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無枝招呼沈芽他們過來看她發現的牛逼人物。


    沈芽他們當即湊了過去。


    台上比試的人是兩個女孩,兩個女修修為都在化神。


    但兩人功法截然不同。


    左邊白衣女孩身體柔軟得像條蛇,隻要被纏上,根本無法掙脫。


    右邊的紅衣女孩用的錘子。


    白衣女孩一靠近,紅衣女孩就開始舉起錘子庫庫砸,場麵極其殘暴。


    紅衣女孩錘子使得極好。


    在靈力加持下,舉重若輕,如同在跳一支淩厲且殺氣十足的舞蹈。


    白衣女孩也不弱,以柔克剛,偶爾纏得紅衣女孩無法動彈。


    兩人就像蛇和捕蛇人,在跳一支危險至極的舞蹈 。


    相互試探,相互警惕。


    一旦有一方露怯,就會落入深淵。


    確實是極其吸引人的對決。


    “兩人速度好快。”


    無憂感歎。


    無論是白衣女孩還是紅衣女孩,速度都相當快。


    但凡修為稍微低些,就看不清他們的動作。


    “不僅快,兩人對靈力的運用很精妙。”


    看的人有點多,坐在椅子上比較憋屈。


    祁無枝直接將水鏡放大,盤腿坐到了地上。


    她指著紅衣女孩的武器,“她將靈力附著在身體和武器上,但每次出手,和對手接觸的部分,靈力都會加厚,既能造成更大的傷害,也能保護自己的武器。”


    祁無枝第一次看到有人能將靈力運用得那般精妙。


    看來紅衣女子比她表現出來得要更加心細。


    “她也很不錯,動作快而柔軟,要不是紅衣女子用靈力渾身包裹,多半就被偷襲成功了。”


    雪暗指著白衣女子。


    “腰這麽軟,這是妖修吧?”


    看著白衣女子柔軟得不似常人的腰肢,祁無枝挑了下眉。


    “沒準是功法?”


    沈芽猜測,或許是功法讓白衣女子腰肢那麽軟。


    “不可能,就算功法再怎麽厲害,也不會讓人的腰那麽軟。”


    祁無枝否定了沈芽的猜測,“我見過的女修,沒有一千也有八百。功法達不到這種效果,人體是有極限的。”


    沈芽特意抬頭看了眼白衣女子宗門。


    落日最有名的宗門叫做天勝宗,女子卻不是天勝宗的人。


    “妖修和人修彼此間有點排斥,不過這並不是一定的。有部分妖修也會拜人類修士宗門,天勝宗也有人類修士。”


    南淵的聲音從身後傳來,給沈芽解釋了原因。


    因為道不同,有部分妖修會選擇拜入其他宗門。


    雖然人修和妖修之間相互嫌棄,甚至有點排斥。


    畢竟不是死敵。


    不會嚴防死守。


    “這樣啊,她本體是什麽,蛇妖嗎?”


    沈芽扭過頭繼續去看比賽。


    “應該是。”


    祁無枝忙裏偷閑回答了一句。


    白衣女子顯然要比紅衣女子更加熟練。


    抓住紅衣女子破綻,她當即纏了上去,直接困住了紅衣女子。


    紅衣女子隻好認輸。


    “承讓。”


    白衣女子朝紅衣女子行了個抱手禮。


    “多謝賜教。”


    兩人臨下台,沈芽看到了白衣女子的名字。


    白絮。


    人數實在是多,單單是單人賽,就弄了將近兩個月。


    沈芽不是沒看過更高修為的比賽。


    奈何她現在修為還是低。


    高修為修士動手快如閃電,這麽看根本看不清他們的動作。


    看了一場,知道自己幾斤幾兩的沈芽轉而去看符合自己的場次。


    倒是宋罔和南淵看得認真。


    部分參加單人賽的人,後麵也會參加團隊賽。


    他們先看看潛在對手的實力,心裏好有個底。


    畢竟他們還有三個隊友。


    看了一圈。


    兩人才真的安心。


    他們還是能護住沈芽他們仨的。


    五人等了許久,總算是等到單人賽結束。


    單人賽結束,就到了團隊賽了。


    乘風閣長老開始講解這一次比賽的規則。


    乘風閣被之前幾個宗門帶壞了。


    這一次也開始玩起了新花樣。


    不同於之前單純的比試。


    這一次是尋寶逃生。


    所有寶貝都被隨機分配藏在了秘境裏。包括排名獎勵。


    哪支隊伍找到了,東西就是哪支隊伍的。


    前提是能將東西保管好,直到倒計時結束。


    最後十天時間,所有寶貝都會出現在地圖上。


    不僅有尋寶。


    這一次乘風閣還從九宗裏各挑了兩個人出來,作為狩獵者。


    狩獵者負責攔截淘汰參賽隊伍。


    一旦隊伍裏的所有人都被淘汰,隊伍就失去了競爭資格。


    “這真的是晁改那家夥想出來的玩法,感覺和他氣質不符?”


    聽到規則,鍾離昧忍不住咋舌。


    晁改也太會玩了。


    這樣一來,比賽隊伍不就是前有狼後有虎。


    有寶貝的隊伍擔心同樣參加比賽的人搶。


    就算沒有寶貝,也要擔心被狩獵者盯上。


    這怎麽玩?


    “還不是你教的嗎,上一次我讓你別玩那些花招。弄得太過花哨,其他宗門的人肯定有意見,偏偏你不聽。”


    季長安瞥了鍾離昧一眼。


    現在這股風氣,就是鍾離昧帶起來的。


    當時輪到迎風闕準備春日賽。


    季長安那段時間比較忙,準備交給其他長老負責。


    鍾離昧自告奮勇攬下了這個活。


    當時季長安還說,他這個憊懶的師弟總算是看到了他的辛苦,願意幫忙了。


    後來看到了成果。


    季長安當真是兩眼一黑。


    現在春日宴這麽花哨,鍾離昧最少要負一半責任。


    “師兄,你怎麽能這麽想,是他們不學好,怎麽能怪我。”


    鍾離昧將手攏在衣袖裏,舒舒服服躺在椅子上。


    懶得在大庭廣眾之下和鍾離昧鬥嘴。


    季長安直接懶得搭理他,繼續看比賽。


    台下眾人聽到這個規則。


    有人興奮,有人擔心。


    大多數人都是比較興奮。


    比賽嘛,自然是越有意思越好玩。


    太無聊了有什麽意思。


    沈芽他們屬於興奮那一類。


    宋罔和南淵太淡定了。


    以至於沈芽他們根本緊張不起來 。


    隻剩下對比賽的期待了。


    確定所有人都聽到了規則。


    比賽開始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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