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天現在隱隱的感覺到,麵前的這個紮布大叔,是非常神秘的一個人,他好像知道的很多,還非常了解到底發生了什麽。


    以及大冰山內部的那個石室,裏麵發生的詭異事件,恐怕紮布大叔都知道些內幕的。


    這樣的一個人,遇到了自然是不能放過的,所以周天這時對沈楚怡點了點頭,示意她可以把之前發生的一切,跟紮布大叔說說。


    沈楚怡很聽周天的,見周天默許了,她這時說道:“紮布大叔,告訴我們來死亡冰川的人,是我的師父。”


    “哦?


    你的師父是誰,方便透露嗎?”


    紮布大叔好像很感興趣,這時問沈楚怡。


    “我的師父是智空長老,他也是炎夏人,不過在國外生活很久了,他收我為徒,卻隻是教我一些普通的做人道理,也沒教過我什麽法術之類的。”


    “然後在他圓寂之前,給了我這張羊皮地圖,告訴我來到死亡冰川尋找到石像,石像的後麵,會有永生之法,能讓人超脫得以永生,永遠都不會死了。”


    “我也是太想得到永生,就來到了這裏,還組織了這些人跟著我一起來。”


    沈楚怡娓娓道來,一邊說,一邊看著紮布大叔的反應。


    紮布大叔其實早就心裏有數了,聽沈楚怡說完,他笑了笑說道:“嗬嗬,我早就知道是智空讓你們來的,除了他,沒人會這樣做。”


    見紮布大叔話裏有話的,周天和沈楚怡都很是驚訝,這時沈楚怡忍不住問道:“你認識我的師父?”


    “何止是認識,我和他是多年的老友了,年輕的時候,他在喜讚地區呆過好些年,我對他太了解。”


    紮布大叔笑嗬嗬的說道。


    “那麽依你看,她的師父是什麽樣的人?”


    周天問紮布大叔道,此時周天已經感覺到,紮布大叔對智空長老的評價不高啊,好像有很多話沒有說出來,不過應該是對智空長老的看法不是太好。


    周天的感覺是對的,紮布大叔此時冷冷的一笑,對周天說道:“依我看,智空他就是個混蛋,死了就死了,還要坑害人。”


    這……周天和沈楚怡全都怔住了,萬萬沒有料到,紮布大叔會說出這樣一番話來。


    既然是多年的老友了,如果不是有內情,斷然不會如此惡語攻擊,想必紮布大叔跟智空長老是有仇吧。


    “紮布大叔,你為什麽這樣說我的師父呢?


    他為人很和善的,生前待我也是極好的,請你不要詆毀他。”


    沈楚怡還是有些不高興了,這時對紮布大叔說道。


    紮布大叔聽了哈哈一陣大笑,笑聲中帶著冰冷,說道:“小姑娘,並非你不會看人,而是你的閱曆還淺,再加上智空那老混球太會偽裝了,把你哄的團團轉啊。”


    “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紮布大叔,如果你知道些內情,就請說出來吧,隻是單純的這樣詆毀我的師父,我是不答應的。”


    沈楚怡很不悅的說道。


    紮布大叔也不著急,更不怪罪沈楚怡,他微笑著說道:“告訴你吧,智空長老讓你們來到這裏,就是讓你們送死,所謂的永生之法,純屬是騙人的,根本就沒有這麽一回事。”


    沈楚怡聽了這話,好一會都沒有言語,她沉默了。


    她也是有判斷力的,感覺紮布大叔說的這些,還是沒錯的,畢竟她和周天他們一起找到了石像,也進入了石像後麵的隧道,更是陰差陽錯的找到了那個石室,但卻沒有找到永生之法,甚至一點跡象都沒有。


    周天更是願意相信紮布大叔的這個說法,因為他早就懷疑永生一說,就是一個荒謬的騙局了。


    如果石像後麵真的有永生之法,怎麽也會有些蛛絲馬跡的,可是,什麽線索都找不到,反而是危險重重,差點就斷送了性命。


    沉默了好一會後,沈楚怡問紮布大叔道:“如果真像你說的這樣,那我的師父為什麽要這樣做呢?


    他害死我們,對他有什麽好處?


    要知道,他已經是死去的人了,應該沒這個必要吧?”


    “他不是為了自己,而是為了他的兒子,他的兒子被困在你們說的那個石像後麵,而且永世不能超生,隻有用純陰命格的人去獻祭,才能讓他的胞弟靈魂得以解脫,進入六道輪回中,再次轉世投胎。”


    紮布大叔很嚴肅的說道。


    沈楚怡聽得震驚不已,如果紮布大叔說的這一切都是真的,那她的師父智空長老,可就太可怕了。


    據她所知,智空長老可是終生未婚娶的,哪來的兒子呢?


    就算是有兒子,也被困在那個石像後麵了,可是為什麽智空長老要挑選她來這裏呢?


    難道要用她獻祭?


    沈楚怡腦子裏亂透了,震驚中的她,還是急切的問道:“紮布大叔,你的意思是說,我就是我師父選的純陰命格的人?”


    “是的,我觀你的五官相貌,已經看出了你是純陰命格,你這種命格的人極少極少,是不容易尋到的。


    嗬嗬,智空那個混蛋,還真是能物色啊,他居然能找到你,還假惺惺的收你為徒,設好了圈套讓你鑽進來,來到死亡冰川送死。”


    紮布大叔冷笑著,貌似對智空長老的所作所為,很是不屑。


    沈楚怡都聽得呆了,如果紮布大叔說的這些都是真的,那她可就太悲劇了,居然被人耍的團團轉,差點就成了別人的犧牲品。


    這太可怕了,知人知麵不知心啊,自己的師父,真是那樣的人嗎?


    沈楚怡心裏這個傷心失落啊,她真是快要哭出來了,被人騙被人利用的滋味,可是不好受。


    不僅僅是她被騙了,所有人也都被她給連累了,最可憐的是,她的助理小雨,慘死在了冰川裏。


    “不準你往我師父的身上潑髒水!”


    就在這時,一直都沉默不語的韓飛,突然暴躁的吼了起來,惡狠狠的盯著紮布大叔。


    紮布大叔也嚇了一跳,不過很快他就鎮定了,畢竟韓飛的兩隻腳都廢了,被包得像大粽子似的,這樣的人連站都站不起來,不會對他造成傷害的。


    “怎麽,智空也是你的師父?”


    紮布大叔一笑,問韓飛道。


    “沒錯!我和楚怡是師兄妹,智空長老是我們的師父!”


    韓飛眼睛通紅,恨恨的瞪著紮布大叔。


    “小夥子你冷靜一些,既然你也來到了這裏,說明你的師父也想把你也坑了,來的人越多,獻祭時的威力就越大,智空的兒子就越容易成功解脫,離開這個受苦受難的地方。”


    紮布大叔對韓飛說道。


    “胡說八道!我師父不是那樣的人,他教了我一身的本領,如果想害我,早就害了,何必要等到今天呢?”


    韓飛很不服氣的質問紮布大叔。


    “教了你一身的本領?


    哈哈哈,真是天大的笑話,如果他真的把一身絕學教給了你,你就不會傷成這樣了,這世上恐怕都沒有幾個人是你的對手。”


    紮布大叔哈哈大笑。


    韓飛也愣住了,聽紮布大叔話裏的意思,他的師父智空長老,應該是個絕世高手?


    所以韓飛也沒再跟紮布大叔過不去,他看了看沈楚怡。


    沈楚怡腦子裏亂亂的,她不知道該不該相信紮布大叔,關鍵是紮布大叔知道的太多了,說的頭頭是道的,應該不是在說謊啊。


    周天也在分析著這一切,他雖然傾向於相信紮布大叔所說的,但是,這種事情要憑證據說話的,不能隻聽紮布大叔這麽一說,就否定了沈楚怡的師父。


    “紮布大叔,你說的這些都是你的一麵之詞,有沒有什麽證據呢?”


    周天想了想,問紮布大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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