討封。


    傳說中,黃鼠狼修煉到一定程度,就需要向人討個口封,以此來突破自身的修行瓶頸。


    想起這個傳說,林凡倒是來了興趣,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和善的微笑,他竟說了一句俄語:“tы чeлoвek。”


    沒錯,他之所以這麽說,是因為東北與俄國接壤,他心想這黃鼠狼與俄國人算是近鄰,或許能聽得懂。


    黃鼠狼聞言,人性化的臉上露出迷茫之色,它伸出毛茸茸的爪子,撓了撓臉上的毛發,小聲嘀咕道:“這是啥語言?”


    就在它滿臉懵逼之時,林凡眼中閃過一絲光芒,他揮手施展風繩之術。


    隻見一道道風之力迅速凝聚成繩索,瞬間將黃鼠狼緊緊束縛住,然後將它倒懸在半空之中。


    黃鼠狼頓時驚慌失措,眼中滿是恐懼,它開始怒罵道:“卑鄙的人類,你居然偷襲本大爺,你還想不想在東北混了?


    我告訴你,這片地區全是我家的,隻要我大喊一聲,我的兄弟姐妹就會出現,將你大卸八塊。”


    它的聲音中雖然透著憤怒,但更多的是色厲內荏。


    林凡卻不為所動,他從係統空間中抽出一把唐刀,那唐刀在月光下閃爍著寒芒,仿佛在訴說著它的鋒利。


    林凡邁步走到嚷嚷不休的黃鼠狼身前,直接將鋒利的刀刃架在它的脖子上。


    黃鼠狼見狀,立馬不敢再大喊大叫了,眼中的憤怒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討好的笑容:“嘿嘿,我剛才都是開玩笑的,您大人有大量,不要亮刀子,這不好。”


    它的身體微微顫抖,顯然是被刀的寒意所震懾。


    見它如此識趣,林凡好奇地問道:“傳說你們黃皮子討封,這是真的假的?”


    黃鼠狼急忙解釋道:“當然是假的,我們就是覺得好玩,才在夜裏出來,嚇唬嚇唬路人。”


    林凡恍然點頭:“也對,根據我的了解,動物成精確實可以化成人形,但那需要百年甚至上千年的修煉。


    想要借助普通人的力量,縮短這個過程,根本不可能。”


    他的眼神中透著睿智,對這些修行之事有著自己的見解。


    黃鼠狼認同地點頭:“沒錯,普通人做不到,但擁有強大修為的真人,確實可以做到。”


    “或許吧。”林凡沒有在這個話題上過多糾纏,繼續詢問道:“你叫什麽名字?知不知道白魚鎮怎麽走?”


    此時,刀架在脖子上,黃鼠狼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隻聽它說道:“我叫黃豆豆,白魚鎮在北邊五十裏。”


    林凡笑了笑:“我初到東北,不熟悉這裏的路,你怎麽說也是這裏的主家,帶我這個遊客去白魚鎮看看。”


    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不容拒絕的意味。


    黃鼠狼眼珠轉了轉,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點了點頭:“可以,你先放了我,我絕對不會跑。”


    “當然。”


    林凡露出一絲狡黠的笑容,他施展八卦封印術,一道神秘的符文在他指尖閃爍,然後迅速刻印在黃豆豆的額頭上。


    做完這一切,他才將黃鼠狼放了下來。


    黃豆豆落地後,急忙揉了揉熾熱的額頭,有些惱怒地瞪著林凡:“你對我做了什麽?”


    林凡收起唐刀,神色淡淡道:“這是防止你逃跑的手段,隻要你帶我去白魚鎮,我就歸還你自由。”


    黃豆豆心中十分惱怒,它想要逃跑,可直覺卻告訴它,林凡的實力深不可測,就算是族中的老祖也不一定是他的對手。


    為了保住小命,它最終還是認命地點了點頭,然後帶著林凡沿著小道朝著北邊走去。


    路上,黃豆豆有些擔憂地說道:“我聽一個堂兄說過,白魚鎮最近有點亂,出現了一個金娘教的勢力,他們想要在白魚鎮搞事。


    聽說馬家派人去查看了,最後那個馬家人失蹤了,我感覺那裏很危險。”


    聽到馬家,林凡就想起了“南毛北馬”這句話,不由問道:“難道是神龍馬家?”


    黃豆豆點頭又搖頭:“是也不是,神龍馬家分內外兩家,內家全是女子當家,是真正的家主,掌握召喚神龍的秘術。


    外家男子當家,設立三十六堂,主堂口供奉胡黃白柳灰五大仙家。


    而我家老祖就是五仙之一,神通廣大。”


    說到這裏,黃豆豆的臉上滿是自傲之色,尾巴都微微翹了起來。


    隨後它繼續說道:“在白魚鎮失蹤的是馬家外門弟子,好像叫馬一衡來著,到現在都不知道是死是活。”


    聽到這些,林凡猛然想起前世看過的一部電影,好像叫《伏妖白魚鎮》,講述的就是馬家弟子勇闖白魚鎮的故事。


    這讓林凡心中有些疑惑,他暗自思忖:晴明如玉跑到白魚鎮做什麽?難道金娘教跟島國有關係?


    看來這一切謎團隻有到了白魚鎮才能弄明白。


    於是,林凡和黃豆豆施展禦風術,身形化作兩道流光,快速朝著白魚鎮飛去。


    不多時,他們便來到了白魚鎮的鎮口。夜色籠罩下的白魚鎮一片死寂,宛如一座死城。


    月光灑在古老的屋瓦上,泛著清冷的光,仿佛給這些建築披上了一層銀色的紗衣。


    鎮口的牌坊有些破舊,上麵的字跡斑駁陸離,仿佛在訴說著歲月的滄桑與變遷,每一道裂痕都像是曆史的傷口。


    “這裏就是白魚鎮了,我可不敢再往前了。”


    黃豆豆停下腳步,毛茸茸的身子微微顫抖,眼中露出恐懼之色,那是對未知危險的本能畏懼。


    林凡看了它一眼,沒有強求:“你走吧,我已經解除了你身上的封印。”


    黃豆豆如蒙大赦,感激地看了林凡一眼,然後轉身化作一道黃光,迅速消失在夜色之中。


    林凡獨自走進白魚鎮,街道上空無一人,隻有呼嘯的風聲在耳邊回蕩,那風聲如同鬼魅的哭嚎,令人毛骨悚然。


    他沿著主街前行,目光警惕地掃視著四周,不放過任何一絲細微的動靜。


    突然,他感覺到一股若有若無的陰氣從前方的一座大宅院裏傳來,那陰氣如冰冷的觸手,輕輕觸碰著他的感知。


    “滿香樓……”林凡看到大宅院裏的牌匾,正是他要找的地方。


    他小心翼翼地靠近,每一步都走得極為謹慎,仿佛腳下是萬丈深淵。


    剛走到門口,就聽到裏麵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音,有呼喊聲、怒罵聲,交織在一起,讓氣氛更加緊張。


    推開門,一股濃烈的香薰味撲麵而來,煙霧繚繞中,林凡看到一群身著奇裝異服的人圍坐在一個巨大的圓桌旁。


    他們的臉上都戴著詭異的麵具,那麵具各式各樣,有的像猙獰的惡鬼,有的像神秘的異獸,讓人看不清麵容,卻更添幾分恐怖的氣息。


    “什麽人?竟敢擅闖滿香樓!”


    一個尖銳的聲音響起,那聲音如同劃破玻璃的銳器,在嘈雜的環境中格外刺耳。


    眾人的目光齊刷刷地看向林凡,眼神中透著不善與警惕。


    林凡冷笑一聲:“我來找一個人,晴明如玉,他在哪裏?”


    眾人聞言,哄堂大笑,那笑聲在滿香樓中回蕩,仿佛是對林凡的嘲笑。


    其中一個頭戴鳥麵具的人站起身來,他的身形高大,聲音低沉而陰森:“原來是來找晴明大人的,不過,你來得去不得。”


    說著,他一揮手,周圍的人紛紛抽出武器,有刀劍、有棍棒,還有一些林凡從未見過的奇門兵器,然後如潮水般向林凡撲來。


    林凡卻不慌不忙,他手中出現一把靈力凝聚而成的長劍,那長劍光芒閃耀,仿佛是由星辰之力匯聚而成。


    他身形如電,劍法淩厲無比,每一劍揮出都帶著強大的靈力,仿若蛟龍出海,那些攻擊者在他麵前如螻蟻般不堪一擊。


    隻見林凡的劍所到之處,敵人的武器紛紛斷裂,他們的身體也被靈力擊飛出去,慘叫連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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