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來到華的麵前,現在的華氣質上有了很多的改變,殘火的色彩映照她的眼中火光搖曳,無盡的力量從她的體內迸發而出 ,讓周圍幾人感受到炙熱的氣息。


    “這是…暖手寶?”


    不知為何,強烈的既視感讓維爾薇幾乎是脫口而出。


    力量是很多人所追求的東西,就像是古時有人尋仙問道,以求長生不老,超越凡人的一切,也有人不斷磨煉自身,渴望著有一日可以突破那道界限。


    永生是一個廣泛的概念,早在萬年以前,符羽就見識過真正的永生者,華所在記憶之中見到的也是那時的畫麵。


    記憶中的場景曆曆在目,那是很久之前的事了,印象裏是一個幾乎完美的烏托邦,他那時正是實力巔峰,他渴望著能夠更進一步,但是身前的路已經走到了盡頭……


    華順著符羽的殘影走上通往天際的階梯,麵見了那個世界人們口中的神明。


    她學著符羽的口吻問出了一個問題。


    生命意味著什麽?


    這個問題華聽了很多次,在符羽的記憶之中出現的頻率很高,過去的老師很在意這個問題……


    永生帶來的無限時間回答了符羽。


    生命的存在……就是意義。


    在未來的他也走到了那一步,但他沒有成為過去的他們,輪回為他帶來了一切 他也會將一切歸還於此。


    最後我界化作了連接萬界的中樞,他成功了,花了整整萬載光陰超脫了這個世界。


    記憶還有很多,不過華的極限已經到了,她無法再去承受這些厚重的“饋贈”,她再次落入深海之中,不斷的墜落,她掙紮著向上遊去,想要抓住那一縷亮光。


    視線逐漸模糊,在意識還算清醒的那一刻她看見了一雙手抓住了她。


    睜開眼,看到的是熟悉的身影,下意識的伸出手,赤焰隨著她的心念不斷移動,變化,好似身體衍生出的肢體,無與倫比的親近感讓她沉浸其中。


    她感受到了火焰與她徹底融為一體,成為了她的一部分。


    “老師……”


    “恭喜你,華,你從那片深海之中走了出來。”符羽的眼中帶著一絲欣喜,華的成功意味著他的想法得到了證實,那麽接下來就可以安心去準備憶海的行程了。


    華如今得到的是獨屬於符羽的力量,那份最珍貴的傳承,由每一位符羽不斷的完善,改良,武道長空,那份技藝的名字,超越一切的武道極限,至於剩下的東西對華來說並沒有什麽用


    武道長空對她的提升遠超所有的東西。


    “你領悟了那項武藝。”


    “老師…我看不太懂。”


    看著自己這個顯得有些老實的徒弟,符羽忍不住笑了笑,“嗯,沒看懂也很正常,本來這東西對你的作用也隻是輔助,你若是想真正使用它的力量還有很長的一段路。”


    “這樣嗎……老師那些什麽心法我還需要去學嗎?剛剛試著運轉了,但是好像缺少了些什麽。”


    華的表情有些苦惱,老師跟她說的東西基本上都在那小片憶海中看到了,至於學不學的會,隻能說腦子裏有了,但是不會用。


    用華的感受來說就是看天書。


    “哈哈,那是正常的,你第一次和這個世界產生了共鳴,世界也在回應你,其他的你想練就練,有武道長空的話,那門心法對你來說意義不大,閑來時看看就好,沒準哪天就用到了。”


    雖然此地並沒有所謂的“靈氣”之類的能量,但是“崩壞能”這次純粹能量又補上了這份空缺,隻要改一下驅動的過程就行了。


    華也能看得懂,武道長空之類都是直接傳功,華的腦海之中有了使用方法,但沒有實踐過,所以身體無法跟上腦子……


    符羽將轉換的方法教給華,之後他就看到了無神的雙眼。


    符羽:……


    “算了,你像平時一樣練習就行,用你常玩的遊戲話語來說,你接下來的每次練習都會為武道長空這個技能增加熟練度,明白了嗎?”


    想了想符羽開口,最後想到了一個現在年輕人能夠理解的解釋。


    “原來是這樣嗎?”華的聲音好似有些明悟,但又好像沒完全理解。


    “其實你不用想太多,未來的你還會變得更強,這隻是你成長過程中的一部分,保持自己的心態,切記不要完全陷入獲得力量的喜悅,這對你來說不難。”


    “我不會讓你失望的,老師。”


    華眼中的火焰越發耀眼,放在腰間的雙手微微握住,周身被氣焰所包裹。


    在一旁看了良久的梅比烏斯幾人眼中都華是這樣的。


    以往的灰發變白,幾縷赤紅點綴其間,背後隱隱顯現出一雙翅膀的虛影。


    “桃染小鳥?”


    等候多時的維爾薇忍不住開口說道 她在這已經等了大半天,無聊的已經要來說蹲地上畫圈了,早知道就不進來了,在外麵起碼還能騙點……咳咳,拉點投資。


    幾人聞言一愣,又仔細打量了一番華現在的這身新裝扮,“這麽看的話,卻是有些像……”


    符羽隻是坐在一旁笑而不語,梅比烏斯四人已經將華圍住,布蘭卡抱著小格蕾修看著幾人的互動,默默感慨了句年輕真好。


    隨後就想起某人還在外麵喝酒,走上前將格蕾修交到符羽的懷中。


    符羽看著布蘭卡,讀懂了她的眼神,一個響指過後,下一秒她就回到了現實。


    “羽,格蕾修這兩天就拜托你了。”布蘭卡雙手合十,對著符羽就是一頓連拜,看的符羽一愣一愣,懷中的格蕾修卻是沒什麽感覺,隻是抱著符羽的手更緊了些。


    年幼的格蕾修已經習慣了在家,梅比烏斯姐姐的實驗室,符羽媽媽的辦公室,還有符羽媽媽家的生活軌跡。


    看著母親離去的背影,格蕾修選擇了……在符羽的懷中找了個舒服的姿勢沉沉睡去。


    痕還在和新人喝酒吹牛,但是喝到一半的時候,一股不妙的感覺湧上心頭。


    不對,有殺氣!


    “嘶,難道是梅比烏斯又在念叨我?不應該啊,這段時間沒去她麵前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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